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世陽感覺到自己本體快要支撐不住了,於是念頭轉動之間快速的思慮著是給妖皇和那個妖邪男子來一記狠得,還是將這法力蟄伏在太極圖內,用來對抗即將到來的祭煉呢。
念頭轉都之間張世陽就下了決定,不就是放血嘛,不就是暫時先損失一個神念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裡,張世陽就一狠心猛地將那個念頭斬去,留在了太極圖之中。瞬間那太極圖光華內斂回復了平靜,沒有了法力的支撐,瞬間就掉落在地上。不過還好那妖邪男子一直都在關注太極圖的變化,畢竟這可是屬於他的至寶,沒有理由不緊張。
看到太極圖即將落在地上的時候迅速地伸出手將太極圖給接住,然後看了看張世陽念頭消失之地:「道兄,這傢伙太詭異了,實在是不可不防,還請道兄速速為我準備一間修煉密室,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去煉化至寶,不然等到那個,小子真的算計我妖族的時候恐怕還真的是要有一些損傷啊」。
聽到妖邪男子的話,妖皇聞言點了點頭:「如今我妖族是多事之秋啊以前我北俱蘆洲的巫妖二族就被諸大門派忌諱,所以本作向來是小心翼翼,低調行事」。
頓了頓:「如今我妖族再添一至寶,可以鎮壓妖族氣運不被流逝,想必會更加被眾人給忌諱。賢弟你要是能夠迅速的煉化至寶,也好助我一臂之力,大家一起面對這天下的群雄,一起開創出一個屬於我妖族的盛世」。
妖邪男子聞言眸子裡面露出一股雄霸天下之色,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一統天下的景象。不過瞬間,妖邪男子就恢復了平靜:「道兄,那太上教那邊該如何是好?」。
妖皇聞言哈哈哈大笑,拍了拍妖邪男子的肩膀:「賢弟啊,你修為法力俱都是不落於人,可是這關於天下局勢的眼光可就不夠了」。妖邪男子聞言連忙道:「還請兄長解惑」。
妖皇眼睛一咪:「那太上教如今早就被天下所有的教派給顧忌了,周邊皆敵」。
看到妖邪男子還是沒有想明白,只好再次開口道:「天下四大部洲,哪一個部洲的靈氣最多,祖脈最多?」。
妖邪男子想都沒想:「當然是東勝神州了,要知道東勝神州可是有一條萬脈之祖的祖脈」。
妖皇再問道:「那如今祖脈被那個門派給占據著?」。妖邪男子一拍腦袋:「太上教」。
妖皇點點頭:「那太上教占據天下萬脈之祖,雄霸整個起源世界十幾個會元,們眾弟子早就起了驕縱之心,不將其餘眾派的諸位道友給放在心中,早就引起了眾人的不滿。妖邪男子聞言拊掌稱讚:還是道兄看的明了,那太上教弟子形勢霸道,強勢,將周邊的所有門派都得罪了個遍,不過眾派攝於太上道祖的神威,眾人敢怒不敢言,而如今大劫將起,太上教更是處在風浪口,首當其衝」。
妖皇聞言點點頭:「說的不錯,如今太上教早就是風雨飄搖,自身難顧,你可知道,而今他交好我妖族,與我妖族結盟是為了什麼?」。
妖邪男子想了一會,沒有絲毫頭緒,不得不無奈的道:「還請大哥賜教」。
妖皇眼睛一咪:「太上教與我妖族結盟是為了增添實力,我妖族有巫族牽制就算是在壯大也定然沒有心思去謀奪太上教的底蘊,而今一結盟,那他太上教就多了一個外援,嘿嘿,真是好算盤啊,不過那太上道祖被稱為第一人確實是不凡,我妖族正要藉助他的力量去逐漸的蠶食那些個可惡的蠻子」。
妖邪男子聞言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天下的局勢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我妖族得到至寶之後合該大興」。
