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幾十歲的人了,因為木蘭易的額一句話,臉徹底紅了。愛字閣 m.aizige.com
郭淮擺著手,說道:「這些話自然不是我說的的。是白家,字從白家被皇上處置,他們家中的小輩就開始了大逃亡。」
「剛才的事情,就是我從一位白家少爺口中聽到的。因為講的很好,我就記了出來。」
木蘭易長舒一口氣,也算明白了郭淮為什麼能夠說出這些不算膚淺的道理。
「白家的人?」魏離淵疑惑地看向木蘭易,問道:「很有名嗎?」
木蘭易點了點頭,說道:「相當有名。尤其是在三十多年前,白家在天下都非常有名。不為其他,當年白家年輕主要一輩,非人們稱為白家十二子,就連師父他老人家,曾經也跟隨一位白姓的官員學習。」
聽到這,魏離淵立刻就收斂了質疑的心思。
畢竟當年那位也在那人身邊學習。
郭淮接著說道:「本來我也是並未覺得怎麼樣,可是現在從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一個比一個可怕,我建議您還是不要進京,那麼多皇子,少您一個也不少。」
木蘭易知道郭淮是好意,但是想了許久還是搖頭拒絕。
不為其他,木蘭易有保障自身安全的底氣。
木蘭易可不同於其他藩王子弟,不說她本人強悍的實力,她的祖母可還是活著的。
更別提鎮南王府可是掌握這兵權的,娘子軍精兵五萬,猶豫娘子軍的特殊性,她的奶奶自從當年建立娘子軍開始,就在娘子軍身上下了苦功夫,海量的資源和武功秘籍,在這娘子軍身上砸了不知道多少。
緊緊憑藉木蘭易身邊的親衛就可見一斑。
大多數將軍和軍伍世家,他們身邊的親衛頂多是一個頂尖高手,配上十名左右的一流高手輪值保護,其他親衛也就是從軍伍中挑選出來的善戰子弟,休息的也都是軍中的粗淺把式。
木蘭易身邊的親衛人人都會武功,而且絕對不是普通貨色,修為也基本都是凝氣境。
這不是說娘子軍就沒有凝氣境以上的高手,而是這種高手在木蘭易身邊純屬於浪費,被她安放在軍中領兵。
因為大周朝先前對武功的嚴格限制,除了京城的御林軍外,普通藩王誰能隨便讓一百位凝氣境武者作親衛,實在是太過奢侈。
更何況,木蘭易真的想去京城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以前來看,大周朝現在的皇帝並不昏聵,為何會做出這種事情。
郭淮見勸不動木蘭易,最終只是嘆息一聲,說道:「殿下既然執意要去,俺就不勸你了,但是還是請殿下早早留好退路。現在地獄降臨人間,什麼詭異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木蘭易笑著點頭答應。
而後又聽郭淮講了講從京城方面傳來的一些事情。
例如僅存的三公秦王木天禮因病不問朝政,並提了辭呈,想要頤養天年。
布武司掌司王啟年因為布武不利,被一貶再貶逐出了京城,前往地方任職,現在布武司由都察院掌院左都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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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韓肖子占管,可是皇上似乎忘記了布武司的事情,讓布武司一直群龍無首。
再者就是自從天變之日開始,京城就接連發生多起大案,卻一直未能偵破,惹得皇上震怒,對三司主審官員大量貶斥,使得三司官員少的差點都無法運轉。
一些官員在早朝的時候勸誡皇帝,沒有想到,皇上更是以結黨營私為由,連殺數位大臣,幾位御史出言怒斥皇帝昏聵,直接就被杖斃。
等等。
可以說現在這位皇帝簡直就是把「昏庸」這兩個字掛在了腦門上,生怕天下人不認識,不知道自己及是多麼的昏庸無能。
木蘭易聽得目瞪口呆,沉默許久後,竟然還是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皇上雖然說不上什麼雄才大略,但是這些年我也回京數次,對皇上是有些了解的。他絕對不會是這種昏庸無能的人。」
魏離淵出於對木蘭易的信任,不敢肯定地說道:「皇上不會是被鬼物迷了心智吧!按照你們的說法,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卻是,也就是現在地獄降臨,城鎮之間往來幾乎已經被切斷,不是絕頂的武道高手,或者成建制的軍隊,根本不可能穿越兩城之間這麼遠的距離。
要不然,這些事早就已經傳遍天下,舉國震動了。
哪裡像現在,皇帝胡作非為近一個月,他和木蘭易也只是到了臨近京城的南江郡城才聽聞這件事。
