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岳文軒在投資公司上班,徐雯的那雙杏眼頓時亮了,西戶租住的三位美女也都開始認真傾聽。
徐雯說道:「想要進入投資公司可是不容易,我問的直白一點,你們單位的薪金應該挺高吧?」
問完這句話,她扭過頭去,眼光從表妹洪奕婷的身上掃過。
「我們公司的效益不錯,工資水平略高於同行業,尤其是那些能力強的年輕小伙,有不少人每月都能拿到數量可觀的獎金。
據我所知,那些剛剛入職還沒結婚的小伙子,月末公司結算的時候,有不少人都能超過五萬,甚至超過十萬的也有幾個。」
作為公司老闆,關心一下本公司未婚大齡青年的婚姻問題,也是他責任中的一部分。
眼前的這三位美女,他雖然不知道品性如何,但顏值都很頂,對於那些未婚的小伙子來說,這就夠了。
如果他能提供一下便利,哪怕只能撮合成功一對,今天請的這頓飯也值了。
徐雯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到底是投資公司的人,每月能拿到的薪金真是讓人羨慕。就是不知道年齡上合適不合適,不會都是些剛畢業的大學生吧?」
「剛畢業的大學生雖然也有,但並不多。說到年齡,那些未婚青年裡,從二十七八歲到三十四五歲的都有。」
說到這裡,岳文軒主動提議道:「過段時間,我們公司有針對未婚青年的團建活動,到時候會約請合作公司的一些年齡適合的男女青年參加,等時間確定下來,我和你們說一聲。
你們要是能抽出時間來,也可以跟著出去玩一玩,哪怕是多交一個朋友也是好的。」
這是岳文軒剛剛想到的主意,他是公司老闆,只要他有這個想法,直接吩咐下去就行,至於怎麼策劃就不需要他費腦子了。
「真的嗎?我表妹他們三個又不是你們公司的人,也不是你們公司合作企業的員工,她們去合適嗎?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徐雯雖然嘴上說的客氣,但眼中滿是渴望之色。
「就憑她們幾個的顏值,那就夠了,至於是不是合作單位的人並不重要,到時候肯定受歡迎。
怕就怕我們單位的那些小年輕不夠矜持,要是這些小狼崽子把她們幾個給嚇到,還真就是我的責任了。」
洪奕婷在旁邊嘿嘿直樂,插話道:「不怕岳先生笑話,我們三個都是久經相親考驗的女戰士,哪種類型的人都見過,現在都被磨練的膽子賊大。」
徐雯瞪了表妹一眼,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經過磨練之後,都是越來越成熟。
你們仨可倒好,被磨練的嘴巴越來越毒,好不容易篩選出來的優質相親對象,還沒等接觸,就被你們那張嘴給嚇跑了。
你們現在去相親,真的是越來越敷衍了,就連一點耐心都沒有。還是應該多接觸一下,等接觸的時間長一點,說不定你們就能從對方的身上發現很多優點。」
潘曉曉在旁邊忍不住吐槽道:「真不是我們嘴巴毒,要是遇到各方麵條件都很好的相親對象,我肯定會溫柔對待。可能是我運氣不好,遇到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棗,一個比一個奇葩,連相處的必要都沒有。
就說我上次遇到的那個相親對象,也算是一個小富二代,長相也不錯,還是211院校畢業的,這樣的條件對我來說真的算是非常好了。
可他的想法太奇葩,竟然和我說結婚之後不保證沒有外遇,讓我多多包容一。還說什麼,就憑我的長相,結婚之後他最喜歡的那個人肯定會是我,讓我不要有危機感。
你們說這樣的人,我有必要對他好言好語嗎?自然要好好諷刺一下,才能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儘管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但現在想起來,潘曉曉的心中仍然很氣憤。
潘曉曉是外地人,又是普通家庭出身,還是讀的專科院校,她唯一能拿出來的資本就是自己的顏值了。
自從來到魔都讀書,她的目標就很明確,那就是一定要嫁一個有錢人。
