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表現好的毛料切出來是卻是這個結果,沈星辰隱隱覺得這似乎有些不詳,肖寒之前還跟她說,若是能解出龍石種就做一對婚戒,現在卻連個像樣玻璃種都沒解出來,按她在賭石上的運氣來說,不該如此的。
她總覺得是婚戒的關係,預示著這段婚姻並不被祝福。
肖寒沒那麼多愁善感,跟曾幸龍那麼一說。
這曾幸龍簡直不敢相信,當場解了幾塊,真如肖寒說的,不由得苦笑,賭石靠的是眼力,也要靠運氣,就算是所謂點石成金也要石里本來有金子才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賭石者的技術在高明,也不能從一堆石頭裡變出翡翠來。
曾幸龍垂頭喪氣的走了,那塊高冰種和兩塊芙蓉種的則送給了肖寒當做新婚禮物。
沈星辰賭完石之後臉色發白,看著精神不大好。
肖寒便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該堅決拒絕,再看沈星辰病懨懨的樣子,他突然有了個念頭,她該不是故意的吧?藉機大病一場,這婚禮就得延期了,不然她為何要主動提出賭石?
這樣一想,肖寒便有些忐忑起來,生怕沈星辰真就這樣趁機病倒了,雖說以她的為人不至於裝病,可好好的人要想真病倒,也不是沒辦法,她身子本就虛弱,隨便吹點冷風泡個冷水澡就好,甚至像她說的,特異功能耗費體力,過度使用累垮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一切都只是懷疑,在沒確定沈星辰真正的心思之前,肖寒也不想節外生枝直直去問她,免得給她個藉口大鬧,只能日夜緊盯著。
好在事實證明,他真是杞人憂天,沈星辰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也不會玩這等小心機。
忙忙碌碌過後,那一天終於要到來。
前一天晚上,沈星辰試穿婚紗,站在鏡子面前許久。總覺得鏡中人很陌生,跟平日的她不一樣。
鏡子裡的五官是她熟悉的,只是那神態卻是她非常陌生的,柔柔的帶著羞怯。真的像是一個新娘子。
念頭一起,她不由得在心底自嘲,什麼像個新娘子,她分明就是一個新娘子。
或許婚姻本就是神聖的,而穿上潔白的婚紗則是所有女孩子的夢想。很早之前她也曾經如普通女孩子一樣憧憬這樣一天。
如今身上這件婚紗遠比她想像中的要美麗,也讓她有些不敢相信鏡中美麗女子是她,都說穿上婚紗是女子最美的時刻,當然這也許是因為這婚紗還有妝容的緣故。
肖寒在她穿著婚紗走出來的那一刻,也看呆了。
雖然知道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像現在這般美得出塵脫俗猶如仙子一樣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良久之後,他輕輕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感覺到她手心裡的冰冷。柔聲道:「星辰,我會盡我所能對你好的。」
很平常的一句話,沒有過多修飾,卻更顯得真誠。
沈星辰看著穿著新郎服,顯得比平日更加俊朗精神的他,慢慢露出一抹笑容,聲音輕輕的,「我相信你這一刻說的是真心話。」
肖寒怔了一怔,人心難測,誰能保證將來?說得好不如做得好。現在說什麼都是虛假的,重要的是以後怎麼做。
單身的最後一夜,沈星辰以為她會一夜無眠,卻不成想。沾枕就睡著了,一覺到天明。
彷徨恐懼等等情緒早就爆發過了,真到了這一天,她發現自己卻很平靜,任由化妝師等人化妝做頭髮穿衣服,像一個布娃娃一樣任人裝扮。
婚禮是另一個莊園中舉行。都說狡兔三窟,這肖寒的房產真是多不勝數,而且多數都那麼豪華。
很奇怪的是,這座莊園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什麼人。
看到沈星辰疑惑的眼神,肖寒解釋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不希望受到外人的打攪,因此整個婚禮,只需要一個牧師主持就行了。
這種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不過對沈星辰來說,不需要面對陌生的賓客,反而更輕鬆些。
沒有賓客的婚禮,進行得很快。
簡單古老的婚禮誓言,眾所皆知的回答,交換戒指等過程,就像特定的程序一樣,很快就進行完了。
坐在新房中,沈星辰的心開始慢慢緊張起來。
面對一身白色禮服的肖寒,她有些不知所措。
肖寒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許久之後,沈星辰她覺得身上的婚紗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又不想要跟肖寒這樣相對無言,便道:「我……先去洗個澡。」
話一出口,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曖昧,算了,都到了這一步,還能管曖昧不曖昧麼?
