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擁有強大的天賦,他自命不凡,他乃是凌天仙王的後代,他是東皇念一,也是東皇家如今最強大的傳承者,東皇家的唯一繼承人。
東皇念一看著這廣闊無邊的沙域之界,銳利的眼眸掃了這天地一眼,旋即閉了眼眸,感受了天地的靈力,隨後他睜開眼睛,嘴角掀起了笑容,腳掌猛然一跺,整個身體朝戰域的方向暴掠而去。
東皇念一心裡頭在吶喊著:「有兩種強大的氣息,一種是凌厲如劍,一種炙熱如火,看來是無量天官羽和林鎮,等著我,讓我看看你們究竟強不強大!」
至於黎崇和月琴書兩人一同前往了玄域,但是在他們即將進入玄域後,他們卻停了下來,兩人不由對視一眼,道:「這玄域不是說修道最巔峰,最像遠古時期那般宗派如林,現在怎麼覺得有些怪異?」
月琴書身為女子,她最先反應過來,說道:「這反而像戰爭前的壓抑一般,看來這玄域是要變天了。」
黎崇搖搖頭,道:「這與我們無關,只要我們將傳承交給他們,我們的任務算是成功了,其他的自然不用多說。」
「哪怕這留在下界的道統被滅也無所謂?」月琴書不由出口道,相對於男子,她倒是有了一些心軟。
黎崇搖頭,說著:「這是大道,只有不斷地競爭,才能讓人們成長蛻變,所以算將來他們競爭失敗,也是他們的命數。」
「好吧!」月琴書也是明白這道理,旋即說道:「那我們快點吧,看看這兩大遺留在這下界的道統,出現了那些驚才艷絕之輩,將傳承交給他們,那足夠了!」
「說的不錯!」黎崇很是贊同這個觀點,旋即指揮坐騎烈焰雄師朝照光宗而去,月琴書也緊隨而至。
兩人來到了照光宗,看到了照光宗那連綿山脈的宮殿,終究是點點頭,這般規模不丟天光仙尊的臉面。
兩人各自拿出一塊玉佩,湧入靈力激活了玉佩,從玉佩散發出若有若無的仙氣,將兩人的身形完全遮掩,只要不是仙境強者,那感應不出他們的存在。
兩人遮掩住了身形,旋即踏入了照光宗,原本保持著無的希望,一看到了照光宗的弟子後,黎崇不由失望透頂。
黎崇和月琴書所到之處,見到的照光宗的弟子,大多都是虛空境修為,更甚者竟是開靈境…
黎崇不由感到了失望,那是對這個下界道統的失望,境界低微暫且不提,連看家本領光明訣,一個修煉到小成、甚至大成的都沒有…
月琴書見狀,不由安慰黎崇的說道:「估計這些都是一些普通弟子。修煉起來也不稀,況且他們沒有得到過正統的傳承,去看看他們的天驕級別的弟子,或許不會讓你失望。」
黎崇聽聞,覺得有理,兩人也沒有了心情閒逛,直接沖向了照光宗的主區域,但是在他們見了幾名號稱長老級別的人物後,徹底的絕望了。
連長老級別的人物,修煉光明訣勉強達到大成境界,戰力卻低的可怕,境界也只有窺源境。
最後他們抱懷希望,去見見照光宗的宗主,終究還是搖搖頭,這位照光宗的宗主境界固然高,修煉的光明訣也高深,已經正在走下坡路了,無法再度精進。
月琴書搖搖頭,頗為可惜的說道:「此宗主倒也可以,不過一身舊傷,限制了他的成長,只能止步這源境大圓滿了。」
黎崇面容哀愁,顯然有些接受不了這種結果,一個在遠古時期能夠稱雄一方強者的道統,竟然在這裡,落得如此田地。
傳承固然有缺,但是這缺乏的部分,只是少了秘法,並不影響修煉,所以看到了照光宗的發展,黎崇心頭有些難過。
月琴書這時開口問道:「現在怎麼辦,難道要將傳承交給這個宗主?畢竟沒有發現更加優秀的人了…」
黎崇思慮許久,要現身交出傳承時,那照光宗的宗主卻突然開口道:「光影,禁地里有什麼動靜沒有?」
照光宗宗主的開口,讓黎崇打消了現身的念頭,而那名光影的回答,更讓黎崇升起了希望。
照光宗宗主的話音落下,在大殿突然走進了一名老者,老者恭敬的說道:「稟告宗主,少宗主從封印之地回來後,一直閉關不出,前些日子禁地里光明無盡,似乎有出關的跡象。」
照光宗宗主聽到這句話後,很是開心,欣慰的說道:「光弈,是我們照光宗修煉光明訣成最高的,似乎領悟到了正法光明訣的真諦,有望與先輩肩!」
「與先輩肩?」
照光宗宗主回答道:「古籍記載,我照光宗的傳承來自遠古時期的天光仙尊,仙尊可是仙王層次的強者,光弈如果領悟了正大光明訣,如此成不是沒有可能!」
隱藏在暗處的黎崇終究是點點頭,不由說道:「看來這照光宗,還有隱藏人物啊!看這宗主如此評價,估計不差。琴書,你覺得呢?」
月琴書沉吟一下,旋即說道:「應該不差。你看這宗主,他擁有見識和眼光,連他都覺得那光弈的成不低,或許此人真的擁有堪你的天賦。」
「不止如此!」黎崇臉終是躍起笑容,說道:「如果真按照那宗主的話說,那光弈領悟了正大光明訣的真諦,那麼此子未來成可擬先祖天光仙尊了。」
「喲,你竟然沒有半點嫉妒?」
黎崇冷冷的回答道:「嫉妒?為何要嫉妒?本少爺可不是林家的那種人,家主能者居之…」
月琴書似乎覺得黎崇火氣不夠,給他添了油:「要知道,黎家可是還有一桿光之槍呢!那可是真正的仙器,仙王級別的仙器!」
黎崇用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看著月琴書,語氣十分無奈:「光之槍,可是擁有器靈的存在,這老祖宗不認可你,你在阻攔別人也無用,不然它一槍刺穿你…」
「切!」月琴書很是不屑的嘁了一聲,旋即很是溫柔的撫摸纏繞著她的煙雲之秀,很是得意的說道:「還是我們月家的煙雲之秀好,那麼溫柔…」
黎崇嘴角不由一抽,看著月琴書那撫摸煙雲之秀的樣子,腦海想著:「溫柔?這是可以用來形容煙雲之秀的嗎?」
頓時,他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副畫面,那是當年遠古戰場,煙雲之秀殺敵的一幕,那煙雲之秀宛如開天之劍,所到之處,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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