但讓她失望的是:不知道是她的運氣不太好,還是魔都的美女太多了,兜兜轉轉,她都已經三十歲了,還是沒能實現這個目標。
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就只有這幾年,步入三十歲的行列,潘曉曉越來越著急。
但著急也沒用,她是外地人,自身的朋友圈很狹窄,沒有那麼多的親戚朋友幫著她篩選優質的相親對象,就憑她一個人想要達成這個目標,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反倒是室友洪奕婷的這個表姐徐雯在這方面給她幫了很多忙,自從搬到這邊租住之後,已經給她介紹了兩個相親對象,雖然最後都沒成,但這兩個人確實都挺優質。
這位姓岳的新鄰居,雖然剛剛接觸,但以她從周蘊純那裡打聽來的消息,這位中年大叔無疑是一個成功人士。他的朋友圈肯定不是她們這些年輕人能夠相比的,如果有岳文軒幫忙,說不定她很快就能結束單身狀態。
她非常感謝徐雯表姐,她和梁馨苓也都跟隨洪奕婷喊徐雯表姐,這樣顯得更親近一些。
徐雯表姐總是能抓住重點,直指核心,剛和岳文軒見面沒一會兒,就提出了她們最為關心的問題。
結果就更讓她滿意了。她雖然想通過嫁人來跨越階級,但也不是一定要嫁富二代,畢竟這個想法想要實現,以她的條件確實有點難。如果男朋友自身有能力,有足夠高的薪水,家裡再給一點幫助,能夠承擔的起買車買房的費用,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僅僅潘曉曉對岳文軒的提議很動心,洪奕婷和梁馨苓也很感興趣。
相比潘曉曉,她們二人的條件又要好上很多。
洪奕婷和梁馨苓都覺得自己對男朋友的要求並不高,她倆對於男朋友的經濟條件都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差不多就行,反而更看重相處時的感覺。
梁馨苓是本地人,家庭條件還不錯,原本對找對象這件事並不著急,一直本著順其自然的態度,她的精力主要都放到了學業上。
她自己不著急,但父母卻很著急,尤其是她考上博士之後,父母就像是患上了憂慮症一樣,整天擔心她嫁不出去。父母頻繁的催婚,搞得她很疲憊,也盼著趕緊找到合適的男朋友,起碼能讓父母安心點。
梁馨苓覺得自己的要求不高,可只是簡單的相個親,哪裡就能遇到一見鍾情的男朋友。像她這種大美女,就算她自己覺得要求不高,也很少有人能夠滿足她不算高的條件。
洪奕婷的個人條件在三人當中是最好的,雖說是外地人,但她的家庭條件不錯,最重要的是她個人的能力很強,工資很高,幾十萬的年薪足夠她在魔都的消費了。
原本她有一個情投意合的男朋友,但男朋友的經濟條件比較差,儘管梁馨苓本人不介意,男朋友本人卻承受不住吃軟飯的輿論壓力。
兩人相處了三年,最終還是以分手告終。
自從這段戀情之後,洪奕婷的心態也受到了一些影響,讓她對另一半的要求更高了,一般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婚姻更成了老大難問題。
岳文軒從周蘊純的口中對三個大齡女青年的情況多少有些了解,在他看來,三個頂級美女也愁嫁,主要還是交際圈太窄的原因。
他本來沒有心思管這些閒事,但既然周蘊純和幾人成了朋友,他也願意順手幫一幫。
周蘊純對三人曾經遇到的那些奇葩相親對象很感興趣,問了很多這方面的事情。
說到那些奇葩相親對象,三位大齡美女都有傾訴的欲望,各自講了幾個最典型的例子,大家聽了後,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岳文軒雖然有幾輩子的閱歷,但在相親這件事上的經驗還真沒有三人豐富。
找男朋友這件事果然還是憑緣分相遇最靠譜,一切順其自然,兩顆心的靠近,就算遇到點波折,也能輕鬆度過。
相親對象雖然是親友篩選過的,但那只是別人的眼光,距離自己的要求往往相差十萬八千里。相親的次數多了,往往還會讓人有逆反心理,有時候明明雙方的條件很合適,兩人也會不來電。
