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和何敏說說笑笑的時候,另一邊洪興的堂主們正聚在一起開會。
陳浩南雖然還未正式繼承大b的位置,但也破格允許了他參與會議。
「瑪德,大d膽子太大了,真以為靚坤死了他的地盤就沒人管嗎?敢拔我們洪興的旗,他以為他老幾啊!」
「必須打回去,不然誰都敢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還顏面何存。」
「不要動不動就打回去,西貢的差佬明顯拉偏架,只抓我們的人,不抓大d的,我們只擺平大d有什麼屁用啊,靚坤的地盤還是拿不回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發表意見,只有陳浩南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但他身後的山雞忍不住了:「擺明是那個叫許洛的差佬搞事情,我看不如抽生死簽做了他,不就萬事大吉了?」
「山雞住口!」陳浩南呵斥道。
觀塘區堂主大宇拍案而起指著山雞斥道:「你什麼身份!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還抽籤做掉他,十個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是警隊模範,警隊臉面來著!真做了他,讓社團跟你一起跑路啊,麻煩你說話過過腦子。」
其他人也都是冷眼看著山雞,做掉警察的先例不是沒有,但許洛可不是一般警察,做掉他的代價太大了。
「大家安靜一下。」白紙扇陳耀走了出來,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後說道:「我請示過蔣先生,他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等他回來處理。」
「耀哥,事情是我惹的,我會出來扛,我跟大d打。」陳浩南起身,他本來以為昨天晚上許洛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是真要針對他們洪興。
陳耀看向陳浩南:「阿南,現在跟他打擺明討不到便宜,西貢的差佬拉偏架,不如等蔣先生回來再說。」
「我不打西貢,打荃灣!差佬不讓我們洪興進西貢插旗,那我就要讓沒人敢進西貢插旗!看看西貢的爛仔沒了約束會亂成什麼樣。」陳浩南霸氣十足丟下一席話,起身就往外走。
西貢差佬不待見洪興的原因被算在了他身上,所以他得表態,而且他也想趁此機會立威,年輕氣盛嘛。
何況在他看來自己反其道而行之不打西貢打荃灣,大d肯定想不到。
當天晚上,陳浩南四兄弟帶著人氣勢洶洶的殺進了荃灣,然後就被早有準備的大d關門打狗打成了傻嗶。
古惑仔五兄弟這下全進了醫院。
接下來洪興的人就安靜了,一邊怒罵大d一邊等著蔣天生回來處理。
畢竟大家都有各自的地盤,荃灣油水不算多,但偏偏大d手下多,就算能打下來也損失慘重,付出和收穫不成正比,所以誰會傻乎乎的去打。
如果是蔣天生回來做主要打的話那好歹是社團出錢,不用自己買單。
嘴裡喊著義氣,心裡都是算計。
………………
時間飛逝,來到了7月29號。
酒吧的場地已經選好了,周文麗和港生最近一直在忙著裝修的事情。
許洛那一千五百萬見不得光的錢也交給李雲飛找人洗乾淨了,以投資的形式變成合法收益進了他的賬戶。
只是被抽成了百分之二十。
這天晚上下班後許洛正在芽子家裡抓蝴蝶,突然手提電話響了起來。
「接電話。」芽子輕輕踢了踢他。
許洛爬起來先扯了幾張紙擦乾淨手,然後才接通電話:「喂,誰啊。」
「是我,今晚上阿昆來了,我拍到他們交易的畫面了,我在外面,你趕緊出來。」周慧兒語氣略顯急促。
許洛瞬間眼睛一亮,下床開始穿衣服,同時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君豪酒店1808號房,你……你快點過來啊,我現在心裡有點害怕。」
「我馬上過來。」許洛掛了電話。
芽子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有什麼事比抓蝴蝶還重要,難道對男人來說,還有比這更快樂的事?
