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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著迷的寶物呀…看他的裡面蘊含著的能量…若是全部吸收,定可成功讓我突破鬼王境界…可惜呀,裡面的能量,甚至還有個極其強大的破壞性……」
皮球男孩兒看著那一塊兒白棋子心中不免的一陣嘆息。
「嘖嘖…」
一陣古怪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個異常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楚。皮球男孩兒的目光向棋子的旁邊掃一掃。
原來是張昂睡覺的時候吧唧了兩下嘴嘴巴。
「這枚棋子出現在他的身邊,會不會和他有著莫名的聯繫,若是我將他殺掉,聯繫一斷,是不是就可以吞噬了…」
手凍的皮球在地面上不斷地拍打著,皮球男孩兒為自己突然想到的這個想法感到欣喜。看起來還真是這個樣子的,不然的話,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得到這樣的寶物,肯定是有聯繫的呀。
拍球的左手向上一抬,他手中的皮球跟隨他的手掌停留在了半空中。
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冷笑,皮球男孩兒右手一揮,手下的皮球突然沖向了床上正在睡眠中的張昂。
「吧唧…」
就在這時,皮球男孩兒的兩個眼睛突然從眼眶中掉落,穩穩的向下落去,最後落在了張昂的嘴巴上。
皮球男孩兒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嗯,珍珠,吃掉…」
床上的張昂突然吧唧了一下嘴,在他嘴唇運動的時候。嘴上的兩個眼球兒頓時掉進了他的嘴裡。根本就沒有思索,他憑藉著本能將這兩個眼球細細的咀嚼了一遍,最後竟然還咽了下去。
看樣子這貨以為自己在喝珍珠奶茶,不小心嚼到了一個珍珠。
自己的眼睛在張的嘴巴里慢慢的咀嚼著,最後被他吞下。皮球男孩兒空洞的眼眶突然燃燒起一陣綠色的火焰。火焰越來越旺,然後直接從他的眼眶中飛出,向著旁邊的張昂衝去。
雖然沒有了眼睛,它還可以繼續憑藉著意識來看東西,或者運用體內的大部分能量再生出來一雙眼睛。但自己堂堂一屆鬼將,眼睛雖然被一個普通人給吃了,叔可忍,嬸兒不可忍。
綠色的火焰徑直的沖向了張昂。
與此同時,皮球男孩兒手中的皮球也已經到了張昂的身上。
兩個攻擊馬上就要在張昂的身上綻放…
「小鬼,把他留給本王如何?」
皮球和火焰在觸碰到張昂體表離瞬間便化為了灰燼。通通消失不見,皮球男孩兒耳中也突然傳來了一道深沉的聲音。
接著,在他的感知下,張昂的身上突然坐起了一個人。
他仿佛以前和張昂融為一體似的,從張昂的身上做起後,背靠著床板,笑嘻嘻的看著皮球男孩兒。
「夢,夢魘大王…」
感受著他身上的那種恐怖的陰魂之力,皮球男孩兒止不住的顫抖著。想也沒想他直接向後衝去,穿過了門框,穿過了牆壁,最後走出了這棟樓房,走出了這個小區。
他的速度很快,模樣像極了一隻老鼠,見到了貓。
搞笑的很。
但他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滑稽可笑。
因為那位可是夢魘大神呀。
殺自己這種小鬼將,那還不是一刀一個。
而且自己修煉個80年,體內所蘊含的英魂之力龐大的很,對夢魘大神來說,還是有一定吸引力的,正好給他塞塞牙縫。
到現在他哪還不明白,張昂肯定是被夢魘大神當做大餐了。若不是他跑得快,可能就會成為這頓大餐之前的開胃小菜。
看著皮球男孩兒一股煙兒的跑了,夢魘笑了笑,繼續的坐回了張昂的體內。還有一天的時間,他便可以和張昂的身體徹底的融為一體,到時候吸取了張昂記憶與靈魂的他一定有辦法解開這個白棋子的秘密。
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白棋子,夢魘搖了搖頭。
「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呀,竟然蘊含著連我都無法估計的力量…真是期待明天的這時呀?」
……
第二天早上醒來,張昂感覺頭暈暈的,有點兒像以前發燒時的感覺。
不過等他打開的窗戶吹吹風之後,更感覺好了一點兒,隨後穿衣服,疊被子,迅速地間衛生間蹲了個大號。
然後洗漱。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房間,空空如也,看樣子老爸老媽又沒有在家,早飯只能自己準備了。
忙活了一段時間後。張昂煮了一碗方便麵,裡面放了一根火腿腸,兩根蔥,還有一個圓圓的雞蛋。
坐在廚房的桌子旁,張昂慢慢的吃著碗裡的方便麵,心中卻還在思索著昨晚的那個鬼壓床。
半夜12:30的時候,被鬼壓床突然驚醒。
這種奇怪的事情,怕是100個人里都不會有一個人遇見吧。
晃了晃腦袋,拋去這些古怪的想法,張昂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完飯後,將碗筷什麼的一些放進了旁邊的水池裡。
看了下時間,他也來不及去收拾了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上鑰匙,背上書包,便騎著車子去往了學校。
十幾分鐘後,張昂將車停在學校對面的一棵大樹下。
「張昂,早啊!」
剛剛把車子鎖上,一道悅耳的聲音便在耳旁響起。
張昂回頭一看:「早啊,郎落落…對了,你英語作業有沒有寫啊,就是那兩道完形填空,哎呀什麼都看不懂,真是麻煩。一會兒早讀的時候記得借我抄抄。」
旁邊的郎落落笑了笑,對他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英語老師抽了啥風,都高中了居然還留這麼老套路作業,什麼必修一的所有單詞五英一漢真是夠了。不過還好我沒有寫…」
將車子放好,張昂走到了郎落落的身邊。
郎落落抬頭白了他一眼:「英語老師好像說了,如果沒有完成作業的話,免費給你放一個星期的假。」
張昂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周一剛來就要回家,還是英語老師了解我呀。」
兩個人並著排一起向著學校走去。
清晨的陽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宛如撒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兩個人宛若情侶一樣,說說笑笑的。
走了五分鐘後,兩個人穿過車流不斷的馬路,來到了學校門口。
「對了,郎落落,你經歷過鬼壓床嗎?」
張昂突然停了下來,對著她問道。
「你不會鬼壓床了吧?看你這臉色蒼白的樣子……還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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