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情趣,不懂女人,是個榆木疙瘩,嗯?」
安恬羽想哭,「那是你侄女說的。」
「你說我有面癱症?」
他看著她,目光深沉得可怕。
她偏過頭,想避開他的薄唇,卻沒想到,他的唇恰巧貼在了她的耳垂上,惹得她顫慄一下。
她咬牙,用力推開他,「祁先生,請自重!」
這傢伙,在祁思思面前是絕對的長輩風範,對她,那就是典型的衣冠禽獸!
祁天辰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安恬羽,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對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沒用!」
她一愣,感情這丫的,是想約 炮啊。
「祁先生,我以為我上次把話已經說明白了,對於你,我是真的沒興趣,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啊,我想只要你肯,給你提褲子拉鏈的女人,可以排到新加坡去吧。」
祁天辰抿著嘴不說話,臉色陰沉的盯著她,就在她被看得毛骨悚然的時候,他起身朝她走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我對女人一向大方,不會讓你白白跟著我的。」
安恬羽氣到肝疼,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是,當初我為了錢爬上過你的床,但不代表,你就可以拿錢羞辱我,我告訴你,這世上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得到的。」
他冷冷一笑,嘲諷著她,「現在這麼有骨氣了?」
她討厭死了他臉上那副不屑的神情,真想一巴掌甩他臉上,可她聳,沒那膽子。
「當然,你要娶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說這話,她完全是想噁心他,誰讓他總是占領上風。
「安恬羽,上床就是上床,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想法,想讓我娶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聽著他譏諷的話,她是真的生氣了,「祁先生身份高貴,我自然攀不上,像你們這種有錢人的遊戲,我玩不起!所以,請祁先生下次再遇見我,一定要繞道走,彼此就當是陌生人好了。」
她一口氣把話說完,不去看他陰沉的臉色,打開門瀟灑的離開了飯店。
可現實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安恬羽要是知道,自己某一天還會去求他,打死也不會說出今天這番話來。
本來和祁思思約好,第二天去砸渣男場子的,因為祁天辰的關係,她直接放了祁思思鴿子,破天荒的,祁思思也沒有再來找她。
過了一個星期,她接到舅舅打來的電話,是舅媽許平玉為了上次的事道歉,給她看了一個不錯的對象,讓她去相親。
許平玉哪有那麼好心,指不定那對象有多不靠譜。
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既然舅舅出面了,她就去走個過場。
周末上午,她準時到了約定好的咖啡館,可男方卻遲到了,就在她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一個長相平平,約莫三十好幾的男人走過來,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她。
「是安恬羽小姐嗎?」
她不舒服的皺了下眉頭,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我是,你就是人民醫院的外科主任張家俊先生?」
看他的模樣,和舅舅電話里描述的根本就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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