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好的美人,卻是殺手,而且還是花狐!真是可惜這一身的好皮囊!」張天浩看著面前的美女,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打算。
一杯水直接澆到了她的臉上,然後花狐便緩緩醒了過來。
花狐醒過來,然後便掙扎幾下,很快便發現她已經被綁了起來,連嘴都被堵住了,甚至全身上下,衣服也不剩下什麼。
「嗚嗚嗚!」
「花狐,現在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當然你得配合,不然我不介意再多一條冤魂!」張天浩坐在她的對面,然後淡淡地玩著手中的小刀,而且還是花狐口中的那把只有兩厘米長的小刀,淡淡地說道。
「如果同意,那便點頭,如果不同意,那便搖頭。」
花狐那裡不明白,此時人為刀俎,她為魚肉。連連點頭。
「那可要拿下你口中的布,我不希望你大喊大叫,否則我會很開心,真的,我一不開心,便有人要倒霉,你說對不對?
花狐再一次點頭,而張天浩坐在那裡,然後便拿下了花狐口中的布,花狐立刻拼命的吸了幾口氣。
可是即使是如此,她被張天浩綁著,那曲線身材,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我不知道!」
「花狐,你不乖,真的不乖。」
他手中的小刀一划,花狐身上的小衣服直接掉了一件,上半身瞬間直接來了一個空檔。
「我真不知道!張科長,我真不知道!」
「看來你是認識我的,對不對,而且你的任務還不說,相信會有人說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知道你叫花狐,什麼大壯,骨頭之類的代號,有意思嗎,說吧,否則,我不介意你最後件衣服也沒得穿。」
「你,你混蛋,你放了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不騙你!」花狐看著張天浩平靜的眼神,根本沒有被她的美色給疑惑,也不由得神色一凝,低聲,嬌聲嬌氣地求饒道。
「看來你真不乖!」
手中的刀片又是一划,在不傷皮膚的情況下,連最後一件小衣服直接被劃破,隨手一撕,直接扔出了窗外。
「厲害啊,連私密處都藏著武器,我不得不佩服你,花狐,一個女人對自己這麼狠,真是少有的,看來你保護自己,的確是拼了。可千不該萬不該,直接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說吧,我們的遊戲還有得玩。」
「我這裡玩不去,隔壁還有四個兄弟慢慢跟你玩,相信你一定會開心的。手段絕對讓你滿意。」他看著閉眼的花狐,淡淡地說道。
「好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能不能放了我?」花狐面對如此冷靜的張天浩,她真的怕了,一個女人可是知道什麼最可怕。
「我們只是接殺一個叫劉承志的任務,我們看著你們進入了七號包廂,至於你們全是附帶的,如果能殺了更好,如果不能殺,只要殺了劉承志,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了。」
「對方是什麼人?」
「不知道,只是知道對方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的衣服,以及帶著黑色帽子,我們沒有人看清他的臉,是他下的單,而且連車票都是他為我們準備的。」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天浩早已經有預料,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還有那個骨頭呢?」
「我也不知道,我和他都不住這裡,這裡只有大壯三人住在這裡,骨頭到底在那裡,我也不知道,而我是在後面大車廂里,而不是包廂,畢竟那裡安全一些。」花狐無奈的說道。
「張科長,你放了我,我好好的服侍你一次,我們算是交易,我還是一個處,你看如何?」
「你說呢!」張天浩直接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暈,「還想要服侍我,你也不看看你,全身都是武器的傢伙,讓你來,我不是自己找死嗎!」
然後從上面的一個箱子上取下了幾件衣服裹到了花狐的身上。
……
火車上,一個服務員正坐在兩節車廂中間,靜靜的抽著煙,而那餐車正擺在那裡,整個人眼中閃過一陣陣的陰沉。
剛才他在聽到槍聲之後,他跟著乘警走到6號包廂外面,雖然他沒有往裡看,但陌生的聲音卻是讓他震驚了。
因為這裡住著大壯三個人,結果現在這裡是其他人,顯然這裡已經出事了,陌生人的聲音,只能代表著其他人出事,而且出的是大事。
在火車上,人出事,只要把屍體往外面一扔,便可以做到無聲無息。畢竟包廂一般都在火車的中後,即使是出事,也不會有多少人注意到。
他也沒有想到,今天接的任務,五個人接同一個任務,到現在,他知道,至少是少了三個,甚至四個。
只有六個人押送一個人的任務,可到最後竟然是這樣子的。
六個人,以他們的能力,他們其中一個人便可能全滅六人小組,可現在只殺了一個人,其他人全部消失,至於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但活著的可能性並不大。
「看來這一次的任務並不好接啊!」
現在他還真不能輕易現身,上午在7號包廂外面,便已經被包廂里的人看得清楚,只要一出現,那他便會直接暴露。
他可不怕賭運氣,這些人喝水而昏迷過去,如果喝水了,中午也不可能出現在餐廳之中。而且大壯他們也不可能出事。
越想他感覺到對方越是可怕,而且他感覺到他面對張天浩,本能的有著一種敬畏,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了看四周,他又把餐車推向另一個方向,去前面的硬坐那裡叫賣。同時更是給自己找一個臨時安身的地方。
……
花狐整個人躺在箱子裡,已經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可她的心好像死了一般,剛才昏迷過去的時候,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可怕的對手,而且厲害得連一絲反手之力都沒有,便直接被強行鎮壓了。
「無恥,下流,混蛋,流氓,無賴……」只要是能想的,惡毒的詞語,都在心裡不住的詛咒著,可又開不了口,畢竟她的嘴又被堵住了。
「氣死老娘了,怎麼有這樣的男人,還特麼的是不是男人,一個美女竟然還如此狠心,」
「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女人,打一輩子光棍!」
可是她也知道,這只是她能在心裡罵罵而已,張天浩結婚的事情,北平城不知道的還真沒有幾個,畢竟八月一日結束那點發生的暗殺事件引起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
「混蛋,混蛋,別給我有機會,我非要讓你付出代價!敢對老娘下手,你等著,你等著。」感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她內心的怒氣也是越高漲一分。
就在這時,便聽到外面傳來了張天浩那不屑地聲音道:「洗洗睡吧,我還要等其他客人到來呢。」
「無恥,混蛋,讓老娘怎麼睡,你到箱子裡來試試!」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腳在箱子上踢了幾次,來發泄對張天浩的不滿。
「看來你不乖,花狐,給老子安份點,老子現在不介意睡一睡你,如果你敢再亂動。」
可是他的話剛剛說完,便聽到了箱子傳來了陣陣踢箱子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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