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漢子又替姐妹花兩人要了間房,留她們在房裡,只能幹看著,徒讓嘴上虛火。
姐妹花來到自己的房間。。
妹妹張萱不明白的問道:「姐姐,我們與那小姐無冤無仇,我們本已是苦命人,何苦再害別人?」
「萱萱,我這麼做,也不全是因為嫉恨那個女子的好命。那幾名粗漢要動心思劫人,對我兩人的看管自然會松一點,這樣我們就多了機會逃跑。
還有,那女子一身的做派,來歷自然不小,她身邊的護衛豈是好相與的?」
張茵冷笑接著道:「那五人色迷了心竅,我只盼著他們把性命全都賠上,以後我姐妹兩人就自由了」。
「我一切都聽姐姐的」。張萱靠在張茵身上點頭道。
當夜五名粗漢就開始踩點,試圖靠近孟言茉所在的天字三號房,他們扮成客商,行人,最後是夥計,都沒能接近。
再後來文平公主病發,孟言茉去了那邊守衛更多的天字一號房,幾名只會些拳腳功夫的粗漢,只能望洋興嘆。
想放棄,又在遠遠的看到孟言茉的長相時,心裏面像是有貓在撓一樣,怎麼想都不甘心。
這樣折騰了一夜,等到白天時,幾人失望的回到房間。
他們在集體出動的時候,把姐妹花的手腳都用鐵鏈給綁住了,連門上也上了鐵鎖,可見防的很是嚴實。
張萱兩人弄了一夜,手腕上的鐵鏈沒有一絲鬆動。
這時,幾人罵罵咧咧的來到她們的房間。
「娘匹的,那小娘們長得真是勾人,大哥,不行,我這心火下不去啊。你說她身邊的那些護衛怎麼這麼訓練有素?
我看就是軍中的隊形都不如他們,還設了好幾個暗哨,要不是兄弟多留了心眼,這一下就得栽了」。
那名老五的漢子不平不甘心的道。
他們幾人原也只是下面的小兵,見識過的陣型有限,沒有被抓丁前,也是在市井混的浪蕩子,學了些江湖上雞鳴狗盜的小手段,心眼也多了些。
孟離佑是伴鶴教出來,伴鶴那是誰,是東廠里的好手,當年是被明武帝都看在眼裡的侍衛,這才給了當時他最寵愛的皇妃。
孟言茉身邊的護衛都是孟離佑親自訓練的,時日較短,學的兩成,對付這幾名粗漢也是綽綽有餘了。
孟離佑擺出的犄角護衛的陣勢,看著挺厲害,其實就是花架子,監視不讓人靠近孟言茉姐弟是足夠的,如果真是碰到好手強攻,那也是擋不住。
「不然我們就收手吧」。為首的漢子也是不甘,但是他的理智更多了些。
底下的人不說話,顯然也是心有不甘的。
張萱姐妹已經被人鬆開了捆綁,張茵倒了一杯茶捧到為首漢子面前。
「我倒是有一計,或可一試」。
為首漢子緊盯著張茵道:「你為什麼對那女子這麼執著?」
嗤笑道:「莫非是想趁亂逃走?」
張茵被人說中心思,她到底是沒有什麼經歷的小姑娘,面上就是一梗。妹妹張萱更是有些害怕的躲進姐姐的懷裡。
那漢子倒是不意去追究,只是冷笑著道:「虧我還對你高看一眼,原來也是個不知事。你們幾個弱女子就是脫離了我們兄弟幾人又能逃到哪裡去?
身無盤纏,面美如花,我已經可以預見你們定是又被浪蕩子擄去,賣進窯子裡。
這麼一想,還不如跟著我們兄弟進京,博一個好前程,對你我都有好處」。
那粗漢面貌粗狂,心思卻是細膩,又看了看張茵的臉色,眼珠轉動,有些不確定的道:「你打算的莫不是等我們兄弟栽了,你們姐妹再跑到那大家小姐面前哭訴。
把所有屎盆子都扣我們兄弟身上,再扮上可憐,讓那小姐把你們收在身邊當丫鬟?」
聽完漢子的話,張茵這回的臉色真的變了。
沒錯,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如果逃不走,就瞅著合適的機會,到那小姐面前敘述自己姐妹的悲慘可憐。
聽說大家閨秀最是心軟的。
老五的漢子一聽,暴怒一聲道:「好惡毒的婆娘,心思恁的歹毒,明明是你攛掇著我們動那小姐,最後卻打著讓我們被人送官的主意。大哥,我們也別把她們送京了。
這麼歹毒的娘們就只配賣進窯子裡去,送到貴人身邊,別到時候給你我兄弟招禍才是」。
張茵姐妹齊齊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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