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智慧。
間桐雁夜就從天主的說話中,明白了什麼叫做驚世智慧,三言兩語之間,天主就指出了他計劃中欠考慮的地方,他最近性格與態度上的缺點,及他最終復仇的不足之處。
呱!
亦只有天主這種具備驚世智慧的人物,才能做至如此程度吧。
「至於現在,雁夜,還是暫時不要去考慮復仇的事情了,已是聖杯戰爭正式開幕的時候。
今夜,本天主會挑選出一個幸運兒,賜予他一個光榮的戰死,而你亦要全神貫注地觀看本天主的戰鬥,提高你對磁場力量的掌控。」
「是。」
謹遵明心之吩咐,間桐雁夜就把什麼復仇什麼終極侮辱全部拋諸腦後,這便是間桐雁夜此刻已經擁有的純度。
若不能心無雜念的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便不能稱之為是擁有了【純度】。
復仇要復仇到極致令遠坂時臣萬劫不復,學習時亦要心無雜念,用心及智慧去觀看去感受天主展示的一切,一切。
「啪。」
明心按下暫停鍵,他對假面騎士的喜愛,就如海虎白軍浪對《辛普森一家》的喜愛一般,他就不想跳過或是漏看半秒啊。
而天主再起身時,我們赫然已能看到,天主身上之裝扮有了變化,從黑色長款風衣,變更為現世時所穿著的那套白色衣袍。
他媽的欲界天主已進入到戰備狀態,他已準備好要用他的驚世智慧與偉大力量去轟下任何對手吔。
「走吧。」
「是。」
間桐雁夜跟在明心之身後,出了間桐家的大門,奔赴今晚聖杯戰爭之戰場:新都港口。
新都港口是連接港灣與工業區的倉儲區,這裡每到晚上就空無一人,且除了高低錯落的集裝箱之外,再無其他。
地形相對複雜,最重要的是偏僻及空曠,不會讓【神秘】暴露,是萬中無一的展開聖杯戰爭的場所。
當然,若是如此,仍不能肯定聖杯戰爭第一戰會在這裡展開。真正令明心確信的是,此刻正在新都港口街頭遊蕩的一男一女。
身著藍銀相間盔甲的英俊騎士,手持無形之闊劍,挑釁一般遊蕩在街頭,肆無忌憚地散發著屬於他的魔力波動。
就像是發情期亂撒尿的野狗,用特殊氣息吸引城市中適合交配的其他同類。
當然,用野狗來形容英俊及高潔的亞瑟王或許多少有些不妥。不過,明心又怎會在乎了?
欲界天主之下,世間的一切不過都是為襯托天主之偉大的低等存在。能從天主這裡得到「野狗」的評價,亞瑟王應該感到光榮與驕傲。
在亞瑟王身旁,是全神貫注表情嚴肅的愛麗絲菲爾,她就按照衛宮切嗣的指揮與教導,很好地扮演了一個【聖杯戰爭領域小白】的角色。
「那對參賽者,應該就是saber組了吧,看起來似乎是艾因茲貝倫家的參賽者。」
兩三公里外,明心與間桐雁夜站立在數層被堆積得很高的集裝箱之上,夜風吹動他們的衣袍獵獵作響。
間桐雁夜就使用【磁場刻印】中的力量強化他的視力,令他具備了在開闊視野,能看到幾公里之外的強大視力。
至於實力更在間桐雁夜之上無數倍的明心,【視力】自然也遠遠超過了間桐雁夜無數倍。
理論上,通過感知風的流動、電磁波在空間中的波動與折射、熱能等一切複雜的東西,欲界天主就算在幾十上百公里外也能清晰【看到】並還原出現場的一切。
「嗯。」明心微微頷首,目光鎖定在銀髮赤瞳的愛麗絲菲爾身上,相比於取代呆毛成為saber的舊劍,他對愛麗絲菲爾更加感興趣。
身為本次聖杯戰爭【小聖杯】的愛麗絲菲爾,是關係到明心能否達成所有目標,取得終極勝利的關鍵。
「天主,您能認出saber的身份嗎?
艾因茲貝倫的御主就如此堂而皇之地帶著saber遊蕩在街頭,挑戰本次聖杯戰爭的其他參賽者。
即便考慮到艾因茲貝倫家御主不懂得陰謀詭計的原因,能讓她做出如此決定,saber的實力想必足夠優秀。」
間桐雁夜主動詢問,被明心敲打過他變得冷靜了一些,已學會去思考一些問題。
「亞瑟·潘德拉貢,大不列顛的亞瑟王,若論實力的話確實足夠優秀,靈基應該與我、吉爾伽美什對等,觸及到了普通靈基的上限。」
明心語氣平常,輕描淡寫似乎是在講述什麼普通事情,他就全然沒有把靈基與他對等的舊劍與吉爾伽美什放在眼裡。
太「弱」了,在欲界天主看來,他們並非真正「擁有」力量之人。
【靈基強度】這個概念,大致上可以與【磁場轉動】體系中的匹數等同,只能決定一個從者、一個磁場強者的基礎實力。
在基礎素質外,還有很多真正可以決定勝負的東西,譬如功法,譬如完全境界。
前世水星爆破明心從25萬匹暴漲至50萬匹時,平原星、大地、藍國亦突然湧現出無數的,力量在25萬匹左右的強者。
明心自認他25萬匹時,能打那些水貨25萬匹至少十個。
亞瑟王與吉爾伽美什自然不是真正的水貨,但力量體系的強度差距擺在那裡,就算他們在型月體系是天花板,對力量的運用在明心看來,多少也有些粗糙了。
一般貨色。
目前為止,本次聖杯戰爭中真正能令明心提起興趣,認為與他有著一戰之力的唯有一個,那就是身懷黃金甲的迦爾納。
至於其他人,全部都是襯托欲界天主之偉大的配角與無能之輩。
而此時此刻,被欲界天主認為唯一與他有一戰之力的迦爾納,正站立在十幾公里的一根吊橋擺臂之上,站立在他的御主,他的香蕉船兄弟身邊。
「艾因茲貝倫家的御主素質差到這種程度嗎,居然敢公然遊蕩在冬木市街頭挑釁所有參賽者。
難道她就沒有看到昨天吉爾伽美什與那個白髮從者的戰鬥?」
肯尼斯雙手插兜站在高處微皺眉頭,金色大背頭一絲不苟,任夜風如何吹打依舊紋絲不動。
即便是被馬里斯比利批評為「太天真、太簡單」的他,也覺得愛麗絲菲爾過於大膽了。
清澈中透露著幾分愚蠢,你是真不怕吉爾伽美什和那個白髮從者給你來個遠程轟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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