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第五十三章 終極BOSS

    第二天來到所里上班,馬魁和葉晨還沒來得及跟汪新打探昨晚見賈金龍的事宜,結果所里卻出了件大事兒,讓師徒三人都感到頭皮發麻。

    火車停靠在寧陽站的時候,馬魁的徒弟乘警小胡,從火車上帶下來一名身穿大棉襖的犯罪嫌疑人。這個人隨身拎著一個蛇皮袋,裡面居然裝著一條血淋淋的人腿斷肢,哩哩啦啦的往外頭滲著血,蹭到別的旅客身上了,這才被發現的。

    師徒三人馬上就對犯罪嫌疑人進行了審訊,結果那名犯罪嫌疑人卻說他是在寧崗站撿的。馬魁犯罪嫌疑人的臉色有些躲閃,馬魁面沉似水的看著男人,然後說道:

    「你該清楚這個案子有多大,不說實話的話,那是要罪上加罪的。」

    「我一定如實交代!」

    汪新在一旁做著筆錄,一直沉默的葉晨,卻對著男子突然發問:

    「你確認這條斷肢是在寧崗撿到的?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你要是滿嘴跑火車,耽誤了案件的偵破,那你可是萬死難辭其罪!」

    汪新這時也猛的抬起了頭,他對師哥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平日裡向來看人很準,如果不是有了什麼發現,不至於發出這麼嚴厲的警告的。他敲了敲桌子,然後對著犯罪嫌疑人喝問道:

    「你可想明白了,等我們調查清楚,你再想翻供那可就晚了!」

    「真是我撿的,我要是騙你們,天打五雷轟!」

    馬魁總感覺這個男人語焉不詳,對案情有所隱瞞,因為他的表情里透著那麼一絲慌張。他對著男人問道:

    「告訴我,撿到這個袋子的時候,為啥不看看裡面裝的是啥?」

    犯罪嫌疑人眼珠子再一次亂轉,停頓了許久後說道:

    「我當時摸了一下,凍得硬邦邦的,我以為是豬後鞧,怕失主回來找,提著袋子就走了。」

    豬後鞧是指豬的豬臀部位,在豬的臀部上方,也被稱為豬後腱或豬後腿。這個部位肉質較瘦,口感鮮美,適合用於炒菜、燉煮或燒烤等多種烹飪方式。據男子所說,他本以為是占便宜的一件事兒,誰知道這麼倒霉,攤上了人命官司。

    汪新的眉毛擰成了結,對著犯罪嫌疑人問道:

    「你這上車前都沒看眼裡面裝的是啥?」

    「我當時去晚了,著急上火車,哪有時間看啊?上車後我怕失主看見,把袋子塞到了座位底下,後來我也瞅了一眼,裡面白花花的,我以為是白條豬肉呢。

    警察同志,你們想想,我哪敢提著條人腿到處招搖過市?真要是我乾的,也不至於提著這玩意兒上火車啊。我就是貪點小便宜,沒……沒想到,攤上這麼大的事兒!」

    葉晨的目光死死的鎖定犯罪嫌疑人,突然對他問道:

    「你說你是從寧崗上的車,你過來時的火車票呢?拿出來我看一眼!」

    男子的眼神再次躲閃,吭哧了半天后說道:

    「啊,檢完票我也不知道把車票擱哪兒了,我這個人……丟三落四的……平時。」

    這回師徒三人都看出來不對勁了,蔥花審訊室出來,馬魁對著葉晨問道:

    「葉晨,這個案子你是怎麼想的?」

    葉晨的眼神變得有些冷厲,對著馬魁回道:

    「師父,先把這小子送到看守所羈押吧,告訴看守所那邊,先給他定位,他嘴裡沒個實話,我懷疑他對咱們隱瞞了什麼,壓根兒就不是從寧崗上的車!」

    汪新這時想到了什麼,對著葉晨和馬魁說道:

