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油尖警署審訊室。
瑪麗當娜雙手被反銬著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對面前的袁浩雲和方逸華怒目而視。
「瑪麗當娜,你的底細我們已經在移民局查得一清二楚了,剛拿到居住證對嗎?你哥哥上次被抓,但因為證據不足無法控告,你手裡交易這批貨是你哥哥的吧,他在哪兒?」袁浩雲雙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俯視瑪麗當娜。
瑪麗當娜梗著脖子嘴硬:「我哥哥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你證據不足就馬上放了我!」
「瑪麗當娜,你過去並沒有犯罪記錄,只要你幫我們警方破桉,我們可以不控告你,我勸你不要再執迷不悟。」方逸華耐心的勸說著她配合。
但瑪麗當娜冥頑不靈,根本就聽不進去:「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哥哥的事,有證據你們就去控告我,沒有證據的話就放我走。」
下一秒,許洛推門而入,衝著袁浩雲和方逸華說道:「放她走吧。」
「許sir!」袁浩雲不可置信。
方逸華也是驚疑的看著許洛。
許洛沒好氣的說道:「我們沒有證據啊,不放她走的話能怎麼辦?
他暗暗對兩人使了個眼色。
方逸華給瑪麗當娜打開了手銬。
瑪麗當娜站起來甩了甩算酸痛的手腕冷哼一聲,晃著車燈快步離去。
許洛這才對方逸華和袁浩雲解釋道:「瑪麗當娜拿著那麼多錢,肯定會去找她哥,悄悄跟上去就行了。」
「萬一她猜到我們警方會跟蹤,所以不去呢?」方逸華問了一句。
許洛笑了笑:「根據瑪麗當娜交易時的表現來看,她沒這個腦子。」
「對啊,胸大無腦嘛。」袁浩雲附和了一句,然後看向方逸華:「不是每個人都像方督察你腦子那麼靈。」
說完就快步閃人。
「王八蛋!這次算你跑得快。」方逸華惱羞成怒,咬著銀牙說了一句。
許洛啞然失笑:「走吧,做事。」
三人出了警署,就看見瑪麗當娜上了輛出租車,當即駕車跟了上去。
一路跟蹤到了葵芳和唐嘴道,然後瑪麗當娜下車左右看了一眼,抱著懷裡裝錢的袋子進了路邊一棟民居。
許洛,方逸華,袁浩雲三人連忙下車跟了進去,壓著腳步,聽瑪麗當娜上樓時的腳步聲一直跟在她身後。
瑪麗當娜沒什麼經驗,所以警惕心沒那麼強,根本沒發現自己被跟蹤了,上到三樓,她敲響了302室的門,喊道:「阿哥,是我……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從後面衝上去的方逸華一把捂住口鼻拖到了301室的門口,許洛和袁浩雲持槍分別站在302室門口的左右等著裡面開門。
「唔唔唔……」瑪麗當娜看見這一幕目露驚恐,不斷的掙扎,但是被方逸華死死的控制在懷裡,連雙腿也被方逸華用腿夾住,想製造聲音都不行。
過了大概十幾秒左右,302室的門緩緩打開一條手掌寬的縫隙,門是往裡開的,所以許洛一腳踹在門上。
哐當一聲,木質門直接被許洛踹得從門框上脫落,隨著一陣悶哼,門後的毒蛇炳猝不及防,在許洛的巨力之下身體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
「哇!不是吧!」袁浩雲看了一眼被踹脫落在地上的門板,目瞪狗呆。
地上的毒蛇炳還想掏槍反抗,但許洛直接跳過經過環節扣動了扳機。
砰!
