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去京城看費翔的演唱會,又在自家老爹爹的強烈要求下,順帶著在京城逛一圈。
總之就是能玩多久玩多久,時間不夠長,甚至都不用想著回來。
因為喬家,僅剩下他一個人,而另一邊文家,也就剩下文雪一個人。
如此天賜良機,孟德爾不得好好把握,進芯交流。
文家。
文雪正在小廚房忙碌著晚飯,本以為對方對方是書香門第,僅僅會舞弄筆桿子,沒想到對方對廚房的廚具竟然也如此熟練運用。
真是賢妻良母。
自從得到親家公的滋潤後,整個人越發的火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在孟德爾面前蕩然無存。
身上套著天藍色的格子圖案圍裙,系帶緊緊地系在腰間,緊緻纖細的小蠻腰,表現得淋漓盡致。
她的每一個動作,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知性與優雅的味道。
無論怎麼看,都很良家呀!
這樣看,他曹賊,呸,他孟德爾更喜歡了。
時間一久,孟德爾看得有些心癢難耐,隨即他輕輕地走到文雪的身後,雙手穿過系帶,插入那天藍色圍裙的縫隙,勾住那盈盈一握的軟腰。
他低頭頷首,下巴抵在文雪的白皙玉肩上,孟德爾埋進她的脖頸,用力地嗅了嗅,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讓他如痴如醉。
這個味道真的很好聞,和馬素琴比起來又是另外一種味道。
「老喬,你你別這樣,我還在做飯呢!」文雪雖然很欲,但是她還沒有開放到可以在任何地方都能做的地步。
「沒事,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孟德爾在她耳邊呢喃。
孟德爾沒有放手,她做她的事,我做我的,互不干擾多好。
「別,你這樣我哪裡能專心做飯!!!」
她的話音剛落,文雪就感受到對方那隻手已經開始極度的不老實。
…
「嗯~」一道黏膩而又嬌柔的鼻音。
文雪已經徹底擺爛,只因為她現在如同軟腳蝦一樣臥在對方的懷裡,滿滿的無力感。
她在儘量克制,可是真的好難~
過了良久,文雪終於十分艱難地做好了晚飯,首烏老鴨湯。
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太知道食療對老喬的重要性,這不閒來無事就來研究嘛。
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做首烏老鴨湯,不過看樣子還是很不錯的,相當成功。
「老喬,飯做好了,洗手吃飯。」文雪羞赧地嗔怪道。
說話間,她連忙抓住那隻不老實的手,用力抽了出去。
惹得一聲嚶嚀,面色殷紅如血,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放心,我會洗乾淨的。」孟德爾笑了笑。
「對了,記得把地拖一下。」
說完,她著急忙慌地跑到樓上。
瞥了眼地上的水漬,孟德爾面色不改,輕聲呢喃,「真是的,做個飯都能把水撒的到處都是。果然,這個家沒了他,是真的不行。」
取回拖把,孟德爾十分細緻地擦拭地板。
萬一因為他沒將水漬擦乾,而摔倒,他得多內疚。
他真是一個體貼入微的好男人。
緊接著又將文雪親自煲的首烏老鴨湯給端到餐桌上。
此時,文雪已經從樓上換好衣服下來。
「雪,你怎麼不穿我給你買的衣服呢?」打量一番後,孟德爾出聲詢問。
「穿,穿了小衣服~」文雪聲若蚊蠅,小聲地解釋。
聽到小衣服了三個字,孟德爾就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動。
你想想一個知性優雅的女人穿了一身與氣質不符且又野性的小衣服。
這反差,這感覺,想想都刺激
「雪,快坐下來一起吃飯。」孟德爾拉著對方的小手一起坐在餐桌旁。
「來,雪,多吃點,你看你每次都不行,得多補一補。」
「不,不用,你多吃點。」
「好啊,多吃點,晚上加把勁兒。」孟德爾一臉認真道。
因為經常和對方學習書法,文雪對華夏文化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所以講的一些話,她都能聽懂。
潦草快速地解決晚餐,就該準備接下來的大事情。
「雪,去洗漱一下吧,洗好後等我。」孟德爾拉著她的小手輕輕地撫弄手心。
「知,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
孟德爾在樓下洗完澡之後便回到了臥室里,等待。
今晚他得好好地品嘗一下假餃子的味道。
…
「雪,你別急啊,小衣服和絲襪都不用脫的!」
「啊,不脫,怎麼」文雪出聲問道。
「撕拉」
孟德爾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來證明一切,有些事並不是需要脫衣服的。
「老喬,這可都是新買的。」
照老喬這個做法以後有多少小衣服,襪子都不夠穿的。
看來得多儲備一些才行,不過得注重隱私,她可不想自家女兒看到那些令人羞恥的小衣服。
…
時間一轉而過,孟德爾和文雪這對親家度過了一段荒唐無度的幸福日子。
隨著更加深入,文雪那矜持的性子越來越鬆散。
洗浴室,客廳,廚房,甚至是陽台都已從容淡定。
不過倒是苦了孟德爾,這些日子沒少貢獻專業的書法知識。
至於幾個孩子,回來後就開始回校上課。
在馬素琴的照顧下,他們7個人玩得那是不亦樂乎。
要不是馬上就要開學,他們還捨不得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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