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楚河安排了官員主持明天的登基儀式,便散朝了。
一刻鐘後,楚河回到了靖王府。
此時,林青雲、薛青靈已經護著王妃謝芳玲、魏武母子、大公主魏盈回來了。楚河的紙人分身、紙人傀儡、管家吳淼、金羽和一眾侍衛也都回來了。
他們其實一直都藉助白玉京的勢力隱藏在京城,如今知道一切塵埃落定,便回歸了。
大廳內。
謝芳玲看到楚河,頓時抱住了楚河,神色欣喜道:「夫君,你沒事太好了!」
楚河笑道:「小傻瓜,你夫君縱橫無敵,你該為我的敵人哀默才對!」
這時,魏武也扯了扯他的衣袖,叫道:「爹爹!」
楚河放開懷中的妻子,抱起了兒子魏武,將他舉高高,逗他笑。
他和兒子玩了一會,將其放下,然後從乾坤鐲取出了一顆金色的金丹,交給謝芳玲,道:「玲兒,你將這顆金丹煉化為外丹,便可以保護自己了!」
這顆金系金丹是長生教副教主拓跋珪的,為金丹後期層次,一旦將其煉化為外丹,就會擁有接近金丹後期的戰力。
謝芳玲點點頭,她一直都因為自己弱小,怕連累楚河。此時,有一個可以變強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
隨即,楚河看向了大公主魏盈,把自己的乙木金丹取出來,收回了自己的神魂烙印,交給她。
「皇姐,煉化了這顆金丹,你就能自保了。」
對楚河而言,金丹初期的乙木外丹已經沒有了多大意義,不如用來培養一個金丹戰力。
魏盈聞言,沉吟片刻,說道:「皇弟,謝謝你的心意!不過,我不善戰鬥,幫不了你,不如給穆青吧。」
楚河笑道:「皇姐,以穆青的資質,早晚能成金丹,你不必擔心。」
魏盈聞言,也就不再推辭。
這時,楚河看向了林青雲,道:「林兄,這次辛苦你了!」
林青雲道:「殿下客氣了,其實我沒做什麼!」
片刻後,林青雲和薛青靈回隔壁的林府去了。
這時,楚河來到了修煉室,取出了魏淵的陰神,以心靈之力入侵,查探信息。
一刻鐘後,他睜開眼睛,面色變得陰沉。
害死楚河此世生母楊妃的居然不是魏淵,而是二皇子魏無缺的母親李後!
魏淵當初也調查過這件事,才確認下毒的是李皇后的宮女。
其實楚河也早有猜測,那時楊妃和李妃爭後位,最終楊妃死了,李妃成了皇后。
以陰謀論來說,楊妃之死,誰獲得了最大好處,誰就是兇手!
只是那時的楚河身份和實力不夠,即便有所懷疑,也奈何不了身為皇后的李後。
此時,如何處置,自然是他的一念之間!
至於魏淵的陰神,楚河直接以青色的度化神光將其超度了,獲得了10點功德值和40萬經驗值。
旋即,他查看屬性表,經驗值增加了2040萬,達到了24424.45萬,還多了一顆靈魂結晶。
他選擇了開啟靈魂結晶。
系統提示:「你獲得了神通紫陽神光!」
楚河的腦海頓時浮現了純陽法則玄奧和光之法則玄奧的感悟,而這些法則玄奧感悟在意識海內凝聚為了一枚紫色真符。
當楚河消化了法則玄奧感悟,重新睜開眼睛,神色有些驚訝。
旋即,他反應過來,這是紫光真人銘刻在紫陽金丹內的神通。
魏淵也是依靠這顆金丹成為了金丹級強者。
不過,靈魂結晶內能開出這門神通,也表明魏淵死亡前已經初步掌握了這門神通。
不得不說,魏淵的資質悟性都是絕頂。當然,這可能也跟龍氣有些關係。
氣運有助於修行,而龍氣也是氣運的一種,同樣有助於修行。
旋即,楚河取出了魏淵的屍體,從裡面取出了他的外丹紫陽金丹。
這顆金丹是純陽屬性,適合楊戰,可以給他煉成外丹,再次增加一個金丹戰力。
至於魏淵的屍體,是煉製煉屍的絕佳材料,可以嘗試煉製幽冥屍皇。
隨即,楚河查看魏淵掉落的乾坤鐲,從其中發現了一柄三階上品的紫陽飛劍,卻是紫光真人掉落的。
另外乾坤鐲內還有大量中品靈石和法寶、丹藥等寶物,總價值超過1000萬下品靈石。
然後,楚河又花了一個多時辰,以太陰煉屍術將魏淵的屍體和一具具金丹真人的屍體初步煉製為煉屍。
接下來就是要找一個玄陰之氣匯聚的養屍地,把他們埋下去,通過不斷吸收玄陰之氣,蛻變為堪比金丹真人的屍王。
而此時,清虛真人和楊勝、白嘯天、穆青也終於率領烈陽槍騎進入京城。
許多世家豪族、官宦之家的人看到人馬全部著甲的烈陽槍騎,露出了震驚之色。
因為他們發現烈陽槍騎最低也是先天初期巔峰的實力,先天中後期的中層將官也不少,有這樣一支精銳之師在,誰敢鬧事!
本來因為皇位更替,京城發生了一些混亂,然而烈陽槍騎的出現,卻是震懾了許多心懷不軌之人,他們紛紛偃旗息鼓。
如果是單純某個人修為高,他們是不懼的,因為一個人是難以面面俱到的。這也是皇權不下鄉的原因。
但三千烈陽槍騎,卻足以鎮壓各種不服!
楚河得知楊勝、白嘯天、穆青、李東明、陳峰等人入城,便讓白嘯天和穆青、陳峰率領兩千烈陽槍騎巡查全城,將此前引發動亂的人全部抓捕,按照律法嚴懲。
而楊勝率領一千烈陽槍騎入宮,接手皇宮防衛,同時捉拿李後。
半小時後,太上皇魏龍驤悄然來到了靖王府。
片刻,大廳內。
楚河和魏龍驤相對而坐。
楚河道:「父皇此來,是為了李後的事?」
魏龍驤點點頭:「不錯,我知道這件事是她做錯了,但她畢竟跟了我很多年,還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留她一命!」
楚河沉默片刻,道:「我可以答應父皇,饒她一命,但這件事父皇不能再過問。您也該知道,我外公和舅舅對母妃的死究竟有多在意!」
魏龍驤聞言,悠然長嘆,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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