「別忙,星辰,我們先喝杯酒。」肖寒轉身從小吧檯上拿出一瓶酒和兩個酒杯,倒了兩杯,其中一杯遞給沈星辰。
沈星辰猶豫了一下,道:「我不會喝酒。」
肖寒輕輕一笑:「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會喝也要喝一點,這酒很溫和的,先喝一口,放鬆下心情,你太緊張了。」
沈星辰最終還是接過了酒杯,她確實太緊張了,覺得喝一杯也好。
先嘗了一口,卻發現這酒甜甜的,只有淡淡的酒味,卻像是果汁一樣,忍不住一口喝完。
「再喝一杯。」肖寒又給她倒了一杯,溫聲勸說。
一連喝了三杯,沈星辰突然覺得頭有些暈暈的,那酒氣直往頭上沖,讓她有些站不穩。
肖寒適時的扶了她一下,不著痕跡的將她扶在了大紅色的婚床上。
「我……我想要洗把臉。」沈星辰突然發覺舌頭髮麻,有些結巴起來。
「你醉了,我給你端盆熱水擦把臉。」肖寒溫柔說著就起身取了洗手間。
沈星辰覺得頭越來越沉,身子似乎不聽使喚,勉強用手撐著床沿才沒有倒下去,隱隱覺得不妙了。
肖寒很快就打了水回來,擰了溫熱的毛巾,輕輕給她擦臉。
暖暖的毛巾柔柔的擦在臉上,沈星辰更覺得昏昏欲睡。
肖寒慢慢用毛巾卸下沈星辰臉上薄薄的新娘妝,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因為酒勁而泛紅的臉頰,醉眼朦朧的她比平日更多了幾分嫵媚。
手指無意間划過那細嫩的肌膚,肖寒眼睛也變得灼熱起來,只覺得口乾舌燥,盯著她紅潤的嘴唇,突然就把手中的毛巾給扔了,然後一把將夢寐以求的佳人擁入懷中,親吻那誘人的紅唇,允吸她嘴裡的甜蜜。
沈星辰一驚,想要說話,一張嘴卻讓他更更加深入,剛想要用力推開,卻被他趁勢按倒在床上。
肖寒只覺得身體快要爆炸了,身下柔軟的嬌軀掙扎扭動有如挑逗一樣磨蹭這自己的身體,讓他熱血直往上沖。
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人生最快樂的時候,他無需在顧忌考慮那麼多了,什麼都不用忍,今夜必要盡興。
欲望主宰了理智,他心中只剩下原始的衝動……
沈星辰深深的後悔剛才為什麼不多喝幾杯,徹底喝醉,無知無覺的由他擺布好了。
偏偏只喝了三杯,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只全身無力,意識卻還是清醒的,她清楚的感覺到身上名師設計的婚紗就被這個男人撕成了碎片,貼身衣物被一件件用力扯下,直到全身一時不掛,緊貼著她身軀的是同樣一絲不掛熾熱強健的男人身軀。
再看到對方眼睛裡閃著野獸一樣的光芒,略帶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這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讓她又羞又痛。
然而更痛苦的時刻來臨,她直覺得下體一陣刺痛,像是被強行撐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寶貝,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沈星辰的痛苦的呻吟並沒有換回肖寒的理智,反而讓他更為興奮,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上動了起來。
最後沈星辰腦中轟的一聲,終於失去了意識。
……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幔灑進房間的時候,沈星辰醒了過來,稍微動了一下,頓時覺得身上又疼又僵。
「醒了麼?」肖寒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上身赤裸,正半撐著身體居高臨下凝望這她。
下身的疼痛提醒著沈星辰,這男人昨天的粗暴,頓時覺得又羞又氣,別過頭不看他。
「生氣了,我昨天是有些控制不住,不過因為我太喜歡你了,面對心愛的女子,又是那種情況下,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得住,那些所謂斯斯文文的都是因為不夠喜歡,所以……」
「不要再說了,你先出去。」沈星辰冷著臉打斷了肖寒即將要說出的甜言蜜語。
肖寒揚揚眉,輕笑一聲,直接掀開被子就下床,沈星辰來不及轉頭,臉又紅了一下,這傢伙果然什麼都沒穿。
在肖寒隨手拿了件衣服披上走出去之後,沈星辰進到浴室,快速的衝掉一身的粘稠,對著鏡子看看身上遍布的青紫,咒罵了一聲混蛋。
出來之後找了一件有領子的衣服,依舊遮不住脖子上青紫,便又找了一條絲巾繫上,這才覺得好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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