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口服,迦爾納就敗得心服口服。
便是他能打出媲美核彈爆發,甚至蕩平小半個日本的攻擊,在明心面前也算不得是擁有【力量】。
明心之【力量】,就強橫至超乎他的想像。或許,便是他的父親太陽神蘇利耶也不能做到。
把堪比大型核彈、可以把整個冬木市蕩平的能量集中於一點,如此恐怖的【完全境界】,他又怎能不敗了?
「歘……」
明心收回了拳頭。
失去了明心手臂的支撐,胸膛破開一個大洞的迦爾納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制地摔向地面。
神血於半空中揮灑,黃金甲在魔力的供應下仍舊發揮著作用,修復迦爾納胸前的空洞,修復迦爾納的心臟……
還未落地,迦爾納的傷勢就已經修復完全,這就是供魔充足迦爾納的恐怖之處。
可是,靈核粉碎的迦爾納又如何能真正恢復了?
失去了靈核,便是把傷勢全部恢復,迦爾納亦只能做到苟延殘喘。便如風雨中飄搖的燭火,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明心就這般靜靜地俯視著下方的迦爾納,感到【幸福】的同時,亦有些傷感。
每轟下一個可被認同的敵手,天主的【幸福】就會更完全一些。把他人比較下去的【幸福】越完全,也就意味著被比較下去的【得到認同的敵手】越少。
寂寞啊!!!!
忽然,就在迦爾納即將跌落在地時,傷感的欲界天主就看到迦爾納重新站了起來,看到迦爾納重新恢復的完全狀態。
不僅如此,他還看了自他轉生至平原星時,一個個值得他認同,成就他幸福的敵手。
火星第一武神鯊妖武神、平原星西霸王西鳴、南帝皇南天尤問、大地第一武神白愁、十大武神終極武神、天尊武神、狂風武神、藍國天王巨鯊、剎亞……
一個個故人出現在眼前,一樁樁往事在腦海中浮現,恍惚之間,明心就好似回到剛轉生至平原星那一天。
可憐、弱小、無助,如此的他,需要同時面對以上全部敵手。
試問,他又怎能勝了?
他媽的他就一定可以勝的呀!
磁場轉動六十五萬匹力量,六道輪迴拳!
一拳,只用一拳,那個可憐弱小的男孩兒,就把恢復至全盛狀態的迦爾納,及那些故人、敵手全部轟下。
「呼……幻術麼?
想不到同樣精通幻術的我也會著了你的道,梅林,你就很了不起呀~」
待欲界天主回過神來時,下方的迦爾納已然消失不見。
幻術,他媽的是梅林準備救下迦爾納的幻術,雖然遲了一步,終究還是成功把欲界天主幹擾到,救下了生死垂危的小太陽迦爾納。
只是,如此幻術,被明心見識到後,就不能再對他生效第二次了。同樣精通幻術的天主,中過一次招後,必然會有防備的對策。
明心抬頭望天,谷動磁場力量,破開雲層向著高處飛去。順息之後,明心已升至十幾千米的高空。
雖然下方有著遮擋視線的烏雲,可更多是憑藉磁場力量感受各種波獲取信息的明心,還是能把整個冬木市乃至整個兵庫縣府的情景「看」到、「聽到」。
冬木市已化為煉獄,不過,街頭上奔走的市民並不多,絕大數人都躲在自家的衛生間、地下室、地窖中,祈禱與瑟瑟發抖。
靠近超市、便利店的一些暴徒湧上街頭砸開便利店的門,瘋了一般零元購生活物資,他們便以為是有他國空襲他們呀。
馬里斯比利、肯尼斯、梅林,三個「德高望重」的精英魔術師,扛著迦爾納狼狽地奔走在地下管道中,試圖避開欲界天主的視線、躲過追殺……
只是看了梅林幾人一眼,明心就移開了視線。他就沒有追殺梅林他們的欲望,甚至,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親手」殺死迦爾納。
半死不活的迦爾納,是明心特意為那條尚未出世的「野狗」準備的禮物。梅林虎口奪食,多少有點多此一舉了。
那麼,此時此刻,已是時候去做正事了,明心把視線投向冬木市的西郊,並如蝙蝠一般俯身向著那裡衝去。
在遠離城市、山林掩映的西郊,一座更加近似於城堡的別墅坐落於冰天雪地之中,那裡是艾因茲貝倫在冬木市的據點。
此時此刻,被愛麗絲菲爾救回的舊劍,已經憑藉【劍鞘】已經把傷勢完全恢復,並主動要求與愛麗絲菲爾重新簽訂契約。
「非常抱歉,愛麗絲菲爾夫人,因為我的疏忽與無能,沒能保護好御主……」
英俊的王子眉眼低垂,翡翠色雙眸中滿是傷感與自責,之前是不得不背刺自己的御主,這次是第一夜御主就被幹掉……
難道他亞瑟·潘德拉貢命犯天煞孤星,命中注定克御主不成?
「不,saber,這不是你的責任……」
失去的丈夫的愛麗絲菲爾雖然傷心程度就勝過舊劍十倍、百倍,卻沒有因此而遷怒舊劍。
「這是切嗣在聖杯戰爭開幕前就做出的決定,同時,他也早就有了與決定相對性的覺悟。
你不必因此過分自責……」
愛麗絲菲爾眺望窗外的積雪,聆聽自城區隱約傳來的喧囂,為丈夫的死而傷感的同時,也不僅思念起遠在德國的女兒伊利雅。
身為小聖杯的她,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活著回到德國的。
取得聖杯戰爭勝利的切嗣回到艾因茲貝倫家陪伴伊莉雅,讓伊莉雅免受雙親同時故去的命運,這是原本預計的最好結局。
只是,丈夫切嗣的死,令這最好結局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實現了……
「愛麗絲菲爾夫人,如果取得聖杯戰爭的勝利,或許還可以把master復活……」
舊劍看出愛麗絲菲爾的傷感,頗為愚鈍地提出一個看似具有一定可行性的建議……
「不,saber,即便獲得了聖杯戰爭的勝利,我也不會那麼做的。如果我用聖杯復活了切嗣,那麼切嗣參加這場聖杯戰爭的意義又何在呢?
我會繼承切嗣的夢想,讓他的死有意義。」
我沒有夢想,但是我可以守護別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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