    「師父,師哥,想知道他從哪兒上的車簡單,我坐火車去一趟寧崗,在那裡買一塊豬後鞧凍好了帶上火車,如果到了咱們這兒化透了,說明那小子說得是實話,可如果要是沒化透,那就證明他在撒謊,到時候就該給他上點措施了!」

    葉晨抬頭撇了眼汪新,對他開口問道:

    「你一個人去能行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汪新趕忙擺了擺手,對著葉晨回道:

    「不用那麼麻煩,去到寧崗本來就沒多遠,我一個人可以,你在家陪著嫂子吧。」

    汪新這邊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連夜踏上了去往寧鋼的火車,至於葉晨和馬魁也沒閒著,辦好手續後將犯罪嫌疑人送往監管支隊的看守所羈押,在看守所辦交接的時候,還特意叮囑看守所管教的案情嚴重性,給犯罪嫌疑人打上了腳鐐,用鎖頭鎖在定位環上,杜絕他逃跑的可能性。

    等到汪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如果是小偷小摸的案子,大可以等到第二天再把嫌犯從看守所提出來。可是因為案情的嚴重,師徒三人半夜就驅車去往看守所,拿著提單將人犯提到了鐵路分局刑偵支隊。

    犯罪嫌疑人坐在審訊的椅子上,戴著手銬和腳鐐。汪新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問道:

    「你說當時那蛇皮袋裡面是硬的是吧?裡面的那條斷肢凍透了嗎?」

    「指定凍透了啊,要不然血赤呼啦的我也不敢拿啊。」

    犯罪嫌疑人此時已經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然而汪新的下一句問話突然讓他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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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去松林幹啥去了?」

    男人的瞳孔明顯縮成了一根針,眼睛瞪的老大,一副驚駭欲絕的樣子。他好不容易壓制住心中的驚詫,低著頭回道:

    「警察同志你記錯了,我去的是寧崗。」

    汪新哂然一笑,抱著手臂看著犯罪嫌疑人冷聲說道:

    「不是寧崗,是松林吧?從那條殘肢解凍的程度來看,至少要四十分鐘,從寧崗到寧陽你做的那趟火車,我計了下時,總共二十分鐘,而從松林到寧陽,恰好四十分鐘。為了找出你的始發站,我特意做了大半宿的火車,拿著秒表給你計時。你到現在還不準備說實話嗎?老實交代!」

    汪新說完最後一句話,用力的一拍桌子。犯罪嫌疑人此時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他猶豫了很久,這才回道:

    「警察同志,我……我說,我說,但是跟這件案子無關,你們得替我保密!」

    馬魁坐在那裡,這次的審訊他一言不發,看著汪新的自由發揮。其實他很清楚,最先覺察出不對的,是葉晨,是他第一個找出了案子的蹊蹺,不過他把這個機會,轉手讓給了汪新。

    至於原因,他這個做師父和老丈人的,心裡很清楚,跟上次的鐵道扣件案一樣,葉晨又是在讓功。他這種無欲無求的態度,讓馬魁很是無奈。

    作為自己的女婿,馬魁自然是希望大徒弟葉晨工作優異,早早的得到晉升的資本,可是據他觀察,葉晨對於名利,仿佛真的是沒放在眼裡,始終站在他們身後保駕護航,有些時候,他甚至有種他才應該是師父的錯覺。


    馬魁愣神的時候,葉晨輕輕敲了下桌子,然後對著犯罪嫌疑人說道: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該保密的我們自然會保密,只不過這個需要我們來做判斷,你只需要交代自己的問題就夠了。你家裡我們已經派人拍了發了電報,你妻子應該是正在往這邊趕,該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男人的臉上露出痛苦掙扎的表情,沉默了許久,最終放棄了抵抗,開口說道:

    「是這樣,我在松林有個相好的,好幾年了,我妻子也知道這件事兒,不過她不知道我跟這個相好的還沒斷呢,我騙她說已經斷了。那天我去松林跟她見面,趕回來的時候,在火車站月台上撿到的那個蛇皮袋。」

