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點,方小悅帶著陳主治,江規培等人來到醫院,見到那幾個鍾副院長派來充當助手,或者說服侍,偷學技術都可以的規培生後,也沒有多說,只是問了問江規培,病床的情況。
「昨天已經有兩位病人辦理了出院手續,剩下的六名病人里,有一位今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四名病人最晚三天後可以清空。剩下那名病人就是您今天第一台手術的患者........」
江規培現在對自己所管理的病床,可稱得上是如數家珍了,看樣子也知道是下了一番苦工的。
方小悅點了點頭,隨後一揮手就走在了前面,一干醫生則尾隨其後。
凌晨5點的急診部病房顯得無比安靜,突然之間,走廊盡頭響起了迪卡迪卡的腳步聲,驚得有些昏昏欲睡的值班護士一驚。
等她轉頭一看,就看見張醫生走在最前面,帶著一群醫生昂首挺胸的走了過來。
「張醫生,你們這麼早來查房啊?」
護士妹子自然不可能不認識最近大出風頭的張醫生,急忙起身微笑問道。
「嗯,6點有個手術,需要先看看病人再說。」
方小悅並沒有那種成名之後的高傲,溫文儒雅的朝著護士妹子點了點頭,但卻極力控制住了快要溢出的魅力。
他不得不如此,如果不強行控制自身魅力的話,那麼遠超出人類上限的魅力就會使得他四周很容易出現混亂。
那樣的麻煩,並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但即便是如此,他隨著實力增長而增長的顏值也不是一般女孩所能夠抵抗了。
「哇塞,張醫生技術這麼好,還這麼勤奮,真的好讓人感動啊!」
如果不是江規培提前就卡住了位置的話,那位越說越激動的護士妹子指不定就直接撲到方小悅身上了。
「花痴的女孩!」
跟在最後面的鄭護士不由在心裡冷冷一笑。
像她這種已經結婚生子的,自然不會像這些年輕護士這麼天真,看見個帥哥就想要撲上去,占為己有。
而她僅僅只是站在後面,遠遠觀望就滿足了。
畢竟像張杰倫醫生這樣,技術好,長得又帥的醫生,的確太少了。
就拿她老公來說吧,同樣是醫生,才32出頭就開始半禿了,真心讓她感覺男人凋謝得太快了。
一行人簇擁著方小悅進入病房,原本被喚醒有些起床氣的病人一個個也不敢多說話了。
畢竟像方小悅這樣出場的派頭,肯定地位不低。
否則以醫生的高傲,誰會這麼老老實實的跟在別人身後啊。
挨個詢問情況,順便給他們依次做了體格檢查之後,方小悅感覺很滿意。
這些病人的恢復狀況很好,如果用他們的情況寫個論文,探討一下心臟不停跳搭橋手術里的一些小技巧,恐怕拿去投《手術刀》雜誌應該都夠格了。
畢竟像手術刀那樣的世界醫學頂級雜誌,實際上每期也是需要大量論文來填充版面的。
只不過頭版一般是給最有技術含量或者最具有影響力的論文罷了。
像這種心臟不停跳搭橋手術里的小技巧,還不足以上頭版。
「老陳一會手術結束了,記得將這段時間的心臟不停跳搭橋手術的病人情況收集一下,我準備寫個論文試試。」
方小悅這麼一說,眾醫的耳朵都不由自主的齊齊豎了起來。
要說寫論文,大多數醫生都要寫的,不管是評職稱還是提升職位等等,都是需要論文數量和質量來打底的。
而跟著方小悅無疑是能夠寫出高質量論文的。
因而他們的心思就變得活躍了起來。
到了6點,方小悅來到了手術室,老湯依然坐在自己習慣的儀器面前,檢查著一會可能需要用到的麻醉藥物,強心藥物等等。
方小悅這第一台準備使用銀針麻醉的心臟不停跳搭橋手術,沒準備讓老湯上,因為老湯的銀針麻醉技術水平肯定是不夠用的。
但銀針麻醉還是要用的,只不過施針者就換成了自己。
朝著越發變得丰韻的鄭護士點了點頭,鄭護士隨即便將方小悅的專用手術箱提了上來。
專用手術箱自然是經過高溫消毒的,打開之後,一股熱浪噴射而出。
裡面固定著三把大小造型不同的手術刀以及止血鉗,持針器等等,以及一盒銀針。
這一切的醫療器械都是方小悅親自出手加工煉器而成。
除了自帶消毒除菌的能力之外,這些器械還有少許活躍生機的能力,使得手術之後,傷口恢復得更快。
當然,這個時候的主角自然就是銀針了。
方小悅先用酒精對要下針的穴位消毒之後,伸手就將那盒銀針打開,從其內取出數根銀針,安撫了一下病人,隨即便手如閃電,唰唰唰.....將銀針一一紮在了各處穴位上。
幾番下針之後,病人顯露出來的身體上就扎了二十多根銀針。
看到這一幕,那些觀摩室里的醫生一個個都很疑惑。
這張醫生是怎麼了?怎麼就給病人扎針了?
「張醫生這是在幹嘛?一種新的手術器械?」
一個明顯不認識銀針的年輕醫生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由此可見,在這個位面里,中醫的確沒落了。
有醫生連銀針都不認識。
當然,也不是所有醫生都不認識這銀針的。
當即就有位年紀較大的老醫生摸著下巴上殘存的幾根斷須,有些遲疑:「張醫生這不是想要銀針刺穴來麻醉吧?不過,銀針麻醉不就是個傳說嗎?」
聽到老醫生這番話,其餘醫生頓時就嗡嗡嗡的交頭接耳起來。
有知道銀針,或許也聽說過銀針麻醉這類古代傳說的醫生自然就給不知道的解釋了起來。
可不少醫生都感覺這張醫生太大膽了。
要知道,就現在而言,中醫在這個位面里,幾乎就快要淪為隱學了。
但凡學習西醫的醫生都不會認為中醫有多厲害,甚至於斥責中醫就是一種封建迷信的殘餘,一種神化了的巫醫學說。
因而看到張醫生竟然用銀針來麻醉,心善的醫生自然就為他捏了一把汗,而有自己小心思,或者看不慣方小悅一來到市醫院就受到領導重視的醫生,自然就心裡想著,如果這次張醫生玩砸了,那就好笑了。
可謂是身敗名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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