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的替身,是塔羅牌中最後剩下的『愚者"和『世界"之中的二選一嗎?」
「不,不對,當初老頭子曾經和我說過,他和阿布德爾在紐約抓到過一隻擁有替身的狗,阿布德爾給那隻狗占卜了一次,得出了『愚者"的暗示」
「這麼說,迪奧的替身,應該是塔羅牌中的『世界"?這種牌的暗示,會是什麼能力呢」
看著渾身散發著邪異的恐怖感的迪奧,承太郎在腦中飛速思考著,設想著迪奧的各種能力。
而他的替身太白金星,此時一言不發,站在承太郎身前,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我的替身,是塔羅牌中的最後一張牌,也就是『世界",theorld。但結合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力量之後,我更願意稱呼它為」
「天地!!」
隨著迪奧的吶喊,承太郎等人只覺得眼前一暗,不,應該說是眼前的天色,或者說整個世界都一暗。
「嗡——」
而之後,自己的身旁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掠過一樣,紛紛警戒了起來。
眼前一黑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可能連一秒都沒有,眾人便已經恢復了視力,立刻觀察起了四周的情況。
「荷爾·荷斯!荷爾·荷斯不見了!!」
很快,眾人便發現了異常,原先還站在他們身邊,甚至是站在眾人最後面的慫炮荷爾·荷斯,此時竟然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沒有血跡,沒有搏鬥的痕跡,也沒有慘叫或者任何的反應,就像是在眨眼之間,荷爾·荷斯就被從這個世界上抹除了存在的痕跡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回事!!荷爾·荷斯怎麼消失了?!」
「難道迪奧的替身是能夠讓人憑空消失嗎?」
「哈哈哈哈哈,波魯那雷夫,花京院,你們都看到了嗎?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讓荷爾·荷斯憑空消失後,迪奧甚至仿佛從未有過動作一樣,依然站在原先的地方,從高處睥睨著眾人。
「荷爾·荷斯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一次攻擊不成,居然就投降了你們,他的替身也是相當沒用的那種。」
「但是花京院,波魯那雷夫,你們兩個不一樣,我可以破例給你們兩個一次機會,只要你們往後退兩步,我就重新把你們收為同伴。如果你們嫌命太長了,就向前走過來吧。」
「哼,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曾經對你可怕的詛咒和強大的邪惡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從那時起我就淪為了敗家犬,這簡直比死還要可怕!」
面對迪奧的招降,波魯那雷夫冷哼一聲,直接回懟了起來。
「但是現在,我的心中沒有絲毫恐懼,只有無窮的鬥志,因為我有值得信賴的夥伴們!」
「真的是這樣嗎?那麼,你們不妨上前一步。」
迪奧輕蔑地一笑,毫不在意波魯那雷夫的話一樣。
波魯那雷夫和花京院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同時向前邁出一步。
「嗡——」
又是眼前一黑,恢復過來之後,波魯那雷夫和花京院一低頭,發現自己明明是邁出了一步,可現在所處的位置竟然並沒有向前,反而向後退了幾十公分,遠離了迪奧。
「說一套做一套啊波魯那雷夫,還有花京院。你們怎麼退後了,果然還是想成為我迪奧的手下嗎?」
「波魯那雷夫,適才,我也未覺察出有什麼古怪之處,只是覺得從心底的一陣膽寒」
「可惡!」
聽到小白龍從意識中傳來的話語,波魯那雷夫一咬牙,繼續抬
腿向前跑去,可隨著熟悉的眼前一黑與「嗡」的一聲,他的位置竟然更加靠後,幾乎要退出這條小巷子了。
「怎麼了波魯那雷夫?難道說你還在猶豫?還是說,你雖然想著向前走,但身體卻因為恐懼而不由自主地向後退?」
「可惡啊,迪奧」
「波魯那雷夫,不要衝動!」
看著波魯那雷夫那「身體不聽我使喚」的樣子,迪奧展開了無情的嘲諷。若不是花京院及時叫住了他,恐怕波魯那雷夫還會繼續愣頭愣腦地衝上去。
「波魯那雷夫,花京院,還有空條承太郎,你們有想過,人類是為什麼而活的嗎?」
「人類活著都是為了克服恐懼與不安,為此讓自己安心。收穫名聲、統治他人、攫取財富,都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結婚交友也是為了安心」