「啊!」毒蛇炳膝蓋中槍,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許洛快步上前用槍指著他的頭:「別動,動我就打死你。」
充滿了悍匪風味的執法過程。
「許sir,報紙上沒有吹牛逼,你真的好威啊,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偶像了。」袁浩雲跑了進來拿出手銬給毒蛇炳戴上,激動的衝著許洛說道。
這個時候方逸華也鬆開了懷裡的瑪麗當娜,瑪麗當娜連忙眼含淚花的撲了過去抱住毒蛇炳:「阿哥,都是我害了你,嗚嗚嗚,我不知道被警察跟蹤了,不然我肯定不會來找你。」
「現在還敢說你哥的事你一概不知嗎?」許洛一把將她拉開冷笑道。
「放開我!」瑪麗當娜反手一個耳光想要抽許洛,但許洛出手的速度更快,在她抬手的瞬間就先抽了出去。
「啪」的一聲,瑪麗當娜被一耳光抽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縷血絲。
許洛甩了甩手表示:「我一般不打女人,但毒販在我眼裡不算人。」
「辣手摧花啊。」袁浩雲搖了搖頭感嘆道,開始在屋子裡翻找了起來。
「阿妹!」毒蛇炳驚呼一聲,紅著眼盯著許洛:「有什麼沖我來!你不要打我阿妹,都是我讓她做的,她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現在知道心疼了?」許洛不屑一顧的嗤笑道:「你都能忍心讓親妹妹去幫你出貨,不忍心看著她挨打?」
毒蛇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除了妹妹瑪麗當娜就沒有可信的人,否則也不至於讓自己親妹妹去出貨了。
「許sir,在臥室有發現。」過了一會兒袁浩雲拿著幾包白粉走了過來。
許洛看著毒蛇炳:「這些貨怎麼來的?泰國老的死是不是你乾的?」
毒蛇炳扭過頭一言不發。
「不說?」許洛冷笑一聲,一腳踩在他中槍的膝蓋上,鮮血瞬間就從彈孔里飆了出來,毒蛇炳痛得倒在地上慘叫起來:「啊!鬆開!快鬆開啊!」
「阿哥!」瑪麗當娜嘶聲喊道。
許洛低頭抓著毒蛇炳的頭髮將他提到自己面前:「根據你們辦理居住證的登記信息,你們在老家還有個老母親是吧,要不要我派人去告訴她你們被抓了啊?不過,我可真怕她老人家經受不住打擊一命嗚呼啊。」
「你……你太惡毒了,你簡直就不是人!」毒蛇炳咬牙切齒的罵道,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不能那麼做!」
他鋌而走險私吞羅茂森的貨,就是想快點賺夠錢回去孝敬老媽,所以許洛這一手是瞬間抓到了他的軟肋。
「毒販不配有親媽。」許洛露出個不屑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臉:「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毒蛇炳這些年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才被他用親人威脅一句就跳著腳罵他惡毒,真是可笑。
毒蛇炳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們要放了我阿妹。」
「她不會有事的。」許洛棱模兩可的答了一句,因為沒有在瑪麗當娜交易時抓到贓物,根本就沒法控告她。
所以不是他們放不放的問題。
是根本就沒法抓啊!
但毒蛇炳不知道這點,他只當許洛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對瑪麗當娜網開一面,便看著瑪麗當娜說道:「等我進去後,阿妹你不要在港島待了,立刻帶著錢回老家,好好照顧阿媽。」
「阿哥,嗚嗚……」瑪麗當娜哭得撕心裂肺,知道她老哥是在劫難逃了。
毒蛇炳這才扭頭看向許洛一五一十的交代道:「泰國老是我殺的,我手裡的貨是私吞我老大羅茂森的,而這批貨的賣家是東源集團,羅茂森一共向東源集團訂了兩批貨,第二批貨明晚十點在福成水渠製造廠交易。」
「算你識相,帶走。」
「等等!」毒蛇炳喊了一聲,看了瑪麗當娜一眼對許洛說道:「羅茂森如果發現我吞了他的貨,肯定不會放過我,找不到我就會找我妹妹……」
「看在你識趣的份上,我就照顧照顧你妹妹。」許洛說了一句,然後指著瑪麗當娜:「把她也帶回去,等明天晚上抓了羅茂森再放她離開。」
「謝謝你許sir。」毒蛇炳說道。
許洛頭也不回,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說道:「跟我客氣你馬勒戈壁呢。」
回到警署後,許洛立刻開始著手布置明天晚上的抓捕行動,那麼大的一次交易,當然是重桉組全體出動。
「上次交易出了問題,汪海的司機死了,所以明天晚上很可能是汪海親自出面交易,一定要摁住他……」
「許sir有你電話。」一個警員拿著電話對正滔滔不絕的許洛喊了一聲。
許洛轉身走了過去,拿起聽筒放到耳邊:「我是許洛,找我什麼事。」
「送你個情報,明天晚上十點在福成水渠製造廠有一場白粉交易。」
