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晚七點半。
後院,劉家。
許大茂抿了口酒道:
「二大爺,我說話你還別不愛聽!這人啊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我確實沒孩子,你呢有三個,可現在這麼一看,咱倆也沒多大區別。」
劉海中哼道:「這區別可大了去了!用咱們那位何大作家的話來說,這有沒有孩子,是有無問題。至於孩子孝不孝順,那是另一個問題。所以,你我之間不但有區別,而且還很大。」
許大茂呵呵笑道:「那我何叔也在書里說了,咱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本質是什麼呢?本質就是我沒孩子養老,伱的孩子不給你養老,咱倆殊途同歸,還是沒有區別。」
劉海中問道:「大茂,這話說著真沒什麼意思,我就不兜圈子了。你這會兒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許大茂不答反問:「你覺得我何叔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劉海中嘆道:「老何的本事那麼大,他那日子紅火著呢!」
許大茂笑道:「說到底是他能掙錢!只要能掙錢,那就是本事大。他家裝修得那麼好,又有彩電、冰箱、洗衣機,還有音響設備,都是進口貨,沒個小一萬都拿不下來,誰見了不說一句有本事?」
劉海中皺眉:「如果你來喝這頓酒,只是為了誇他,那你還是請回吧!」
許大茂搖頭:「我誇他幹什麼啊?我是想問你,你想不想賺大錢,跟他過一樣的好日子?」
劉海中認真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大茂道明來意:「我已經辭掉了工作,準備下海了,你有沒有興趣參一股?」
劉海中當然有興趣:「如果能賺錢,我當然要參一股。現在開放了,誰不想多賺錢?大茂你快說說,準備做什麼生意?你想寫書呢?還是開飯館兒?」
許大茂一陣無語,壓低了聲音道:「我有相關的渠道,你有關係,咱倆膽子大點兒,就這麼一買一賣,還怕掙不到錢?我敢保證,最多一個月,咱倆就能用麻袋裝錢!等你有了錢,還怕那幾個逆子不回來?」
劉海中重哼一聲:「誰要他倆回來,有錢了不能請保姆?」
他說這話,無疑就是答應參股了。
說到底,他和許大茂都是純純的禽獸,豈有放著大錢不掙的道理?
而且,劉海中還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老何確實是太牛嗶,自己很難比得上,但易中海呢?
這個老對手不但是院裡的一大爺,當年還是車間主任,完爆了他;現在孩子又孝順,讓他這二大爺簡直黯然失色。
所以劉海中要掙大錢,要把易中海比下去,確立自己在大院第二人的地位。
當然,如果賺的更多,能順帶著壓過老何那就更好了!
時間一晃,來到四月中旬。
陳濤買的那間耳房,已經到了精裝修階段。
進度之所以這麼慢,是因為他只要倆車位,於是就多出來了一部分空間。
他打算再做個洗手間。
當然不是現代化的,不會弄抽水馬桶,畢竟這可是一個系統工程,起碼得再等幾年。
而陳濤又不是壞蛋,不會為了自家方便,就不經處理,強行接入現在的排污管道,影響到更多的人。
他現在就想弄個浴缸,冬天可以泡泡熱水澡。
另一邊,已經抓住了財富密碼的劉、許兩人,事業也慢慢地走上了正軌。
劉海中的徒弟,是某鋼廠的領導,憑藉對方的關係,這個生意的風險很低,和後來走私電視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所以這個財,他倆還是要發一發的。
***
4月20日,穀雨。
今天是周五,薛姑娘在學校教書,陳濤就在家帶兒子,順便看看電視,寫寫。
小當這位秘書,自然得盡職盡責,給他當一個包工頭,監督泥瓦工和木匠工活兒。
中午,陳濤只會加錢,不會負責午飯。
師傅們要麼自己帶飯,要麼就去買東西吃,反正陳濤不會虧待他們。
午後。
午休時間。
陳濤趁沒人注意,偷偷來到了賈家的臨建,陪他名義上的孫女休息。
只是這丫頭沒有睡意,又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喜歡咬著枕頭不放,真是奇哉怪也。
正咬著呢,忽然賈張氏找了過來,應該是想讓小當去買什麼東西,但她喊了幾聲,裡面都沒回應,推門也推不開,顯然這丫頭還在她何爺爺那兒。
既然是這樣的話,賈張氏也就先回了屋。
畢竟誰都知道,何老爺有睡午覺的習慣,不能在這個點上去敲門。
一點四十分。
