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長治的臉色冷得快要滴下水來,連四周的空氣都因為他的話而讓簡明四人感覺到一陣的惡寒。
一個月,不要說一個月,便是一年,也不一定能抓到張天浩,畢竟都打交道那麼長時間了,可他們連張天浩的影子都沒有發現。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笑話。
明明生活在新京城內,可就是找不到一絲線索。
中統的人到是抓了不少,可是原來生活在新京的中統叛徒怎麼也找不到原來的隊員,即使是他下了死命令也沒用。
只是村中長治並不知道,原來的叛徒都被中統殺得差不多了,現在要麼便是寫了悔過書交到了張天浩這裡,當中統潛伏在敵人內部的,要不便是***掉了。
這些中統的叛徒沒得選,所以,他們想要舉報也不敢。
他們的手裡也有張天浩的材料,甚至連以前的照片都有,可問題是張天浩的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
村中長治直接大罵了幾句,然後又嚴肅地說道:
村中長治好像想到了什麼,便大聲地吩咐道:
四人的心頭也是一愣,但很快還是齊聲地說道:
這是他們得到的唯一線索,而徐曾恩也是幫著張天浩拖了四五天時間,這已經足夠了。
……
城外的日軍軍營內,大隊長左滕少佐看著已經死去的士兵報告,這才到新京兩周多一點,可這今天派出去八個班,現在一個活人也沒有回來。
回來的只是屍體,他那個氣啊。
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是誰殺的,而且這些屍體還是警察發現的,他都想要罵人了。
要知道這可是將近十分之一的兵力,一個大隊也就是一千二百來人,現在死了80個,他都要提刀砍人。
那個勤務兵立刻把情況說了一遍。
左滕咬牙切齒的大聲罵了起來。
只是他那裡知道,在大平山那裡,如果不熟悉的人,根本連上山都費力,更何況這裡根本不是普通的地方,黑瞎子鬍子已經經營了好多年,還不知道被圍剿多少次了呢。
……
夜越來越深,而張天浩領著三百多人,正不斷的向著寬城子方向行動。
此時死在他們的手上日本兵已經有二十個了,相當於兩個班的日本兵被他打沒了。
而這裡已經很靠近寬城子機場,只要再行路一段路程,便可以到達機場了。
不過,離寬城子的那個營還有十幾里路。
就在行軍的後面,還有兩匹馬,正拉著一門山炮,另外兩匹馬身上還駝著四周炮彈,數量還是足夠多的。
甚至還有後面的戰士,也是輪流扛著幾箱炮彈。
便為了攻堅戰的。
一個半小時後,部隊來到了安***營的外面,他打量著這個安***一個營的營地,這是一個位於機場並不遠處的地方,大約有十幾里路而已。
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支援機場。
本來這裡是沒有駐安***的,但上一次張天浩偷襲了機場,日本人意識到防守力量的薄弱,便直接把一個安***一個營的兵力放在這裡。
張天浩帶著幾個人早早的來到了安***營地外面的不遠處,借著微弱的光芒看過去。
在軍營門口,同樣也有著四個士兵站崗,而裡面更有兩個探照燈照著四周,不過,相對來說,比起日本人那裡鬆了許多。
日本人那裡大約兩三分鐘一個輪迴,而這裡至少是五分鐘才有一個輪迴。
而且站在門口的四個士兵還靠著牆,打著磕睡,畢竟在東北,除了抗聯,還有一些土匪能有攻打他們的實力。
可是這些人一般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畢竟他們基本上除了一些槍外,要什麼也沒有什麼,他們本身便是過得苦哈哈的。
在他們身上撈不到多少的油水,連槍支都不是最好的,更別說他們是姥姥不愛,舅舅不疼的存在。
日本人瞧不起他們,中國人也同樣瞧不起他們。
畢竟做狗,誰也不願意,可又沒有辦法。
張天浩直接指著幾個女人,直接說道,這是他訓練出來的何月月等女人。
隨著幾個不斷的向著暗中潛了過去,而張天浩也一揮手,後面的人也緩緩向著兩邊散去,慢慢的向著軍營的方向潛了過去。
而張天浩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消音手槍,隨著他越來越近,槍也對準了門口的幾個衛兵。
如果有任何的異外,他不介意開槍打死幾個警衛。讓柳鳳她們的任務更容易一些。
但也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開槍,這是對於這些女人的訓練,一直都是嚴格要求的。根本沒有多少的商量餘地。
成長是要代價的。
走上這條路,便沒有回頭的機會。
隨著幾個人不斷的潛過去,然後又順著圍牆向著警衛那邊而去,四個女人很快來到了警衛的身後,便看到了她們到了一定的距離之後,直接撲了過去,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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