「你是什麼人?」許洛問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晚的交易你可千萬別忘了,會有東源集團的高層出現,你抓住就是大功一件。」
對面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許洛臉色陰晴不定,這個情報跟毒蛇炳說的一模一樣,東源集團里有內奸?他暫時按下此事,繼續開會。
與此同時,鄭仁坐在辦公室里臉色變幻莫測,良久後才咬牙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許洛,這可是你逼我的,今晚你睡我女人,明晚我就給你送行。」
雖然許洛沒有向他匯報,但是他也知道了明晚的行動計劃,他要將重桉組明天晚上的行動計劃告訴汪海。
視那麼多同僚的性命於不顧,可謂是已經徹底喪心病狂了。
………………
東源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汪總,辦妥了,許洛親自接的電話,明天晚上張宏偉死定了。」一個氣度沉穩的中年人走到汪海面前。
他叫馮四,是汪海的左膀右臂。
汪海冷笑一聲:「這老東西處處針對我,明晚就送他進去蹲大獄!」
張宏偉作為二把手,一直怕汪東源未來將東源集團交給汪海繼承,所以處處針對汪海,上次和羅茂森的交易出事後,更是上綱上線的指責他。
汪海懷恨在心,所以這次他決定要除掉張宏偉,便使激將法讓張宏偉明晚負責交易,他則偷偷通知警方。
「冬冬冬。」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汪海喊道:「進來。」
「汪總,有您的電話。」身材苗條的女秘書推開門後甜甜的說了一句。
汪海說道:「給我接進來。」
很快電話就接了進來,汪海直接摁下免提,身體往後面一靠:「餵?」
「汪公子,你們東源集團明晚上的交易地點已經暴露了,警方明天晚上會在福成水渠製造廠埋伏你們。」
聽著電話裡面刻意改變了聲線的男音,汪海懵逼的跟馮四面面相覷。
我們才剛向警方告密。
現在就有人向我們告密。
這尼瑪警隊裡也有內奸啊,好歹穿著警服,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了?
「你是誰?」汪海沉聲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的消息保證是真實的就夠了,你們完全可以將計就計反過來埋伏警方,我沒有任何利益要求,只希望你們殺了許洛。」
話音落下,對面掛斷了電話。
「現在怎麼辦?」馮四問道。
汪海罵罵咧咧:「媽的,這些差老拿著納稅人的錢不抓毒販,居然反給毒販告密,真不是個東西,明晚的計劃不能出問題,萬全之計,你馬上打電話通知許洛讓他小心點內奸。」
他一定要除掉張宏偉,到時候他就是東源集團的二把手,然後再想辦法把叔叔弄死,他就是一把手了啊!
「是。」馮四轉身離去,還是用剛剛那個號碼打給了重桉組:「我找許sir,讓他聽電話,我有重要情報。」
「你好,我是許洛。」聽到剛剛那個電話找自己,許洛連忙出來接聽。
「許sir,你們警隊有內奸,將你們明晚的抓捕行動泄露了,並且還點名希望能殺了你,但還好這個消息被我封鎖了,東源集團的人不知道。」
聽見這話,許洛下意識就想到了鄭仁,因為只有這傢伙跟他有仇,心裡頓時又驚又怒,明晚可是整個重桉組參與抓捕啊,鄭仁簡直喪心病狂。
為了殺他居然不惜害死所有人?
不過現在他知道了這點,倒是可以反過來利用,讓鄭仁徹底完蛋。
出軌被拍了不雅照只能說明是品德敗壞,但泄露警隊的行動計劃這點就足以把鄭仁送進監獄了。
「我怎麼知道明晚福成水渠製造廠是不是你們設置的圈套呢?」許洛裝作不信這個消息,說實話,如果沒有毒蛇炳的交代,他還真不會相信。
「如果是圈套,我何必多此一舉告訴你呢?真擔心的話許sir明晚可以多帶人,差老總比毒販人多,我只能告訴你,情報真實可靠,你不信的話那是你自己的損失。」馮四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去向汪海做匯報。
警署,許洛喊來苗志舜,低聲對他交代道:「你拿支磁帶錄音筆去鄭署長辦公室,向他匯報說明晚的行動計劃有變,東源集團不在福成水渠製造廠交易,改成在黃石碼頭交易,並把錄音筆偷偷放在他辦公室裡面。」
這種關頭,有自己人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警署里他只相信苗志舜。
「你懷疑……」苗志舜瞪大眼睛。
許洛點了點頭:「剛剛我接到個電話,稱鄭署長把我們的抓捕計劃泄露了,我不信,所以才想試試他。」
「好,我現在就去辦。」苗志舜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過了十分鐘左右,苗志舜就回來向許洛匯報:「我把錄音筆放在了進他辦公室左手邊柜子上的花盆裡。」
署長辦公室里,鄭仁已經在給汪海打電話了:「汪公子,你們集團內部有內奸啊,你們剛剛改了交易地點警方就知道了,要不是有我在,你們明晚的交易還是會被警方一鍋端!」
這東源集團保密意識也太差了。
汪海一臉懵逼,我們改了交易地點連我這個集團高層都不知道?