「接到線人舉報說有警隊高層跟毒販勾結進行灰色交易,現在我要去拿線人手裡的證據。」他說的每個字都沒問題,只是沒說線人是周慧兒。
芽子連忙起身下床開始撿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就喜歡許洛永遠把公事放在個人享樂前的態度,這才叫有正義感。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好好在家休息。」許洛說完就迅速出了門。
四十分鐘後抵達君豪酒店1808號房間,站在外面敲響房門:「是我。」
周慧兒打開門,一把抓著許洛拽了進去,又哐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靠著門劇烈喘息著,一邊拍打胸口。
「有那麼誇張嗎?」許洛搖了搖頭走到沙發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周慧兒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知道阿昆的身份的話就明白我的反應一點不誇張。」
「你知道阿昆是誰了?」剛準備喝水的許洛聽到這話又放下了水杯。
周慧兒咽了口唾沫,有些後怕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尖沙咀倪家的倪昆啊,現在港島市面上流通的大部分白粉都來自倪家,你說我怕不怕?」
要是早知道跟威廉狼狽為奸的是倪昆這種本土大毒瘤,她根本就不會用這種報複方法,因為風險太大了。
只是事到臨頭,放棄又不甘心。
「倪家?」許洛沒想到居然還抓到了一條大魚,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怪不得倪家能發展那麼快,搞了半天是毒品調查科的鬼佬給他護航。
周慧兒從包里拿出膠捲和錄音筆交給許洛:「這件事你別再把我牽扯進去了,我一個不帶槍的差佬是惹不起倪家的,所以在法庭上最好說明照片是你潛入進去拍的,不要提我。」
就算倪昆被抓了,只要他一個人頂下所有罪,那倪家就不會倒,還是有能力報復她的,因此周慧兒慫了。
「你這是又想報復威廉,又不想露面承擔風險啊,所以讓我一個人去送死?」許洛接過膠捲和錄音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小姐,我跟你關係很好嗎?我憑什麼幫你掩蓋呢?」
「不幫我掩蓋,那威廉就知道是我出賣了他,不會再相信我,還怎麼進行後面的報復計劃!」周慧兒自以為找了個能說服許洛的理由,畢竟當初那個報復計劃就是他提出來的。
許洛嗤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聳聳肩:「不能進行就不能進行咯,反正對我來說把威廉搞出警隊就算是達成目標了,在法庭上我會說出你的,我這個人從來不會侵吞別人的功勞。」
話音落下,他起身就往外走。
「你混蛋!」周慧兒氣得不行,起身追了上去:「你是想要害死我啊!」
「或許你可以跪下來求我。」許洛笑吟吟的看著她,這香蕉女之前對面他不是傲嗎,他就要碾碎她的傲氣。
周慧兒氣得渾身顫抖,咬著銀牙說道:「你太無恥了!你個王八蛋!」
明明當初說好的事,他轉眼就能當放屁一樣忘了,還反過來威脅她!
因為太過憤怒,她紅色吊帶裙下的34c都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著,真擔心纖細的吊帶承受不住重量斷開。
「周督察,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倪家報復吧。」面對她的辱罵,許洛顯得風輕雲淡,這個就是素質的體現。
周慧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捏著粉拳盯著許洛,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那我走了。」許洛微微一笑。
「站住!」周慧兒聲音顫抖,緩緩跪在了他面前,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她怕死,她很怕,以前她以為自己不怕,甚至還鄙視怕死的人,但可能輪到自己了,她才知道她也怕的。
許洛單膝蹲了下去,捏著她光滑的下巴抬起來:「吶,其實你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有傲骨,你也是貪生怕死嘛,你還不如我呢,誰給你的勇氣看不起華人警員看不起我?被鬼佬幹過幾次就高人一等?可惜你引以自傲的鬼佬未婚夫拔吊無情,不然你今天又怎麼會跪在我面前搖尾乞憐?」
「不要再說了!」許洛每句話都像是針扎在周慧兒心裡,她捂著耳朵痛苦的搖晃著頭:「我求求你別說了。」
因為在國外留學的經歷,再加上跟鬼佬警司訂了婚,她的確看不起華人警員,所以現在因為怕死就跪在許洛面前求他才更加感覺屈辱和羞愧。
之前面對許洛時展現出的高傲和輕視就好像是個笑話,更像個小丑。
「今後面對我客氣點,在我面前要表現得乖巧聽話,倪家這件事我吃你一輩子。」許洛肆無忌憚的用手輕輕拍打著周慧兒吹彈可破的臉蛋。
倪家不倒,周慧兒就得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等倪家倒了,那時候他自然就已經有了新的辦法拿捏住她。
公共關系科是警隊的喉舌,接觸上層最多,消息最靈通,所以拿捏住周慧兒,對許洛來說感覺相當不錯。
當然,這只是利益方面,在心理上也很不錯,他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隨後他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對周慧兒招了招手:「聽說你們公共關系科的人都有三寸不爛之舌,嘴巴很厲害,真的假的?我想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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