「哪怕是為他人奉獻,追求愛與和平,全部都是為了圖自己心裡安心罷了。甚至於就是他們這些神仙,也是為了讓自己順從『命運"的安排,做能讓他們自己安心的事情。」
「你,明明是一條龍,卻因為一點小錯,就要變成被人騎在身下的坐騎。你,原本多麼逍遙自在,卻因為打不過別人,被收成奴僕」
見波魯那雷夫停止了動作,迪奧也不急,站在那裡,像是個哲學家一樣說起了一大套理論,甚至還指到了太白金星,小白龍和紅孩兒等人,對他們的過去十分熟悉。
「既然如此,效忠於我,到底有什麼地方會讓你們覺得不安呢?跟了我反而會讓你們更加安心,所謂的『命運",早就被我砸爛,現在一切都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你們都是不錯的替身與替身使者,不如都離開喬斯達們,歸順我吧。這樣,你們就能永遠地效忠於我,永遠地留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獲得永恆的安心」
「不要妖言惑眾了,迪奧!就算要死,也要摸清你替身的真容再死!」
一直都保持著冷靜,沒有輕舉妄動的花京院此時突然開口,他召喚出金色法皇圍繞在身邊,抬腿向著迪奧便要跑過去。
「嗡——」
熟悉的感覺再次籠罩眾人,等他們醒來時,震驚地發現原先還在小巷中的花京院竟然已經消失。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花京院就這樣和荷爾·荷斯一樣,像是被擦除一般,直接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花京院!!!」
阿布德爾與波魯那雷夫都忍不住喊出聲來,聲音悲切,幾乎帶上了哭腔。
一路走來,花京院的智慧和他的替身「金色法皇」幫助了大家很多,他那種細緻和善的性格也成了團隊之中的潤滑油。
可以說,幾乎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對花京院產生惡感,直到他此時消失在了眾人身前,眾人才意識到,這個陪同著他們一路走來的好戰友,原來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而已。
「花京院」
「混蛋迪奧,我要殺了你!!」
「波魯那雷夫!!」
悲憤之下,波魯那雷夫再也無法忍耐,直接就要衝上前去與迪奧決一死戰,而阿布德爾見狀不好,連忙撲過去阻攔。
「嗡——」
這一次,天黑的時間似乎略微長了一點。
而當承太郎再次適應眼前的世界時,波魯那雷夫和阿布德爾,連同他們的替身,已經全部消失。
就像是一部主角的夥伴一個個死去,主角卻只能目視著他們離開,自己卻毫無能力去挽回這一局面的漫畫一般。
「波魯那雷夫、阿布德爾和花京院都被我收拾掉了,你的外祖父喬瑟夫應該是躲在什麼地方了吧?哈,
無所謂了。」
「還有這把刀真是無用,也消失掉算了。」
迪奧的手中拿著那把「阿努比斯神」的本體,隨意打量了幾眼,將手一擺,那刀子便和剛才消失掉的那些人一樣,都直接在空氣中化為虛無。
「下一個就是你了,承太郎。」
迪奧從屋頂上跳下,指著承太郎和他身旁的太白金星說道。
「混蛋」
承太郎握緊拳頭,臉上的表情被帽子的陰影遮住,讓人看不清他此時到底憤怒到了何種程度。
但是,他邁開了步子,準備向前。太白金星也是一樣,始終保持在他身前一個身位的距離。
「迪奧!!」
「吼,居然朝我走過來了,你竟然不逃跑,還主動上門來受死嗎?」
「難道你要像在考試結束之前還努力作答的考生一樣,拼了老命將我的替身『天地"的秘密告訴你的外祖父喬瑟夫嗎?」
「要是不走近一點,怎麼把你揍趴下呢?」
「吼吼,既然這樣,那不如再走近一點」
迪奧居然也沒有使用出自己的替身能力,而是也邁開腿,一步一步地向承太郎和太白金星走來。
「天地!!」
「嗡——」
隨著一聲熟悉的「嗡」聲響起,承太郎眼前的世界再次一黑。
但,這次承太郎眼前的黑暗卻沒有恢復之前的光明,而是被來自身前太白金星手中的寶劍所照亮。
「若是這般替身,倒也不愧冠『天地"之名」
太白金星手中的拂塵此時已經變成了一把金光閃閃的寶劍,正被他舉在頭頂,竭力抵擋著來自迪奧的攻擊。
以太白金星的法力,竟然也隱約有些招架不住的樣子。
而那迪奧的攻擊,正是由他那一直隱藏著身形,卻神秘詭異的替身發出的。
那替身烏頭金眼,利喙尖牙,頭戴金冠,身穿一件金紅相間的戰袍,身後兩對碩大的羽翼,幾乎遮天蔽日,這便是他每次出現,天地便為之變色的緣故。
這傢伙右手乃是一隻鷹爪,左手上沒拿兵器,倒是擎著一個二尺四寸高,通體綠瑩瑩的寶瓶,瓶口倒轉,正對著太白金星。
那寶瓶的瓶口有陰陽二氣相交,隱約有混沌之勢,吸力甚大,周圍的空氣都在不受控制地被吸進其中。
若不是太白金星持劍,以神仙法力擋住寶瓶,恐怕連他和承太郎一起,都要被吸進這瓶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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