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在東方不敗離去之後,半遮半掩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陣清雅的香風更是迎面而來。
朱和風抬起頭來,朝著對方望去,就見得邀月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昨日,朱和風為了讓邀月不要那麼好強極端,封住了邀月的一身功力,將她和憐星一起帶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這一天之中,邀月一句話都沒跟他說,看到他,便是美眸冰封,猶如石人。
但現在,她卻自己主動來到了朱和風的面前。
啪!
朱和風望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邀月,面上的愁緒散去,自位子上再次跳了起來,來到邀月的面前,一把拉住了邀月的一隻柔胰,連聲道:「邀月,你終於來了。」
「我還以為,你再也不願意見到我了,這實在是太讓人遺憾了。在我眼看臨死之前,你都不願意見我,就真的這麼恨我嗎?」
說到最後,朱和風臉上一片哀痛,好似恨不得以頭搶地。
啪!
見得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搞怪,在邀月冰封的美眸之中划過了一絲笑意,卻不過是一閃而逝。
旋即,這個世間少有的佳人貝齒輕啟,緩緩地吐出了一句話:「解開我身上的禁錮!」
「不行。」朱和風牢牢地抓住邀月的柔胰,一臉正色的說道,「現在解開你身上的禁制,你一定會和我拼命,我還是不要玩火的好。」
說到最後,朱和風眼眸真摯,顯然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你!」邀月被氣得不輕,冰冷的說道,「我現在沒興趣和你吃醋,找你身邊的那些狐狸精算賬。」
「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
「啊!」聽到邀月的要求,朱和風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頭髮,一臉悲痛的叫了出來。
「天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去哪裡,就不能留下幾個人看家嗎?」
說到最後,朱和風的眼眸之中已經閃爍起了點點淚光。「邀月,你饒了我吧?」
「再帶你去那裡,豈不是等著讓人一鍋端嗎?」
說到最後,朱和風幾乎要哭出來了。
「呵。」見朱和風這幅做派,饒是邀月現在一肚子心事,也有些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
唰!
但緊接著,她就再次正色,神情冰冷的看著朱和風,道:「你要是不帶我去,明天你一走,我就馬上自殺。」
「我現在已經練成了明玉神功第九層,多少也能幫上一點忙。否則,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語氣斬釘截鐵,連一點遲疑都沒有。
顯然,她是真的這麼想的。
啪!
聽得邀月這一番話,朱和風的身軀忍不住晃了晃,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道:「你何必呢?」
「對於邀月宮主而言,只有要不要去做,沒有該不該做。」邀月的語氣依然是一貫的冰冷。
可在她的聲音之中,卻出現了一絲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柔媚。
一天時間。
這一天之中,對於邀月而言,實在是不小的體驗,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一身功力,這還真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但在失去了功力之後,邀月心中卻湧起了一股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觸,開始反思自己這幾十年的生命。
一片空白。
在她過去的這幾十年之中,連一點一滴的光彩都沒有,除了那可笑的復仇計劃之外,就再無其他。
因此,在不知不覺之中,邀月的性子已經發生了一絲微弱的變化。
朱和風深深地望著她,深吸一口氣,道:「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答應你。」
唰!
說話間,朱和風手指彈出,飛快的在邀月宮主無人敢褻瀆的玉體之上遊走。
嘭!嘭!嘭!……
一聲聲悶響響起,邀月被朱和風封住了自己體內的十幾個大穴,如今穴道被一個個解開。
每解開一個穴道,邀月身上便傳出一聲悶響,待到十幾處大穴被盡數解開之後,邀月周身上下,已經散發出了一股冰寒刺骨的涼意。
整個人瞬間就化作了一尊無法形容,瑩白俏美玉像,美眸轉動之間,更帶起了一股清冷。
唰!
熟悉的冰冷再次出現在了邀月宮主的身上,邀月宮主美目盼兮,衣帶飄飄,宛如是月中嫦娥下凡。
一雙瑩白滑潤的玉手之上,更傳來了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息。
「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熟悉的冰冷語氣再一次響起,邀月冷冷的望著這個自己這一生第二個愛的男人,冷硬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繼而,便看都不想看到朱和風,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可即使是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是,在她的身上,已經出現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唰!
望著邀月的離去,朱和風眼眸轉動,深吸一口氣。
明天,一切都該做一個了斷了!
………………
正月十五,紫禁之巔。
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這十六個字,早在數個月之前,就傳遍了整個江湖,引得江湖震動。這一日,終於便是紫禁之巔決戰之日了。
早在數日之前,緞帶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無數武林中人,全都想要拿到一條緞帶,前往觀戰。
這數日裡,更有人在黑市上專門販賣這種緞帶,小小的一根緞帶,更是被炒到了幾萬兩銀子一根。
唰!
日至正午。
朱和風的府邸。
大廳之中,桌子上擺放的好酒好菜已經被吃喝的差不多了,但下人卻遲遲都沒有上來收拾,坐在桌子之前的幾個人,也遲遲都沒有離去的意思。
沉默良久之後,朱和風眼眸轉動,望著歐陽情,憐星,慕容秋荻三女,笑道:「你們都這幅模樣幹什麼?我又不是去送死,今夜決戰之人也不是我。」
「別搞得一幅生離死別的模樣,要是你們認為我回不來的話,不如現在就去準備棺材。」
「哼!就會說喪氣話。」朱和風的這句話沖淡了大廳之中的一絲離愁別緒,慕容秋荻翻著白眼,說道。
朱和風笑了笑,道:「這怎麼叫喪氣話,明明就是事實而已。」
「薛姑娘,你真的要去?」朱和風目光一轉,看向薛冰,問道。
薛冰玉容有些發白,緊握手中的柳葉刀,凝聲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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