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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這麼命令過欒歌呀,喬晚也是獨一個。
不過眼下情況太過於緊急,欒歌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真的走了出去吩咐其他人把喬晚需要的東西拿過來。
不得不說紅樓里的人效率是真的很快?
大概也是因為這是欒歌親自下發的命令吧,不一會兒喬晚需要的東西就被送了過來。
但喬晚現在一個人忙不過來,因此只能讓欒歌幫忙了。
「欒歌你幫我一下,你在那個小碗裡面倒一碗酒,然後把線放裡頭泡一下,然後幫我點一根蠟燭,我需要用。」
喬晚又在乾淨的帕子上倒了一些白酒,這才打算為季白的傷口消毒。
儘管喬晚的動作已經很輕了,可是陷入昏迷的季白還是因為吃痛而渾身顫抖。
喬晚只能輕聲安撫他,「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的傷口太深了,我需要先幫你消毒一下,不過你放心應該不會留疤的,我的傷藥效果比外面的好,你遇到我也是你的運氣呢。」
季白意識不太清晰,只能聽到有人在說話,而那個人似乎還在幫著自己處理傷口。
聽聲音,似乎是個女人。
女人……
這紅樓里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女人呢?
等到傷口消毒完畢之後,喬晚又走到了桌子旁,拿起針放在蠟燭上烤一下。
欒歌並不知道她想要做些什麼,見她如此舉動,便好奇地問了句,「你拿針又拿線的,你這是打算做什麼?總不至於你要告訴我,你打算把他的傷口給用針線縫一下。」
喬晚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還真是挺聰明的,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要做什麼,我要給你點個讚。
你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需要給他縫合一下傷口,因為他這些傷口實在是太深了,如果讓他自然癒合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還容易傷口感染。我給他縫一下針,會好很多的。」
欒歌只感覺自己的三觀被沖塌了一般。
他活了三十年,這輩子還沒聽說過如此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你要拿這個給他縫傷口?」
喬晚點了點頭,「有這麼驚訝嗎?哦不對,確實挺讓人驚訝的,不過你就驚訝著吧,你看著我怎麼把你的寶貝季白給救回來。」
雖然比較驚訝,但也欒歌不會在這個時候就阻止喬晚。
更何況喬晚在他這裡可信度還算挺高的。
欒歌將身子倚靠在床邊,想要看一看喬晚究竟會怎麼做。
喬晚可不管欒歌就在旁邊,而是借著袖子的遮掩取出了五行梅花針。
必要的針灸麻醉還是要的。
不然她真怕季白會疼死。
欒歌看著喬晚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施針,心裡不由得感嘆,這小丫頭倒是真的給了他很多的驚喜啊。
整個縫合傷口的過程裡頭,喬晚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並不是因為她太過於嚴格,而是她這人認真做事情時候不太喜歡說話。
等到傷口都縫合好之後,喬晚這才鬆了一口氣。
包紮的時候喬晚倒是話又多了起來。
但更多的則是關照欒歌。
「他傷口很深,雖然我已經縫合過了,也幫著上了藥,但是不要讓他傷口碰水,否則會容易感染。還有就是那些藥膏不要讓他去塗,對他傷口不好,這些線你不要讓人動,我有時間就我每天過來換藥就行了。」
餘光瞥見季白右下腹的守宮砂。
看來剛才那小倌沒說錯,他的確是個清倌。
不過也心疼他受到了這樣的折磨,那個女人還真是下手不留情。
這麼完美的一具身體,硬生生受了這麼多的傷。
做完了這些,喬晚這才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轉過身去對著欒歌邀功說:「怎麼樣,我幫了你這麼一個忙,你要怎麼感激我?等等,我先說我不要銀子,這對我來說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你可以用別的感激我。」
欒歌聽著她的話,又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來。
他忽然湊到了她的面前,彎下腰來,在她耳邊輕聲說:「怎麼,你想要我怎麼感激你?一夕露水姻緣?」
哪知喬晚瞬間瞪大了眼睛,一連往後退了幾步。
「別啊,你這麼個大美人,找我那真是鮮花插牛糞了啊。」
欒歌輕笑了一聲,道:「難道沒人說過,鮮花是因為有牛糞存在,才能開的鮮艷?好了不逗你了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想爬我,欒歌床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沒什麼興趣,我清心寡欲多年,早就看破紅塵了。」
這個回答讓喬晚又是很驚訝。
雖然大概猜到了欒歌有一段過去。
畢竟他這樣的大美人怎麼可能是個母胎splo呢?
而且他都三十歲了,要真是母胎solo,還得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但沒想到欒歌說話會這麼直白。
喬晚抱著胳膊,心想雖然不知道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可以肯定之前的事情給他打擊不小,竟然讓他變成了這樣一個人。
見喬晚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欒歌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坐了下來,道:「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
喬晚連連擺手解釋說:「沒有沒有,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就是在想你這麼個大美人,還真的有點悽慘。不過日子怎麼樣也是要過的,前任什麼的過去就過去了,過好現在的日子就行了你說是不是?」
二人再次回到了會客的地方。
只不過這一次喬晚倒是不急著走了,因為欒歌將她留了下來,似乎是關於季白的事情。
「我很好奇,那麼多大夫都不願意替公子看病,為什麼你會願意過來?而且你還是個女子……」
縱然是女尊國,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也是存在的。
更何況喬晚還不是來紅樓尋樂的女客?
喬晚本人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這些,而是攤了攤手表示,「人命哪裡還要分什麼高低貴賤啊,性命攸關的事情我哪能見死不救。平常我遇不到就算了,但是我今天就在這裡,所以我不可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小倌怎麼了,小倌也是人啊。就算身為紅樓的公子,生病受傷也應該得到醫治才對。更何況我又不是來尋樂的,在我眼裡季白就是一個我的病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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