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茉很怕癢,尤其是腰和脖子的部位。
可是她此時卻忘記了癢,忘記了哭,覺得腰上像是有個手掌形的火爐,下面的皮膚被燙的發熱。
她不安的掙扎,軟弱無力的兩隻小手被他輕易的鎮壓。
他左手把她的兩隻手都包裹在手掌里,鎖在了她的背後。
此時孟言茉只得把身上的所有重量都倚靠在他的懷裡。
她能清晰的聽到他有力,規律的心跳聲。
「不哭了?」他聲音裡帶了一層陌生的喑啞,撓在心窩上柔柔的,痒痒的。
「你放開我」,她羞惱的連耳尖兒都紅了。
他不安分的手根本就沒有停下來拿開,反而繞著她的腰肢,有向上的趨勢。
「手總是這麼涼嗎?」
不理她的抗議,他微微皺眉問道。
這顆有趣的棋子身體不太好,這可不行,他剛來了點興致。
孟言茉剛才在驚慌中,身上的天蠶絲雨衣也掉了,手上的手爐也不知道滾到哪個角落裡了。
離開了手爐,在這樣的天氣里,她的身上總是怕冷的,哪怕此時因為那陌生的心裡的悸動,上升起來的溫度,還是比常人低的。
她離他很近很近,他低下頭,灼熱清爽帶著酒香的口氣噴灑在她的臉上,灼燙了她的臉頰。
她能看到他飛揚濃黑的劍眉眉間的微微皺起,在這張沒有一絲瑕疵和缺憾的完美臉上,讓人忍不住想要撫平。
能看到他總是深邃黑沉的狹長鳳眸里有一絲如陽光般溫暖的光亮。
他這是在關心自己的身體嗎?
是啊,如果當初沒有他的提醒和那顆解藥,她早就被那個神秘的荷包給毒發身亡了吧?
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欠了他一條命了嗎?
她在心底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她再也壓抑不住早已悸動的心。
她想到的這些都是為了給自己的心動找一個認命的藉口。
「手爐剛才掉了」。她小聲遲疑的說道。
承認了自己的心,她的聲音帶著少女們在心上人面前的嬌羞和甜糯。
「風中滿是谷中香」。
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磁性嗓音裡帶著魅惑人心的臉紅心跳,灼熱的口氣噴灑在她的耳洞裡。
孟言茉的臉上像是炸開了紅色漿料,火熱的紅色滾燙布滿全身。
因為他的手指已經靈活的繞進她的襦裙裡面,隔著裡衣在她圓潤挺翹的臀部揉揉捏捏。
前世孟言茉雖不通人事,但是作為伺候妃子的宮女,那些老宮女耳提面命的也交代了一些在主子們受恩寵時不可犯的忌諱。
這裡面肯定會涉及一些房中事。
如今她修習醫術,對女子的身體比以前了解了更多,更深。
因此他這句話中的深意和蕩漾她是聽懂了的。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真是個**,浪蕩子。
孟言茉一想到白天的時候,她沉浸在蘭的意境裡,充滿感情的念這句詩的時候,這個人腦中卻是想著桃色情景。
孟言茉就羞惱的想立即逃離這裡。
她只好裝傻,無辜的問道:「殿下也喜歡王溪山的詞嗎?」
「不喜」。
他的手依舊不安分,在沿著她的曲線游移,像是君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她還小,他會讓她慢慢懂得那個王溪山的詞就是一部淫詞艷曲集中冊。
他怎麼可能喜歡這麼沒有品的詞?
「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她在他的身上軟成了一灘春水,春波隨風盪起一圈圈的顫慄漣漪。
她斷斷續續的的甜糯聲音像是甜膩的藕絲糖。
「不可以這樣嗎?」他帶笑的磁性嗓音帶動的胸腔有微微的震動。
他使壞的故意對著她耳洞裡吹著輕柔的熱氣。
大掌卻是毫不客氣,狠狠的握住了幾乎握不過來,她胸前的一隻柔軟。
「本王很滿意」。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
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用力的搓揉。
孟言茉腦中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她覺得雙腿在打顫發軟,不是他的左手攥著她的兩支手腕,她肯定會跌坐在地上的。
她覺得自己像風中的那個葉子,在秋風中毫無反抗之力,任由他掌控著她的全部。
她的身體只有她自己清楚是經過了多少名貴珍稀花草藥材的養護,她居然心底因為他說的這句滿意,感覺以往所有的功夫都是值得的。
她想晃晃自己的腦袋,事情不可以再發展下去了。
她可以心動,可以把這份悸動深深的埋在心底,讓它發芽,成長,直至蒼天大樹,可是她不可以對不起未來的夫君。
孟言茉忽然開始劇烈的掙扎,她的反應引起了明耀的怒氣。
她就是這麼不甘願?
還是她的甘願不是留給自己的?
明耀俊美的臉上此時沒有了剛才的溫柔旖旎,臉上罩著一層冰霜,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看著懷中在掙扎的小女人,全身被暴戾的殺氣籠罩。
這實質一樣冰寒的殺氣讓孟言茉一下反應過來。
她激怒了他!!