眾人聚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很快就分成了兩個陣營。幾位美女自然是一個陣營,岳文軒和張麟也自然而然的聚在一起聊天。
兩人雖然有幾歲的年齡差距,但張麟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岳文軒的社會經驗更加豐富,無論聊哪個方面的話題,兩人都能說上幾句。
在聊天過程當中,岳文軒知道張麟是一個錢幣和集郵愛好者,便有意識的談及這方面的話題。
錢幣和集郵畢竟只是張麟的業餘愛好,他在這方面的專業知識雖然遠超普通人,但和岳文軒相比就差的太遠了。
尤其是集郵,建國之後發行的那些郵票,曾經的岳文不但都收集過,而且還是親歷者,不僅懂得全部的專業知識,而且還知道很多的相關趣聞。
他隨便說幾件有意思的趣味,張麟都覺得大長見識。
說到錢幣的相關知識,岳文軒更是這方面的頂尖專家,對於歷朝歷代的錢幣知識都如數家珍,還能通過錢幣引申出很多歷史趣聞,更是讓張麟大開眼界。
幾位美女聊了一會兒,話題轉移到東戶的戶型格局和裝修,周蘊純看到大家對房子感興趣,趕緊帶著幾人到處參觀了一遍。
岳文軒的這套房子大約有二百六十平米,裝修的很是高檔,參觀的過程當中,幾個人不時的讚嘆一番。
尤其是屋中的一些裝飾品,更是贏得了所有人的喜歡和讚嘆。
洪奕婷對於屋中的鮮花綠植尤其感興趣,她指著窗台上擺放的一盆蘭花說道:
「這盆蘭花真漂亮,但我看不出來是什麼品種,好像很獨特,你們是從哪裡買到的?」
周蘊純說道:「我不懂蘭花,這盆蘭花是老岳買來的,據說是什麼新品種,好像價格挺高的,一盆就要大幾十萬。」
「這盆蘭花竟然價值幾十萬!那我得好好欣賞欣賞。我只是聽說過有價值很高的蘭花,但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當中見到。」
潘曉曉原本沒有注意到這盆蘭花,知道這盆蘭花的價值之後,頓時來了興趣。
梁馨苓也說道:「雖然我不懂蘭花,但我覺得這盆蘭花確實挺漂亮,你看開的花就像是蓮瓣一樣,亭亭玉立的,看著就讓人覺得很雅致。」
「這是蓮瓣蘭,但這樣的新品種,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更難得的是這盆花的花型很漂亮。
這盆花要是拿去評獎,價格肯定不止幾十萬,遇到喜歡的人賣上幾百萬也是有可能的。」
洪奕婷特別喜歡這盆蘭花,恨不得據為己有才好,但她知道這麼昂貴的新品種蘭花不是她可以擁有的,擁有這盆蘭花的奢望也只能在心裡想一想。
鑑賞過這盆蘭花之後,洪奕婷這才注意到屋子裡擺放的其他綠植也都很不簡單,每一種花草都是難得的珍品,看上去就很漂亮,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可惜她只懂蘭花的鑑賞,對於其他品種的綠植並不了解,也只能大概看出這些花草不簡單,至於都有什麼樣的價值,她就判斷不出來了。
今天中午的這頓飯,岳文軒早就做好了計劃,提前就準備好了食材。
他準備的這些食材,大部分都出自於空間小世界,雖然只是從中取出的初代產品,但品質仍然遠超現實當中的同類物品。
就像岳文軒拿出來的兩頭鮑,這已經是現實當中難得一見的珍品,小世界中卻已經有了大量的儲備。
儘管他拿出來的只是小世界中培育出來的第一代鮑魚,味道已經極其鮮美。
小世界中培育的物產,每疊代一次,口感或者效用都會更強一些。空間中的物產,凡是超過第二代的產品,岳文軒很少拿出來招待其他人,大多都是留著自己享用。
不是他捨不得,主要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儘管他不怕別人的覬覦,但別人問起來,難免要編些謊話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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