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洪亮直接點頭,道「明白。」說著抓起了電話,連續打了兩個出去。
范克勤見他吩咐完了自己安排後,說道「這電話安嗎?」
趙洪亮道「安,這是電訊科的兄弟單獨拉過來的,安性很高。」
「那就好。」范克勤說罷,再次點了支香菸,道「密室,暗道,一定就在太陽神飯莊裡面,你記住了,如果一旦行動的話,必須在第一時間找出來,並且讓兄弟們摸清楚情況。」
趙洪亮道「好的,卑職會記住的。科長,那個關於梁夏的調查,有消息了嗎?」
范克勤道「已經安排了,再等等吧。」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窗口監視的一名特工突然說道「姜隊長他們回來了,那個神秘人不見了。」
聽見神秘人不見了,范克勤和趙洪亮到是都沒有著急,因為他們知道,答案很可能姜斌會知道。
沒一會的功夫,姜斌帶著另外一名特工走進了進來。范克勤看了看他們的神色,發現姜斌和另一個人都沒有什麼焦躁的負面情緒。因此指了指大茶杯,道「先喝口水,然後坐下慢慢說。」
姜斌聞言道了聲謝,拿起茶杯咕嘟咕嘟灌了半茶杯水,而後轉手遞給了旁邊的那個特工,說道「科長,組長。卑職跟著這個小子出發後,他直接去了黃山區的迎客車行,途中表現的……怎麼說呢,就仿佛是個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一個走道的人,沒有任何特殊的表現,沒有做過任何反跟蹤的動作,就那樣一路到了黃山區,進入迎客車行的時候,是一點五十分。等到了兩點二十七、八分的時候,他出來了,這時候他表現的好像……有點興奮,只是一點點。嗯……腳步好像都略微鬆快了一些,步子也大了一些。然後,來到了中區會客路,五十九號的一處小平房裡,那時候是三點十分不到。之後等了大概能有十來分鐘,卑職判斷,這小子應該是到了用以掩護身份的安房了。便留下了老魯他們四個,繼續盯著。然後我們回來向二位長官報信。」
趙洪亮聽了,疑惑道「你確定他沒做任何反跟蹤的動作?」
姜斌十分肯定的說道「沒錯,他就表現得仿佛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路人,沒有任何保護性的動作,連小動作都很少,就是在趕路一樣。」
范克勤在旁道「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認為自己安了。而且改頭換面,如果這時候他要是再頻頻做出反跟蹤等保護性動作,那麼反而會暴漏自己的身份。第二,我們認錯了人。這兩個那個對?」
姜斌聞言細細的回想了一下,道「第一個對。因為這小子的長相是騙不了人的。雖然他行為舉止就是個極為普通的路人,打扮的也像是一個家境不怎麼富裕的底層人士,但他的皮膚還是有點白了些,這是長期躲在屋內,曬不到太陽的結果,所以他才帶了一個布帽,用一圈帽檐形成的陰影來掩飾他的皮膚顏色。」
趙洪亮道「嗯,科長,郭小姐畫的相片,和那個人至少有九成的相似度,而他又出現在了太陽神飯莊,並且只有出沒有進,所以我們認錯人的幾率是無限低的。可以判定,這個去車行的人,就是一個月前,曾經在碼頭過來,並殺死一個龍幫兄弟的可疑人士。」
范克勤道「嗯,可以這麼判斷了。」跟著想了想,道「這個人,單獨調一隊兄弟給我盯死。另外催一催華章,讓她調查的進度快一些,我明天就想看到迎客車行的初步調查結果。」
趙洪亮點頭道「明白,卑職會一直跟進。」
「行。」范克勤起身道「你們繼續吧,我先回去了。有什麼情況隨時匯報。」
范克勤出了門,切糕就留給趙洪亮他們吃了。溜達到了后街的胡同,取了車子直接回了情報處。此時已經四點多鐘了,范克勤給陸曉雅打了個電話,膩歪了五六分鐘。主要的中心思想就是自己想她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反正怎麼齁兒得慌,怎麼甜死人就怎麼說。女人就喜歡這個。其實仔細想想,女人要的東西還真不多,就是想讓你在意她也就成了。至於你非說超高的彩禮錢……好吧,有的地方確實有這種陋習,但是只要你不放棄,而且女人是真心愛你的。請注意,我說的是真心相愛,那最後肯定能夠克服。
膩歪的時間不敢多,五六分鐘就行,然後范克勤一個電話給錢金勛打了過去,待接通後,道「你下來吧,咱倆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家具廠了。」
錢金勛卻道「嗯,不行了,晚上有個會,和處座去總局。你自己去吧。」
范克勤聞言也沒多問,道「行吧,那我先去了。」
掛斷了電話,范克勤直接出門,隨便找了個回民館子,吃了點燒麥,餡餅,還喝了一碗羊湯,然後便開車來到了南郊的家具廠。
今天范克勤給他們講的是目標的選擇。目標,可不是單單指的某個人。而是一個專業的統稱。比如說一個軍營,一架飛機,一個人,甚至某樣吃的,都可以成為目標。而在敵後活動,什麼樣的目標有價值呢?范克勤認為排在第一位的是兩個,物資和敵方高層人員。
范克勤告訴他們,物資其實要看是什麼樣的物資,比如說彈藥,這個東西其實一枚炸彈就可以解決一大片,因為等炸彈爆炸了,就會跟著殉爆一整片區域。但是同樣面臨著一個問題,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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