「那太上教既然要藉助我等的力量就會替我等暫時吸引住那些個大門派的目光,而這段時間正是我等與巫族決戰,增強實力的時候,到時候我等在憑藉強大的實力橫推三大部洲一統天下,我妖族定然是天下最高貴的種族,再也不是他們口中的披毛戴角的畜生」。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妖邪男子不由得想到張世陽的那一句披毛戴角的畜生一詞,一股陰冷之氣自其體內散發出來。
不說妖皇與那妖邪男子在做著一統天下,橫推其餘三大部洲的白曰夢。張世陽張世陽此時正面色蒼白的坐在密室之中,此行雖然將妖皇的佩劍妖皇劍給奪來了,但是這妖皇劍的質量充其量也就是後天至寶,如何能與先天至寶太極圖相媲美。
「妖皇,還有那個滿臉邪氣的傢伙,你們不讓我好過,那別怪本座給你找一些個麻煩」。說著起身來到洞府的外門,四處的在門外的靈藥花圃之中尋覓。
當張世陽的目光放在一株奇異的花上面的時候眼睛突然間一亮:「就你了」。說完走過去采了一把,轉身回到洞府。這花叫養魂花,是一種十分奇特的花草,能夠修補破壞的元神,還能滋補壯大三魂七魄的本源。
張世陽雙手靈巧的飛動,那一株株的養魂花被張世陽編織在一起,不斷的在張世陽的手中穿梭,往來不停。不多時一個有養魂花編制而成的小人成型了。
張世陽看著這小人,嘿嘿陰冷的一笑:「混蛋,雖然弄不死你,但是叫你吃一點苦頭還是沒有問題的,也出出本座心頭的這口惡氣」。
當然了,張世陽此舉還是為了拖延時間,不斷的給妖皇和那個邪意男子製造一點點麻煩,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張世陽蔣草人放在一邊開始恢復法力,這道祖合道之後所創造的的法訣就是不同凡響,半天的時間張世陽就已經回復的精神飽滿。
回收拿起草人,張世陽心中一嘆:「還是自己的修為不夠啊,要是自己的修為突破到金仙的境界,揮手之間就有法則相隨,那就不僅僅是只能靠這些個天才地寶來來編制草人了,到那個時候即便是用普通的凡草也能在編的過程中賦予法力,加持法則,那效果與這天才地寶的效果差不多」。
天道法輪再次浮現,張世陽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這起源世界的天道簡直是太坑爹了。
不得不耗費偌大的法力來調動法則之力,張世陽運轉一元因果斗數,只見在天道法輪的作用下一更說不清道不明的絲線在虛空中隱隱約約的浮現,這個絲線的一端纏繞的是張世陽,一段居然是太極圖,以及搶多了太極圖的妖邪男子。
張世陽在天道法輪的幫助下將因果法則牽連到那個草人的身上。從頭部,到脖子,到胸口,四肢其體內被密密麻麻的因果法則給填充滿了,沒一根稻草上面都帶有一段因果法則。做完這些張世陽連忙收回天道法輪,惶惶天威之下那感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經受得起的。
看到這稻草人,饒是以張世陽的心態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滲人的笑聲,眼睛中一抹煞氣浮現,心魔居然在悄無聲息之間影響著張世陽的心智。
不去理會那稻草人,張世陽起身來到了洞府外面,此時依然是星斗滿天。揮手之間一團水浮現在虛空之中,張世陽一步邁入全身的衣服瞬間消失的無影無形。再出現的時候張世陽已經不是那萬年不變的青衣,而是一身的白色素衣。
沐浴之後張世陽再次走入洞府,一揮手再起袖子之中飛出一個青色的白玉桌子。將桌子擺正,一個香爐出現在手中,將香爐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張世陽拿起三根香輕輕的點燃、插上。走到桌子下面的蒲團之處盤膝坐下,開始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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