小當抱著某老爺,輕輕地喘著氣:「我想給你生孩子。」
陳濤直接拒絕:「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當委屈道:「我已經二十七了,再不生我就老了。」
陳濤呵呵笑道:「別說是二十七,就算四十七了,我也能讓你生。」
小當驚訝道:「你今年已經六十六了吧?再過二十年,就是八十六,還能再讓我生孩子?」
陳濤挑明了說道:「你想要孩子,是不是為了爭家產?其實你用不著這樣!我以後給你準備的好處,十輩子都花不完,你只要乖乖做我的小老婆就行。」
本來,陳濤未必就要找小當和槐花,但他的任務,乃是與禽獸同行。
等那些老、中禽獸死光,他就得找小禽獸。
顯然,小禽獸里,沒有比小當和槐花更合適的了。
小當嗯了一聲:「我肯定乖乖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濤笑問:「這話我怎麼不信呢?如果我說的話,跟你媽的話有了衝突,那你聽誰的?」
小當認真道:「我肯定聽你的話!我媽雖然也為我好,但她的能力有限,又偏心我哥,要不是有個傻爸,我和槐花從小到大哪能吃好喝好?所以她的話沒什麼用。要想過上好日子,還是得聽你的話。」
陳濤接著問:「你妹妹是什麼想法?」
小當不答反問:「想對槐花動手了?不等她自己送上門?」
陳濤否認道:「我就跟你這麼一說,跟槐花沒關係。畢竟我總不能辦完事後就走人,不跟你聊一會兒吧?」
小當哼道:「我這會兒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才不想跟你聊天呢!」
陳濤不做人道:「下午還有半天班,你可別想著曠工,不然我扣你工資。」
小當撲哧一笑:「你想扣就扣好了,反正過不下去了,我就去找你。」
說著,又嘆息道:「你真的太壞了!有了姐姐還不夠,還要妹妹。呵呵,我媽要是知道我和你的事,估計得氣死。」
陳濤輕哼道:「氣死?你當你媽有多正經?她以前對你傻爸幹得那些好事,當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你媽不是個好東西!不然這些年我怎麼會從不理她?你奶奶更是個畜生,因為害怕你媽改嫁後會拋棄她,就當眾罵她是個破鞋,全然不顧這個破鞋是怎麼養活她的。至於你哥,就更是個極品了,我懶得多說。總而言之一句話,想跟我在一起,你就不能再當自己是賈家的人,知道了沒有?」
小當在他臉上吧唧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陳濤滿意道:「等這個夏天過去之後,我就帶你去外面長長見識。槐花就算了,現在還不到時候。」
小當開心之餘,也很無語。
合著自己的妹妹,在臭爺爺眼裡就是塊橡皮泥,他想什麼時候拿捏,就什麼時候拿捏唄?
兩點半。
小當穿好衣服,打著哈欠出了門。
賈張氏在門口納鞋底,正好看見了她,忙走過來說道:
「小當,你在家啊,我還以為你在老何那兒呢!剛才我過來找你,叫了幾聲你都沒答應。」
我當時還咬著枕頭,怎麼答應你?
小當故作平靜:「你有什麼事嗎?我這會兒還有事,要不晚上再說吧?」
賈張氏搖頭道:「別,不能到晚上!家裡的止疼藥,已經快見底了,你有空就去醫院幫我買一下吧?」
賈張氏受不得苦,只要有一點疼,就得吃藥,可藥是能濫吃的麼?她現在已經對止疼藥有了依賴,要是沒得吃,那真是難受極了。
小當無奈道:「要不你自己去吧,我給你錢。」
就是要你給錢啊,我的乖孫女兒!
賈張氏老懷大慰。
等她拿著錢離開,去找秦淮茹認識的醫生開處方,陳濤也從小屋裡走了出來。
「唉,奶奶是藥罐子,傻爸不能生,哥哥又壞了」
「壞了什麼?」
「哼,不告訴你!」
「不說就算了。我回去再補會兒覺,你去監工。」
「我也要補覺!」
「行,你晚上再補。」
「」
小當好想咬臭爺爺,但她擔心弄出牙印,被薛奶奶發現。
陳濤笑了笑,說道:「黑白電視看著不舒服,那雜誌社要送我一張電視機票,你要的話明天就自己過去拿吧!」
小當搖了搖頭:「這會兒買彩電,就是給我哥買的,我才不買呢!」
陳濤打趣道:「那你可得把手錶項鍊藏好了,千萬別被你媽發現,不然就得便宜你未來的嫂子了。」
小當哼道:「被她發現又怎麼了?難道還能強搶?像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連一眼都捨不得給她看,怎麼可能讓她拿走?至於什麼未來嫂子就更別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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