將這件事記下,木蘭易並沒有過多的追問,畢竟這裡只是靠近京城,而不是就在京城。
不說消息有延後性,還有以訛傳訛的風險。
不到京城,這些事情難保不是有些奸佞之人傳出,來動搖皇帝統治的可能性。
酒宴很快就被備齊,當然說不上奢華,畢竟這都什麼時候了,菜餚很是豐富,除了沒有珍貴的食材。
當然木蘭易也不講究這個,陪著郭淮對飲了一個時辰,差點把他喝趴下。
到了下午,魏離淵和木蘭易都準備各自會房間休息,結果又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來人不是南江郡城的知府,而是布武司當地的鎮撫使溫一鳴。
這位溫一鳴,年紀也就三十所歲,留著漂亮的山羊鬍,溫文爾雅,像文人多過像個書生,走起路來,循規蹈矩,讓人如沐春風。
只是看他第一眼,大多數人都不會升起惡感。
木蘭易和魏離淵運氣真氣,將酒氣驅散,迎接了這位鎮撫使大人。
接待他的地方還是在前院的客廳,木蘭易一副主人家做派,笑著問道:「溫大人今日前來,不知道所謂何事?」
溫一鳴笑著拱手說道:「實不相瞞,下官受人所託,若是遇到前往京城的皇族子弟,就前來,將其勸返,萬萬不可進入京城。」
木蘭易瞳孔一縮,與魏離淵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滿是驚愕。
上午剛從郭淮口中知道京城發生的詭譎之事,下午布武司的鎮撫使就前來勸返,這實在讓人張二摸不著頭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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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既然溫一鳴開門見山,木蘭易也就不再打官腔,開口直接問道。
溫一鳴沉吟少許,說道:「若是別的世子,皇子,下官萬萬是不會說的,但是既然是殿下問的,那下官也就不隱瞞了。」
接著溫一鳴緩緩道出了那人的名字。
「前布武司掌司,王啟年!」
「其實更準確的說,是京城諸公的意思。皇上自天變之後,就性情大變,殘忍暴虐,更是借著各種名頭,伐害京城重臣。想必以長公主的耳目,殿下應該有所了解。」
木蘭易深深地看了眼溫一鳴,淡淡地笑道:「溫大人好大的膽子,竟然這般說當今陛下,你是覺得你脖子上的腦袋比劊子手的鬼頭刀還要硬了?」
溫一鳴聞言,絲毫不懼,淡淡說道:「溫一鳴終於大周之心,日月可鑑。所言沒有一句假話。現在地獄降臨人間,朝中諸公搜集到了諸多消息來看,京城並非萬無一失。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若是京城有變,大周的未來就需要分散在天下各地的皇族子弟來扛起。但是現在,皇上伐害大臣不說,竟然不管不顧就要將各地年輕皇族子弟召集到京城。」
「若是在這個時候,京城真的有失,那我大周皇室有能力的皇室子弟,豈不是要全軍覆沒,讓我大周瞬間傾覆。」
「住口!」木蘭易一拍桌子,怒喝道。
魏離淵安靜地看著,有些咋舌這溫一鳴好大的膽子。真是什麼都敢說。
不過這也是大周朝自建立開始,就有祖訓,不因言獲罪。
雖然皇帝急了,就拿這條規矩當放屁,但也不敢長長違背祖訓,著實保護了許多諫臣,良臣的狗命。
這就形成了,卻是偏遠的地方官,越是謹言慎行。
反而越是京官,就越是膽大包天,什麼話都敢說。
魏離淵覺得,大周皇帝壽命普遍不長,大多應該都是被氣死的。
「溫大人請回吧,本將乏了!」
木蘭易下了逐客令!
溫一鳴嘆了口氣,心道:「這木家皇室怎麼都一個臭毛病,官員說的話,他們大多要唱反調,沒幾個願意聽的,不願從善如流。」
等到溫一鳴失望而歸,木蘭易看向魏離淵,臉上露出笑容,見不到半點升起模樣。
「你在旁也聽了那麼多,你是怎麼想的?去還是不去!」
魏離淵想都沒有想,就回答道:「自然是要去。即便當今皇上真的自暴自棄,變成了昏君,我也不能看著雪大人這樣的好官白白冤枉死。」
「嗯!」木蘭易點了點頭,繼續問:「其他的呢?你就沒點想說的。」
魏離淵嘆了口氣,說道:「蘭易姐,我一個官場門外漢,能說什麼?不過從郭淮和溫一鳴兩人的話,現在京城官場混亂一片,想來是真的。但是同樣,我這麼一個武夫都明白,現在絕對不是搞權利傾軋的時候,為何皇帝會選擇這個時候來打擊權臣,讓朝廷亂成一鍋粥。這已經不是智者不智者的事情了,這簡直就是愚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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