是了,他這麼驕傲,高高在上的人,哪裡能忍受自己的反抗。
天下數不清的大家小姐恐怕巴不得他的寵幸呢。
孟言茉清楚的感覺到死亡是如此的近,就像那次在客棧里她匍匐在他的腳下一樣,她在他的眼裡是卑賤如螻蟻一樣的人。
怕死的孟言茉此時也顧不得對不對得起未來的夫君了。
剛才明耀已經鬆開對她的鉗制,她此時的雙手是自由的,他也已經離她有一步遠的距離,在冷冷的看著她。
拋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意,為了保命,孟言茉決定拼了。
她一下撲到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腰。
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她的聲音幾不可聞,帶著不勝的嬌羞,懦懦的懇求道:「我的第一次,不要在這冷冰冰,黑漆漆的假山洞裡好不好?」
抱著的人沒有反應,依然冷冷的,可是空氣里的殺氣卻是消弭了不少,孟言茉決定再接再厲。
她抬起頭看去,那雙總是有星光在閃爍的漆黑的鳳眸此時一片黑沉沉,沒有一絲光亮,像是整個世界的光亮都被黑暗吞噬。
讓人膽戰心驚。
她大著膽子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努力的踮起腳尖,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看到他沒有把自己給扔到雨幕里去。
孟言茉驚顫的心安穩了點,可是他就這麼冷冷的盯著自己,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待宰的獵物,這種走在懸崖邊上被人輕輕一推就跌的身裂骨碎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美好。
她嘗試的把小臉去湊近他,見他仍沒有什麼反應,眼中的寒冰也沒有融化,她有些沒有把握。
「原諒我好不好?七郎」,她強迫自己不讓羞意使自己打退堂鼓。
弱弱的嗓音帶著滿滿的羞意。自己這麼叫他,他不會生氣吧,這是自己在向他表示自己不是反抗他啊,這麼親密的稱呼都叫了,他應該能聽出來吧?
看到他眸中黑色更濃,如深潭漩渦,一眼望不到邊的黑沉。孟言茉閉起眼快速的在他的唇角吻了吻。
她覺得自己的臉蛋一定紅的都要冒煙了,自己居然做了這麼大膽的行為,她的心砰砰的像要跳出來。
她想這次他應該能明白自己絕不是厭惡他的觸碰了吧?
這,這可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子這麼的親近,第一次親吻。
她做完這求原諒的動作就像快點從他的身上下來,可是正在她要鬆開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時,她圓潤的臀部卻被一隻手掌給托按住,讓她半分動彈不得。
加上她摟著他的脖子,這次真的是完全無障礙的黏在了他的身上。
「你叫本王什麼?」他低頭,她的唇仍然在他的唇角的地方,他只要一張口就可以把她小小的櫻唇吞進口中。
他不明情緒的低沉嗓音,嘴唇摩擦著她的唇,絲絲麻麻的感覺沿著唇瓣傳遍全身,擊中了她的大腦。
她比剛才混沌的感覺里夾雜了鼓跳如雷的心動和歡喜。
這樣親密的接觸使得她不得不努力的思考,才能清楚的分析他這句話的意思。
反射弧漫長的終於匯總在大腦里。
完了,她慢幾拍的才得出自己果然惹他生氣了,他肯定會因為自己對他的大膽稱呼結束自己的小命的。
「王,王爺?」還是撿一個最保險,最尊敬的稱呼。
「不是這個」。
孟言茉怎麼覺得周圍上升的溫度又迅速冷下去了呢?
「主,主上?」
「你還有一次開口的機會」。
他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冷冰冰,輕柔的,甚至帶著微微的笑意。
可是孟言茉的後脊椎骨底卻開始冒寒氣。
完了,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玩兒完了。
還是被自己給玩兒死的。
「七郎」。她討好的,諂媚的,把以往吃的甜點裡的糖都匯集這來兩個字里。
軟軟的,低低的,糯糯的,緩緩的。
她有多怕死,這兩個字的婉轉甜膩勾動人就有多用心。
她精心準備的兩個字的尾音一下被某人猛的吞進了口中。
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在孟言茉感覺繞著天旋轉了一圈後,她被某人狠狠的壓在了石洞裡的牆壁上。
靈活的長舌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以強硬的姿態讓她與之共舞。
他的舌把口中餘韻酒香的津液源源不絕的渡到她的口中,孟言茉只能不停的吞咽下去才能獲得喘息的空隙。
她完全沒有一絲後退的空間,雙手被他粗暴的用左手握住高舉過頭頂壓在石壁上,他的右手在她身上逡巡,到處點火,力道拿捏的軟硬適中,讓孟言茉的身體軟的像無骨的動物。
酥麻顫慄的感覺襲遍全身,她在他的唇中,手下,顫慄不已。
大腦仍拼命的擠壓出一絲清明,她在他的唇移向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頸的時候,斷斷續續的求饒出聲:「七郎,不,要,要,要在這裡」。
「要在這裡?」不同於她的迷亂,他的聲音仍如平時清朗低沉,只不過此時聲音里的喑啞又重了幾分。
「如你所願」。他舔弄著她精緻小巧的耳垂,滾燙的語氣噴灑進她的耳里,低啞出聲。
*******************************
(沫沫君扭著麻花手擋臉:哎呀,親熱戲,好羞羞。
群眾讀者白眼飛天: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64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