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憲同魯游來到相國府,想找張恃問個究竟,不料張恃稱病閉門不見。楊憲無奈,他打聽到張恃關押高明的地方,於是和魯游急忙前去。
來到這裡,只見四處橫屍,血跡斑斑。
「這裡發生何事?」楊憲問一個正在搬運屍體的小吏。
「公子,前幾日有人來劫獄。」那人答到。
「那高明將軍還在嗎?」
「這可能就是高將軍的人,他被劫走了。」
魯遊走到一旁,從一個劫匪手中拿起劍,說:「我看未必,此劍是我儀國鑄造的,雖說不是兵工鑄造的士兵用的劍,不過它是南廠鑄造的御用劍,一般是達官貴族家奴用的。」
楊憲一聽,說:「若說劫獄,高明將軍應該同軍中士兵感情比較好,劫獄的人應該是士兵才對,這樣說,這不是高明將軍的人了。再說,高明將軍又不是內奸。」
魯遊說:「公子,此次事件沒那麼簡單,先說是有人冒充我說有內奸,然後是相國大人的搜捕,竟將很多朝中忠良抓去,再者就是劫獄一事……」
楊憲急忙制止道:「將軍,勿妄言,還是告訴父王再說。」
魯游點點頭,兩人走上前,忽然,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兩人面前,「這人是……公孫大人!」
魯游大驚,身為五公之一的公孫離既然橫屍於此,他手握長劍,面色蒼白,眼睛直瞪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公孫大人他!」
魯遊說:「公孫大人是自刎的。」
「究竟發生何事?」魯游揪過一個小吏問。
那小吏嚇得直冒冷汗,吞吞吐吐的說:「大人,小的不知道啊,我是今天才被派來的,大人饒命啊!」
魯游憤怒的甩開他,同楊憲到獄中一探究竟。
第二天早朝,楊憲和魯游將此事告訴了儀騰王。
儀騰王大怒,問相國張恃:「這是怎麼回事?」
張恃說:「啟稟大王,我奉旨調查朝中內奸一事,因我的一個下人說公孫大人行為詭異,於是就抓了他,可是一直查不出,本打算放了的,不料高明勾結別國,他們偷了公孫大人家的武器,殺了他很多家丁,之後就來劫獄,公孫大人不甘受辱,執劍自刎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氣得我病了好幾天呢。大王務必要剷除高明那奸賊啊。」說完便裝作很傷心,哭哭啼啼的。
儀騰王大怒道:「高明那廝虧寡人那麼信任他,傳寡人令,能殺了高明的,賞金一萬。」
楊憲急忙制止道:「父王,這只是相國大人的一面之詞,還是查清楚再定奪也不遲。」
張恃一聽,滿不舒服,說:「莫非公子覺得我說的是假的。」
儀騰王說:「相國大人為我儀國已經盡心盡力,寡人說過,相國之令即寡人之令,你們都要依相國大人的。」
百官齊聲說是,於是就退朝了。
退朝後,魯游問楊憲說:「公子現在打算怎麼辦?」
楊憲說:「剛才張恃說得頭頭是道,父王又啥都聽不進去,只好去找高明了。」
魯游急忙說:「若相國大人說的是真的,公子去找高明豈不是自投羅網。」
楊憲笑得:「將軍是不知高明將軍的為人,再說這可能是被誣陷的,好了,我該走了,一切等找到高明再說。對了,將軍,之後你要做什麼?」
「練兵。」
「辛苦了。」
「一路走好。」
楊憲打聽到了高明去向,於是牽出雪駒,飛奔至勾漯。
來到勾漯共家,楊憲拜訪了共師梁惠,知道了高明去向,可是天色已晚,於是夜宿共家。
夜晚空中薄霧慢慢散去,月光打進床頭,無法入睡的楊憲躺在床上,靜靜傾聽著流水風聲。
第二天天還沒亮,楊憲便牽著雪駒準備出發尋找高明,在亭子遇見幾個早起練劍的人。其中一人就是李圭。
見楊憲走過來,李圭就跳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說:「嘿,公子不是共家的人,要到哪去啊。」
「北方。」
李圭一聽,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怎麼現在每個人都朝北方跑啊,那又干又冷,」
「此話怎講?」楊憲說。
「哦,是這樣的,有個人好像解開了一句詩,跑去了北方伊國。你不會也打算去投靠周浩吧!」李圭說。
「周浩?你說的那人是叫高明嗎?」
「對啊,對啊,就叫高明。」
「你們怎麼認識的?」
李圭有點不耐煩,說:「……他被人追殺,我們救了他,,就是這樣了。」
楊憲頓時一驚,被追殺,看來高明的確是被陷害的,楊憲想了想,下定決心,要追到高明,並把他帶回來。
準備走時,李圭旁邊的元翼說:「公子不是平常人吶,雪駒,諸國中鼎鼎有名的良馬,產於伍國九井之地。儀國滅了伍國之後,奪走了雪駒。伍國公子重亡國之後,帶了一匹去了伊國,幫助伊良王治理伊國,所以現在世上只有儀國和伊國有雪駒馬。現在能一睹雪駒真容,還真是稀奇啊。」
在場的人大驚,對於這群人而言,自周浩以後,接著是高明,如今這人也非同小可。
「你是?」李圭小心翼翼的問。
「楊憲。」
說完,楊憲飛身上馬,疾馳而去。李圭旁邊的人嚇得差點暈過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5s 3.681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