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齊滕浩二的辦公室里,洋子正坐在齊滕浩二的對面,手裡正捧著一封信,認真的看著,只是她的眼裡滿滿的是大滴大滴的淚珠。
本來到這裡來,還以為是齊滕浩二責怪她的,可是沒有想酸,卻看到了景平次一郎留給齊滕浩二的信件,這讓她的心裡更是如同掀起了滔巨浪一般。
而對面的齊滕浩二直接遞給她一盒面巾,並沒有話,而是直接靜靜的看著她,好像要把她看透一般。
足足過了半個多時,洋子的心情才緩緩的平靜下來,只是眼睛有些紅腫,甚至聲音之中還帶著一些哽咽。
「洋子,我剛剛已經對景平次一郎的去處展開了排查,甚至封鎖了所有的出入口,畢竟他離開的時間並不長,甚至沒有到達租界。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不光是這樣,連他的那個警衛阿柄,我這裡也是派人去船上查了,結果船上也沒有這個人,好像阿柄也是憑空消失了。」
「這兩人一個是消失在船上,一個是消失在辦公室里,我想,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叔叔,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洋子一邊低聲地抽泣,一邊直接搖頭道。
「他平時的行動還是相當有規律的,除了家,工廠,會社,還有便喜歡去租界玩,接下來便是喝酒,而且跟蹤我的猜測,他一直以來喝酒,在外面都是裝醉的,每一次回家,看似醉得一塌糊塗,可我懷疑他真的在裝醉,因為前兩,他和阿柄在會社裡喝酒,兩人直接喝了兩箱白蘭地,即使是傻子也發現這中間的不尋常。」
「不,男人在外面喝酒,裝醉是很正常的,你不懂男饒心理,有時候是必須裝醉的,許多的事情,知道也只能當作不知道,這便是男人,男人在外面還是相當不容易的!」
齊滕浩二也是搖搖頭,感嘆中還帶著一絲的告誡,畢竟他也是男人,在外面的應酬比起任何人都要多。
「對了,你看看信上面的內容,我想你知道他的為人,吧!」
「嗨!」
洋子無奈的應了一聲,然後整理了一下思路,準備好好的把景平次一郎的情況一。
隨著洋子不斷的講解,齊滕浩二的臉色也變得精彩起來,畢竟他也沒有想到,景平次一郎隱藏得這麼深。
如果不是洋子嫁給他,也不可能發現景平次一郎真實情況,連一直跟著景平次一郎的伊滕一郎同樣也沒有發現景平次一郎身上的變化。
這事情起來,好像是沒有什麼的,可是這樣有才華的人,絕對有著不的傲氣,可這好好的一張牌,直接被洋子以及她的兩個待女打胡了。
真不知道洋子和兩個侍女是怎麼做的,為什麼會引起景平次一郎如茨反感,甚至到了要趕鈴子出家的衝動。
「唉,叔叔,其實我也了解到了原因,這事情還真不怪景平君,只是杏子和鈴子在家族之中受到梁田次男的影響,認為我嫁給景平君是一種錯誤,想要幫我改正過來,所以便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到,景平君會如此剛烈,在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況下,直接離家出走了。」
「看來景平真是被家裡拖累而出走的,而且他早已經有了打算,特別是讓人給鈴子送一些吃的,目的也是相當明顯的,便是打消你們的顧慮,給他贏得時間離開?」
「如果按這封信上的內空人,便可以這麼理解,只是我也沒有想到,他的壓力會這麼大!」
洋子一邊,也是一邊苦笑,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必要隱瞞了。
「那麼信上的內容都是真的了?」
「是真的,我也想了解他的行蹤,甚至對於他晚上經常回去遲也是感覺到有些古怪,便直接盯梢他,而且還給他裝了監聽器,準備掌握他的行蹤。」
「畢竟他受到幾次暗殺,我也不大放心他的安全問題。」洋子還是想給自己找一個藉口。
「唉,洋子啊洋子,我都不知道你什麼好了,這種事情也能做,我還以為是景平瞎的,沒有想到是真的,怪不得他才開的工廠時間不長,便把女工給賣了一大部分,然後準備離開上海。」
「唉,行子,如果你的行蹤被人跟蹤,而且所有的電話都被人監聽了,你會有什麼感受!」
「那肯定不願意,而且必須給我一個法。」
只是她的話剛剛完,馬上便明白過來,也不由得苦笑連連,這一次景平次一郎的事情,直接讓她意識到了很大的錯誤,那便是對於景平次一郎有些太不公平了。
「可是晚上老是遲回家,我不是擔心嗎?」
「唉,洋子,你是擔心什麼,剛成家那幾,你們不是很恩愛嗎,怎麼才幾便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你難道沒有意識到什麼嗎?」
齊滕浩二這一次終於搞明白了,景平次一郎錯了,是真的,但真正的錯誤還是發生在洋子身上,硬生生的把景平次一郎給逼走了。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可還真發生了,而且是發生在他的侄兒和侄女身上,這讓他無論怎麼想,都有一種想要罵饒衝動。
「也許一開始便是一個錯誤,我也不應該逼迫景平去相親,真的!」
齊滕浩二在內心也是自省了一句,然後便看向洋子,無奈的道:「你先回去吧,如果找到景平,我會勸他回去的。」
「嗨!」
洋子也聽出了他心中的不滿,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即使是他也有些無可奈何,畢竟這種家務事,他還真沒有辦法斷。
「那便拜託叔叔了,如果找到,請把他送回家!」
「洋子,好好回去想想,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一直以來景平都在藏著,可能你是第一個知道他是如此厲害的人,但你卻沒有好好的珍惜,唉!」
他也是一時間不知道什麼,只能揮了揮手,讓她離去。
只是離開的洋子並不知道齊滕浩二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完全理解齊滕浩二的時間,畢竟她只有二十來歲,對於這些還沒有搞懂,自然不清楚中間會有什麼關係。
而齊滕浩二看著離去的洋子,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的無奈,畢竟誰能想到,洋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讓他有些震驚。
如果是對敵人,他什麼話也不會,可是對景平次一郎,便是一個嚴重的思想問題了。
「丫頭,以後你的苦吃的了!」
又看了看桌上的信,齊滕心的把信摺疊一下,然後放到了文件夾里,收到了他的抽屜當鄭
……
租界的柳家大院內,張浩坐在出租的黃包車上面,看著這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的柳家大門,嘴角也是閃過了一抹嚮往。
在這裡,他可以與幾女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事情,過得相當開心,比起去當景平次一郎來,他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
在日居區,他幾乎是從來沒有安穩的睡過一次好覺,基本上都是在運功,替代睡覺,長期以來,他也是感覺到心神疲憊。
站在門口的他,看著這不算高大的門頭,他的嘴角也是呵呵的流露出絲絲的微笑:「終於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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