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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地下黨一向狡猾,警惕性極高,想剷除他們也不是容易的事。」
「山田機關長,現在有一個機會,應該能抓到地下黨一條大魚。」行動隊隊長千葉勇樹。道。
「千葉隊長,什麼機會?」山田佑一問道。
「機關長,寧廣勝被捕之後,他交代西街裁縫鋪爆炸當天,有一個人跟著裁縫鋪的老闆從裁縫鋪內室走了出來,離開了裁縫鋪。因為這個人離開的較早,我們的行動還沒有開始,所以並沒有發現這個人。
後來,情報總部的畫師根據寧廣勝的描述,為這個人畫了一張像。
就在剛剛,我們隱藏在公共租界的密探傳回來消息,有一名叫周大海的風水先生和寧廣勝形容的嫌疑人相貌很接近。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對他實施了跟蹤。我準備帶著寧廣勝讓他再去確認一下,如果沒問題,確准這個周大海就是那天從裁縫鋪走出來的那個人,就馬上收網。」千葉勇樹道。
上田佑一聽了千葉勇樹一番話,心頭一喜,思量片刻後道「我倒是覺得,如果寧廣勝確定這個周大海就是那天從裁縫鋪出來的人,不用急於動手。地下黨不像軍統,都是一群有信仰的硬骨頭,即便把他抓了,想撬開他們的嘴,也不容易。
他要真的是上海地下黨主要聯絡人,等到上海地下黨聚集的時候,一網打盡,才能把公共租界的地下黨徹底斬草除根。千葉隊長,跟蹤周大海、剷除公共租界的地下黨的任務就由你來負責,一定要盯住周大海,並且不能被他發現。」
「駭!機關長。」千葉勇樹道。
「另外,長友處長說的也很有道理,sh市轄區這幾個保安團真實實力我們要儘快摸清,特別是守衛八字橋的保安四團,是將來攻占sh市轄區的要衝,更要摸清底細。長友處長,調查保安四團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必要的時候,可以啟動『蜂王』,協助你完成任務。」
「駭,山田機關長。」長友文夫應聲道。
「諸位,現在陸軍那幫劣等兵已經欺負到我們頭頂上,這是至高無上的帝國海軍萬萬不能容忍的。想讓陸軍情報部滾出上海,我們就要做出讓遠東司令部信服的功績來。總之,一周之內我們一定要有大的舉動,讓陸軍知道,誰才是帝國在上海的主人。」
「駭!機關長。」會場眾人齊聲道。
……
公共租界,玄水庵。
與往常一樣,周大海去南海寺上香之後,回到玄水庵占卜算卦。
與往常不同,在周大海回玄水庵的路口,今天停著一輛轎車,轎車裡面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裡面有沒有人。
對於周大海這樣的老地下黨員,對身邊一點的異樣都會有警覺,今天這輛轎車停在這裡,一種不詳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
於是,他加快腳步從轎車旁經過,頭都沒回地進到了巷子中。
周大海預感的沒錯,轎車裡坐著的正是寧廣勝和千葉勇樹。
儘管周大海有意避開轎車,不過轎車裡面的寧廣勝還是看清了他的臉。周大海進到小巷後,寧廣勝對身邊的千葉勇樹道「千葉長官,這個人就是那天從裁縫鋪和裁縫鋪老闆一起出來的人。」
「寧先生,你沒有看錯?」
「沒有,當天我特別留意裁縫鋪中的每一個細節,這個人,我是不會認錯的。」寧廣勝肯定道。
「好,寧先生,我們回去。」千葉勇樹點頭道。
回到情報總部,千葉勇樹立刻來到山田佑一的辦公室,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他。
聽完千葉勇樹的匯報,山田佑一道「還是按我之前的計劃,這個周大海先不要動他,等他和同夥見面的時候,再動手。還有,要把這個周大海每一天的行蹤摸清楚,看他經常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這些都掌握之後,再動手不遲。否則,搞不好又會像之前抓的那個嫌疑人,裝瘋賣傻我們都沒有辦法。
記住,監視他時候一定要注意隱蔽,不要暴露身份。」
「駭!山田機關長,我現在就派情報總部最得力的幹將,來做這件事。」千葉勇樹道。
「千葉隊長,你是跟我一起從滿洲到上海的,可以說,在情報總部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其他的人,我不說你也清楚,他們都是各懷鬼胎,打著自己的算盤。雖然你現在的軍銜只是大尉,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年之內,你的軍銜一定能升到少佐的,你要好好干。」山田佑一語重心長道。
「山田機關長,你對我有知遇之恩,千葉定會全力為機關長效勞。」
「很好,除了追查地下黨以外,還有件事你要幫我留意一下。」山田佑一接著說道。
「請山田機關長吩咐。」
「你安排sh市轄區那邊的暗探幫我留意一個人。」
「誰?」
「這個人是百樂門的歌女,名叫宋嬌嬌。你讓暗探留意一下,這個人平時跟誰接觸,如果有機會就把她綁架到這裡,這個女人,我有大用。」
「駭!機關長。」千葉勇樹應聲道。
……
上海軍統站行動五組,江海辦公室。
因為公共巡捕局以及將魏家強除名,一大早,魏家強便來到行動五組報到。
江海看了看辦公桌前站著的魏家強,問道「家強,在日本人那見到寧廣勝了麼?」
「報告隊長,見到了。放風的時候,我把你的話帶給了寧副組長。」魏家強應聲道。
「那個寧廣勝有什麼反應?」江海接著問道。
「組長,那裡眼線太多,根本不敢過多交流。寧副組長就像沒聽到一樣,沒有任何反應。」魏家強如實答道。
聽了魏家強的回答,江海思量片刻後,問道「那你感覺,寧廣勝軍統的身份,日本有沒有發現?」
「組長,能看出來,寧副組長受了重刑,至於是否向日本人透露身份,就不好說了。不過我覺得,寧副組長畢竟是從那邊投誠過來的。向他這種背景,投誠一次,搞不好就會第二次。當然,無憑無據的,我也不能懷疑長官。只是,我跟他表明我軍統身份之後,他並沒有向日本人匯報,應該還沒有投靠日本人。」
是否向江海表明自己的軍統身份已經被日本人知曉了,魏家強反覆思量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這件事不說為好。如果說了,江海一定不會再重用自己,那樣在軍統潛伏的意義就沒有了。
現在,自己回到了行動五組,用不了多長時間日本人自然就能從其它渠道知道自己的軍統身份,那時候,江海就不會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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