「你真的把我當師父嗎?」水戶森田問道。
「當然了,我都跟你拜師過,拜師茶都喝了,入門的劍法也都是師父你教我的。我很感激,當然認你這個師父了。」秦天很誠懇地說道。
水戶森田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你尊師重道了。」
這個水戶森田的年紀其實比秦天還小,卻當秦天的師父。
如果水戶森田換身衣服,穿年輕一點,那就是一個小蘿莉了。
就算水戶森田生氣起來,那也是奶凶奶凶的,反而增加了幾分可愛。
不過父親死了,一個人在他鄉,說是來走江湖,歷練,學藝,但內心是孤獨的,她畢竟才那麼點大。
「我知道了,師父是怪我平時來看你少了是吧??我的錯,我的錯。以後經常來看師父。」秦天誠懇說道。
既然確實拜了師,也確實教了自己劍術,那麼秦天基本的做人準則肯定是要遵守的。
以後,水戶森田還就是自己的師父。
女師父,表面一本正經,實際上發起火來,奶凶奶凶的女師父。
「不是啊,是你學藝少了,再說,你來這裡,還不是因為蓮花池裡的女人,哪裡是來看師父的?今晚,也是順道吧?」水戶森田有點情緒化的說道。
秦天是水戶森田在這邊唯一的朋友了。
秦天聽水戶森田有點情緒化了,急忙站了起來,走過去,在水戶通田身後,給她按起肩膀來。
「師父別生氣了,以後我經常來陪你,睡這都行。」秦天哄了起來。
「胡說什麼,什麼陪睡。」
「我說陪你練劍,想什麼呢,師父年紀輕輕的,腦子裡的東西可不乾淨啊。」秦天故意說道。
「你!」
水戶森田臉都被氣紅了。
這,哪還有徒弟哄師父的,還是大徒弟哄小師父。
水戶森田站了起來,拿了劍,說道:「你跟我過來。」
「啊?師父要回住所啊,去幹嘛呢!」秦天故意害怕地說道。
看到秦天這樣,水戶森田更氣死了,喊道:「練劍。」
「哪有練劍去房間練的?」秦天還嘀咕起來了。
秦天跟在師父的身後,來到了師父水戶森田的閨房。
「嗯,好香啊,少女的閨房香味。」秦天聞著香味,心中還是很詫異的。
這水戶森田的閨房怎麼也跟顧淑美一樣,都是奶香奶香味兒的。
但像葉科長,周羽家,就沒有這樣的香味,雖然也很香,但是不是這種香味。
水戶森田也不知道這個「傻」徒弟在想什麼。
秦天觀察了閨房一圈,然後一把躺到了床上去。
這個時代的床都是大木床,三面木板圍起來,床上的天花板也是蓋下來的。
這樣只透一面的床很有隱私和隱秘感。
只要把唯一一面的床簾拉起來,那麼人在裡面做任何事,外人都看不見。
躺這師父的床上,那奶香味兒更濃了。
「你別躺我床上啊,快起來。」水戶森田大喊起來。
「女人的閨床是你隨便能躺的嗎?」水戶森田怒道。
看師父真有點生氣的樣子,秦天邊起身邊開玩笑道:「不是進來睡覺啊?」
「睡你個頭。」水戶森田罵道。
我槽,這是我們2024年的台詞啊,你也會?
水戶森田則在柜子里翻找著,這時她拿出一個木盒子,端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水戶森田把木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本書,準確的說,是一本劍譜。
秦天拿了起來,翻看了一下,確實是一本劍譜。
裡面是插圖和日文注釋。
劍譜很潦草,不是印刷體,而是手稿,像是臨時的手稿。
手稿非常破爛,都快爛光了。
手稿封面幾個日文:虛空劍道。
「這是我們日本第一劍客宮本武藏的畢生劍道,這是他劍道的原稿,我和我父親大部分就是從這裡面學的,但我們只學了裡面的十分之一。」水戶森田解釋道。
「宮本武藏?」
秦天對這個名字很熟悉,尤其是他的空明斬的劍氣和二天一流的天外飛仙一躍的致命一擊,可以說登峰造極。
「對,我們日本歷史上第一劍客,我父親只是學了他的十分之一,在日本已經所向披靡了。」水戶森田說道。
獨孤殘和秦天曾經提過這個人,日本第一人劍合一之人。
他的虛空一斬所產生的劍氣,據說是真實存在的。
可想而知,如果沒有強大的內功,很難把劍術練到那個極致。
「那師父你繼續練唄,到時候天下第一了。」秦天說道。
水戶森田搖搖頭,說道:「劍至極,人未到,術所到,劫所在。」
「別講文言文啊,啥意思啊?」秦天問。
「我父親練到十分之一就遇到劍劫了,便是瓶頸,一重劍劫再也過不去,後面的劍道也就學不了。」水戶森田回答道。
秦天這才明白,只學了十分之一的原因,是遇到瓶頸了,如果無法突破瓶頸,便再也無法提升。
而對於宮本武藏的《虛空劍道》,則自帶劍劫,練到十分之一時,劍道需參悟更高級,才可破瓶頸,然後才能練下去。
至於這個劍劫怎麼破,水戶千劍一輩子都沒有參悟出來。
「那你呢?」秦天詢問道。
「二十分之一,便再也不能進步了,我只練了我父親的一半。」水戶森田回答道。
水戶森田隱居在這蓮花池,其實就是為了覺悟,參透劍道,破她自己的劍劫。
「明白了。」秦天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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