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曉芹,你跑這麼快去哪?」
車上,顧意看著急沖沖跑下樓的鐘曉芹,好奇喊道。
鍾曉芹也是看到顧意像是看到救星,當真是格外的高興,「顧先生,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警局一趟,陳嶼他弟弟現在需要我去送錢,這裡有些難打車。」
嬌小的臉透過車窗顯得更小,雙手更是不斷搖動,臉上帶著懇求,雙眼中也帶著幾分焦急。
生怕去晚了,就把陳旭的事情耽誤。
「上車吧。」
「謝謝、謝謝。」
「是這裡吧。」
「要留下來嗎?」
「他呀,工作忙。
王漫妮也知道自己爭辯不贏,也沒有糾纏,反正最後都是自己吃虧,甚至有時候還要遭受鞭刑。
尤其是剛才她還不小心翻到了另外的照片。
顧意無奈笑了笑,「正主都在這,什麼時候都不算耽誤。」
拿上相機,顧意也是給王漫妮來上一套寫真集,隨著不斷練手,技巧也是越發熟練,運動中也能夠拍出好照片。
「今天的伱倒是和平時很不一樣。」
君悅府,十三樓。
幾乎是用命名的語氣,聽到這般強硬的話,鍾曉芹嘟了嘟嘴,「凶什麼凶嘛,我上來就是了。」
顧意看了眼坐在副駕上的鐘曉芹,寒暄著。
既然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也就意味機會來了,今晚所有的矛盾都將爆發,到時候才是他出場之時。
聽到她埋怨的語氣,顧意嘿嘿一笑,「這不是習慣了嗎。」
習慣,這個詞用的很妙。
一上車,鍾曉芹就看到了後座上的蛋糕,有些慌亂。
將一幅幅動圖轉化為靜態的照片,也是帶著十分特意的美感。
比起之前的那段時間,今天的鐘曉芹顯得要更加耀眼,髮型、穿著和妝容都和之前有很大的變化。
只能讓她這個當嫂子的出面。
可是並沒有上車。
不過現在為了這個弟弟也只能如此。
其實就連鍾曉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顧意面前格外放鬆,似乎願意卸下一切偽裝,露出最真實的模樣。
真是個十足的變態。
可是顧意怎麼會放過她,「這麼大的雨,你想感冒嗎,趕緊上來。」
顧意並沒有在這裡久留,告辭後就直接離開。
鍾曉芹低頭看著自己。
王漫妮也是白了他一眼,「你要拍腿,拍自己不行嗎,疼死了。」
短短十幾分鐘,車就到地方。
開著車就在外面晃悠。
你要是給別人看,我咬死你。」
「是嗎,不會覺得我這樣很怪嗎?」
嘟嘴這個小動作,就連在陳嶼面前都很少做。
原本上班時間,都是一套職業黑西裝,為了慶祝三十歲的到來,破天荒的換了一身無袖連衣裙,可以化紅了嘴唇,頭髮也捲成了波浪。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裡來的這麼充沛的精力,完全不帶累。
「沒收假貨,三倍賠償所得金額,還得拘留十五天,這已經是最低的處罰了。」
「鍾曉芹你這又是怎麼了,快上車」
顧意看著落湯雞似的鐘曉芹,催促道。
顧意好笑的看著她。
依偎在他懷中,王漫妮和顧意一起看著剛才的照片,好東西拍出來的東西就是清晰,搖曳的這麼快,就算是有節奏,也是很難。
「下次再拍,我可承受不了再來一次。」
顧意好奇的問道,「你老公呢,按理說這種事情他這個當哥哥的更應該出面。」
鍾曉芹搖頭拒絕。
喜新厭舊,永遠都是大部分的選擇。
「啊,車上還有人?」
一拍大腿,露出失算的表情。
現在這一身濕漉漉的模樣,實在是不想將他的車弄髒,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顧意可沒有忘記,今晚可是他的好機會,萬萬不能錯過。
「有人過生日嗎,我是不是耽誤你的事情了。」
正好今天我沒有什麼事,也就我去了。」
這才是最難受。
轉彎來到她身邊。
鍾曉芹嚇了一跳,怯生生的環視一圈,沒有發現別人。
鍾曉芹也是沒想到今天還能夠遇到顧意,也太有緣了吧。
氣的她不行,也就漸漸的減少了這種可愛表情。
換一個詞也可以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鍾曉芹也是連忙感謝,開門上車。
如果達到五萬就可以被定罪。」
「不了,今晚有活動,明天晚上來陪你。」
揉了揉自己光潔的大腿內側,這個地方可是相當柔軟,可經受不起拍打。
不多時,後視鏡里也出現了一個濕漉漉女人,身上散發著沮喪的氣息,好看的妝容也在雨水的沖刷下變得狼狽不堪。
來到蛋糕店,取走了之前訂好了蛋糕,又去超市買了點酒。
每次這樣,陳嶼都會說,「你怎麼還沒有長大,小孩子才這樣。」
不過也從側面看出,這段時間顧意的練習成果是相當不錯。
外面正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律師,看到她從寶馬車上下來,並沒有意外。
「淋雨淋傻了吧,三十歲生日你不會忘了吧。」
「你倒是提醒我了,這個還沒拍呢。」
靠在他身上,秀玉手指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打轉,求饒的說道。
「我都濕透了,就不上去了,那邊有個酒店,我跑過去就行。」
聽到這裡鍾曉芹也是稍微冷靜下來,十五天還不算長。
鍾曉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正如她所長的娃娃臉,內心確實是還未長大,一時間有些慌神。
他們家雖有積蓄,可六萬元還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給您,裡面是我剛取的六萬現金。」
多了幾分都市佳人的氣質。
「你…怎麼在這裡?」
「鍾女士,事情已經調查清楚,陳旭他在其中獲利兩萬多,情節較輕。
「現在該怎麼辦?」
鍾曉芹心中也是埋怨陳嶼,就像是顧意說的那樣,該出面的應該是陳嶼這個當親哥哥的,可在這個關鍵時刻,律師根本就打不通陳嶼的電話。
良辰美景,自然不能浪費。
原本還是陰天,僅僅只是過了幾個小時,就變成了瓢潑大雨,淋的那叫一個觸不及防。
「你真是壞死了,怎麼都要玩,現在都玩上了拍攝。
鍾曉芹當真是天真爛漫,都是三十歲的人,可表現的和二十幾歲剛出社會的學生沒什麼區別。
皮膚也嫩的出奇,像是吃了防腐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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