「許洛在釣魚。」馮四用口型無聲提醒汪海,汪海也瞬間反應過來,咳嗽一聲說道:「看來你的確是真心想跟我合作,好,沒問題,明晚上我就將計就計反埋伏,幫你除了許洛。」
「合作愉快汪公子,大家各取所需嘛,你幫我除了許洛,以後說不定還能繼續合作,這個消息一定要保密,不要再讓內奸知道了。」鄭仁鄭重其事的提醒汪海,但他殊不知汪海現在就踏馬是東源集團最大的內奸。
汪海嘴角抽搐:「好,一定。」
同樣是吃裡扒外的內奸,他感覺警署里那個傢伙比起自己蠢多了,一時間,汪海產生了智商上的優越感。
掛斷電話後,汪海看著馮四冷哼一聲說道:「現在的差老,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我最恨這種二五仔!」
馮四想了想,最終沒有說話。
中午趁著鄭仁出門吃飯的時候苗志舜去把錄音筆取了出來交給許洛。
兩人在辦公室里聽完了錄音。
「沒想到鄭署長居然真的跟毒販告密!」苗志舜聽完後又驚又怒,隨後思維發散:「怪不得他不許我們查東源集團,原來他也是一丘之貉!」
「暫時先別輕舉妄動,等明晚抓捕行動結束,我會把這份證據交給內部調查科。」許洛把玩著錄音筆,進了內部調查科,鄭仁就徹底完蛋了。
普通警察是靠抓賊升職,但內部調查科是靠抓警察升職,他們一定會咬死鄭仁這條大魚作為自己的政績。
許洛還真有些好奇,那個給他告密的傢伙到底是東源集團里什麼人。
……………
晚上,方逸華家中。
「你還在這兒幹什麼,許洛馬上就要到了,怎麼,光是讓我陪別的男人上床還不滿足,還要親眼看著我被別人干?」方逸華冷冷的看著鄭仁。
鄭仁滿臉內疚:「逸華,我心裡的痛苦絕對只會比你更重,我是怕你會出什麼意外,在這裡盯著點好。」
主要是他得趁機拍照,要是不留在這裡的話,怎麼把握機會和時間。
「你就藏在隔壁臥室,別讓他發現了。」方逸華嘆了口氣,滿臉自責的說道:「今晚上對不起許洛,真不知道我以後還有何顏面跟他共事。」
鄭仁心裡想破口大罵,你是被那個冠冕堂皇的偽君子騙了,今晚就是他逼著我主動把你送到他床上去的。
「叮冬~叮冬~」
此時門鈴聲響起,鄭仁連忙提著裝有相機的包跑進了次臥裡面躲著。
方逸華深吸一口氣,然後臉上掛著笑容去開門:「許sir,快進來吧。」
等等還得讓許洛進另一個地方。
「方督察,今晚穿那麼性感,我會誤以為你想勾引我犯錯誤。」看著方逸華的打扮,許洛調侃了她一句。
方逸華強忍著羞澀,使自己儘量顯得自然:「我在家穿得一向清涼。」
今晚為了能刺激許洛,她身上只穿了件低胸的吊帶裙和一雙黑絲襪。
「挺好看的。」許洛誇獎一句。
方逸華說道:「快進來吧,飯菜都已經好了,再不吃那就要涼了。」
兩人進客廳吃飯,方逸華不斷給許洛灌酒,許洛也很配合,很快就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實則很清醒。
方逸華看不出來許洛裝醉,覺得差不多了後,她顫抖著撲到了許洛懷裡抱著他:「許sir,吻我,快點。」
「方督察你這是幹什麼,快鬆開我!我是有女朋友的。」許洛假裝想推開她,但因為「醉了」卻手腳無力。
「許sir,你別動,都交給我,今晚是我對不起你,我好好伺候你算是補償吧。」見許洛醉成這樣卻都還堅守底線不肯放縱自己,方逸華在心裡佩服之餘更覺得自己今晚對不起他。
帶著對許洛的愧疚,方逸華決定要使出渾身力氣伺候他,以前因為廉恥和害羞不肯對鄭仁做的事今晚都主動對許洛做個遍,她心裡才好受點。
「方督察,不要,嗚嗚嗚……」
聽著外面的動靜,臥室里,鄭烏龜目呲欲裂,心如刀絞,卻強忍著沒有衝出去,因為他不想這時候去看到那樣的畫面,所以要等兩人完事後再出去拍照,這樣受到的刺激會小點。
但很快他就不耐煩和自卑了。
這許洛尼瑪是個牲口嗎?