    殘肢分屍是妥妥的大案要案,哪怕是姜隊今晚都沒回家,在局裡休息的,一直等著他們的案情匯報。得知犯罪嫌疑人終於老實交代了發現殘肢的全過程,姜隊對師徒三人提出了表揚,隨即表情嚴肅的說道:

    「老馬,這件案子的案情很嚴重,犯罪分子的手段極度殘忍,影響惡劣,上級要求我們迅速破案。這件案子最開始就是你們幾個接手的,我想把這件案子還是交到你們手裡。這是法醫經過痕檢出具的鑑定報告,你們看看!」

    經法醫確認,受害人為成年男性,提取創口血液進行分析,B型血。經解剖殘肢及屍表解凍情況分析,死亡時間在七十二小時以上。至於分屍器具,根據體表創口來進行判斷,是單刃利器所致。

    葉晨輕嘆了口氣,因為東北獨特的地理位置,這裡天寒地凍的,很難準確的判斷出案發時間。現在都已經超過三天了,這還是最保守的數字,誰也不知道受害人到底是哪天遇害的。

    就在這時,馬魁抬頭看了眼姜隊,然後問道:

    「姜隊,我們仨年前接到通知,說是讓我們年後趕往哈城。這時候讓我們接下這個案子,恐怕是有些不妥吧?相比這個案子,對於哈城那件人口販賣案,我們更為熟悉。」

    姜隊也是個老人精了,他知道馬魁在擔心什麼。對著馬魁笑了笑,然後說道:

    「老馬,咱們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該是你們的,還是你們的,我跟你保證,那件案子咱們隊裡是不會有人蹦出來摘桃子的,那邊指定是要你們過去的,眼下這不是隊裡人手不足嘛,理解理解。」

    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馬魁三人實在是不好推辭。於是師徒三人再一次的收拾好行囊,啟程前往松林,對分屍案展開具體的調查。

    馬魁師徒三人還沒等到松林,松林市局刑警支隊就已經接到了協查通報。三人來到市局刑警隊的時候,刑警隊長已經開始向他們展示調查結果了:

    「我們這兒從年初到現在,確實接到了幾個人口失蹤的案子,基本上都找到了,只有一個人,至今下落不明。這是他的卷宗,丁貴安,男,二十四歲,沒有正當的工作,平常呢就幹些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勾當,蹲過監獄,後來刑滿釋放了,我們現在掌握的,也就是這些了。」

    馬魁大致翻了翻卷宗,然後遞給了葉晨和汪新,他對著松林分局刑偵支隊的隊長說道:

    「案子是在你們這邊發生的,你們要做的就是留意人體其他部位的線索。」

    松林是寧陽轄內的縣級市,歸寧陽管轄。這件分屍案又是在松林發生的,松林市局責無旁貸,更何況馬魁師徒三人戰績彪炳,寧陽市鐵路分局這邊是過來協助他們破案的,這邊自然是要奉為上賓,刑警隊長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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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們會派出警力,抓緊調查的!」

    葉晨審視著卷宗上丁貴安的照片,如果要在南來北往的世界裡,挑選出一個大BOSS來,那這個人絕對是榜上有名,因為這貨手上的人命不止一起。

    甚至丁貴安在作案後明目張胆的在被害人的家裡吃飯,甚至把分屍後的殘肢,擺出個小拇指豎起的姿態,故意挑釁警方,最關鍵的是,這貨居然逍遙法外足足三十多年,還抱上孫子,共享天倫了。

    葉晨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個連環殺人魔儘早緝拿歸案。總是有人說正義雖然會遲到,但是絕不會缺席。可遲來的正義它還是正義嗎?那些受害人泉下有知,看著兇手逍遙法外,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師徒三人走訪了丁貴安的家,他家裡只有一個五六十歲的老母親。頂管的母親見到馬魁等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安,對著眾人問道:

    「同志,我兒子找到了嗎?他是不是又惹什麼禍了?」

    「我們也正在找他。」

    「他能去哪兒呢?」

    馬魁思忖了片刻,對著丁母問道:

    「丁貴安走的時候,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或者是說過什麼話?」

    「他就說出去找朋友玩兒,這一走就沒影了。」

    葉晨看著蒼老的丁母,輕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這個丁貴安真是個涼薄之輩,為了躲開警察的追捕,甚至是借假死脫身,整整三十多載都能對親生老娘不管不問,十足的畜牲一枚,這種人讓他逍遙法外,絕對是一種犯罪。

    不過案子還是要循序漸進的去調查,要不然自己空口白話,丁貴安就是分屍案的兇手,這也不現實,根本就不會有人當回事兒。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答案,剩下的就是朝著他身上進行推理,還是省了不少事的。

    馬魁這邊繼續著自己的詢問,看著面前這個憔悴的老人,他輕聲問道:

    「那你知道他的朋友都有誰?叫什麼名字嗎?」

    「他有個大哥叫董鋼,那人啊可不是啥好東西,我聽說他捅傷了人,蹲了監獄,兩年前放出來了,我早就告訴我兒子,離這種人遠點,可是他不聽啊,後來我兒子也打傷了人,被關進去了。」

    馬魁這邊結束了詢問後,一直站在一旁沒有開口的葉晨,對著丁母問道:

    「大娘,您現在家裡,有你兒子丁貴安穿過的衣服或者是手套,圍脖之類的東西嗎?」

    屋內的所有人全都詫異的看向了葉晨,丁母也是一臉懵,隨即說道:

    「有啊,我給他織的圍脖,還有他穿過的線褲啥的,都在炕琴里放著呢。」

    說著老太太爬到炕琴跟前,把丁貴安的隨身衣物都給翻了出來。葉晨戴著手套接過後,從兜里拿出了一個大號物證袋,將丁貴安的衣物封存了起來。

    從丁貴安家離開,汪新好奇的看向了葉晨,然後問道:

    「師哥,你朝著老太太要來丁貴安的衣服,這是咋個意思,我咋糊塗了呢?」

    馬魁也不由得看向了葉晨,想要聽聽他的解釋。葉晨沉吟了片刻後,輕聲說道:

    「咱們從發現的殘肢上檢測到的血型是B型,丁貴安的血型據案卷里的記載也是B型。可是這並不能斷定被分屍的就一定是丁貴安。

    現在國外有一種技術叫脫氧核糖核酸,它可以通過人穿過的衣物上,提取到毛髮、皮膚組織或者是唾液,辨別嫌疑人的真實身份。

    據我所知,我國也正在引進這項技術,可能要不了多久,這項技術就可以在警界全國推廣了,我現在做的只是有備無患。」

    一九八七年,我國首次將DNA檢測技術應用於偵查破案和刑事訴訟中。這一技術的應用,標誌著我國在刑事偵查領域邁出了重要一步,使得DNA檢測成為了一種重要的定案工具。

    隨著DNA檢測技術的引入,警方和法醫界開始將這一技術視為定案神器,隨後其他國家也陸續採用了這一方法。DNA檢測技術的成功應用,不僅提高了刑事案件的偵破效率,也使得對犯罪行為的打擊更加精準和有效。

    馬魁和汪新都聽傻了,他們根本想不到還有這種離奇的辦法用於案件的偵破。許久之後汪新對著葉晨挑起了大拇指,說道:

    「師哥,還得是你牛,懂得可真多,但願你做的準備工作沒有白費。」

    其實依靠DNA檢測進行案件的偵破,遠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不過用於確認丁貴安是殺人兇手的身份,卻是足夠了。因為眼前的這起分屍案,絕不是他做的第一起,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還會繼續作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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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終極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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