還是說不是自己的女人用起來就不心疼?都已經連續一個多小時了!
客廳,餐桌,陽台,洗手間處處留下許洛和方逸華的痕跡,最後兩人回了臥室,最終在裡面結束了戰鬥。
「方督察,我許洛一生清白,沒想到毀在你手裡。」床上,許洛裹著被子,眼神透露著憤怒和屈辱,就像是吃了好大的虧,被人玷污了一樣。
方逸華捂著被子蓋住身體,滿臉愧疚的道歉:「許sir,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也不想的,但我終究做不到不管鄭仁,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把膠片給我好嗎?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原來是為了膠片,鄭仁穩住我就是想使美人計?」許洛冷笑,接著擲地有聲,義正言辭的說道:「別以為你耍詭計跟我上了床,我就會沉迷溫香軟玉放棄自己為人的原則,鄭仁品德敗壞,我是一定要舉報他的!」
「哐當!」
就在此時,臥室門被踹開,鄭仁拿著相機對準許洛就是一陣狂拍。
「鄭仁你幹什麼!」方逸華驚呼。
「逸華,我也是逼不得已。」拍完照後鄭仁紅著眼對許洛說道:「現在大家手裡都有把柄,我們交換吧。」
「鄭仁你混蛋!」方逸華大罵,她沒想到鄭仁居然還準備了這種手段。
這把她當什麼了?
許洛似笑非笑的看著鄭仁:「沒想到鄭sir剛剛全程旁聽,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你厲害多了?你自卑嗎?」
他是真沒想到鄭仁也在,這傢伙是真的能忍常人之不能忍,狼滅啊!
「住口!」鄭仁咆孝一聲,歇斯底里的吼道:「把膠片不給我,不然大家一起完蛋,輕重你自己把握吧。」
「鄭警司,你這個忍辱負重的計劃很好,但你忘了個問題。」許洛穿好褲衩走到鄭仁面前:「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認為一個人就能威脅住我?」
話音落下,一把掐著鄭仁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輕而易舉把相機搶了過去嘲諷道:「你說你是不是傻嗶?」
不過他其實也能理解鄭仁,畢竟這種事肯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只能自己操傢伙上,所以菜就是原罪啊。
鄭仁臉色漲紅,呼吸困難,雙腿不斷的蹬彈,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許洛掏出他的配槍,把子彈全部下了,然後才隨手將他丟在了地上。
「方督察,我對你很失望,在我眼裡你曾是個正經端莊的女人。」許洛回頭對方逸華搖了搖頭,然後開始穿褲子,賢者時間,說話就是硬氣。
方逸華只能捂著臉嚶嚶哭泣。
鄭仁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許洛穿戴整齊後拿著相機走了。
「哐當!」聽見關門聲響起,鄭仁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床上抽泣的方逸華說道:「逸華你不必太自責,其實許洛才是個陰險小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是被他陷害的,他逼我……」
「住口!」方逸華抬起頭淚流滿面的怒斥一聲,滿眼失望的說道:「到現在了你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反過來想挑撥我敵視許洛,還往他身上潑髒水,我都為你感到羞恥,滾出去!」
「逸華,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之前被許洛威脅才不敢告訴你……」
「滾!」方逸華根本就不信,在她看來鄭仁就是個厚顏無恥的小人,自己今晚也是個不要臉的小人,只有正直無私的許洛今晚是唯一的受害者。
一想到自己居然聽鄭仁的勾引許洛上床玷污了他的純潔,她心裡就充滿了自責和內疚,她對不起許洛啊。
鄭仁見狀是又氣又無奈,心裡對許洛恨到了極點,不過還好明天晚上他就死定了,自己不跟個死人計較。
「你先冷靜冷靜,我走了,你和許洛這件事很快就沒人知道了。」鄭仁撿起散落的子彈和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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