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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了大門,她就聞到了花香,進去一瞅,登時驚喜的張大了眼睛。
這是一處極大的花房,冬天可以當暖房用,但此時房裡也放了無數的花卉。
晏時盛笑道「你們去別宮這幾個月,各地仍舊沒斷了有花送過來,我就找匠人建了這麼個花房,這邊有一部分,御花園也有一部分,前頭的桂蘭園也有幾株,你慢慢的看。」
心寶已經顧不上他了,飛快的往前走,連空間裡頭的晏霽都被驚動了,叫了她一聲。
實在太多了,心寶眼花繚亂,一下子看到高低錯落,各式各樣的這麼多花,真的給她一種巨大的滿足感。
糰子就像一隻掉進米缸的小耗子,笑的合不攏嘴,小爪瓜左伸右伸,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先寵愛哪一個!!
隨著她飛快的往前走,腦海之中的三生石不住的閃閃爍爍,都快閃成跳舞毯了。
然後心寶終於冷靜下來,轉回身,晏時盛還站在門口,笑著看她,一邊問「心寶開不開心?」
糰子猛點頭,聲音超大「開!!心!!謝謝哥哥!!」
晏時盛笑道「不用謝。那哥哥就不打擾你了,你慢慢的看。」
嘴上說著不打擾,還是忍不住走過來,親了親妹妹的小腦門兒。
他七摧八摧的,才終於在她們回來之前建成這個暖房,看她開心,他也特開心,多少辛苦都值了。
然後糰子才開始溜著邊慢慢的看。
林娘子也不懂,抱著小鳳凰看了會兒,就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元沈絕過來,就跟在後頭,靜靜的陪著她。
糰子叨叨叨的給他講解「你看這個,它的名字叫桫欏,它是可以長成樹的,但現在只有這麼一點點……它是蕨類植物的王者!被人稱為植物界的活化石……你看這個叫銀縷梅,同樣是可以長成樹的……」
元沈絕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頭。
心寶飯都不想吃了,拉著老婆從頭看到尾。
然後被元沈絕硬抱回來吃了飯,又跑了回去。
花了一整天時間泡在花房,第二天才有空去御花園瞧了瞧,然後又看住了。
郝花時過來找她「師父。」
元沈絕正想找點兒事情給她打岔,就主動道「出什麼事了?」
郝花時蹲到糰子面前「周擺塵……還有一個署名叫崔循逸的人,估計就是那個文丑了,遞了帖子去找沈壽延,然後才把信兒送到我這兒來,師父要不要去見見?」
心寶大眼眨了眨,定了定神兒,才聽明白他的意思,問「你說他家裡有病人??」
「是,」郝花時道「聽說周擺塵的兒子,小名叫長生的,一直身體不好,但是大夫診不出什麼,似乎只是先天體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崔遁逸總認為有問題。」
心寶想了想「讓大白去看看。」
「成,」郝花時道「那我叫師兄去看看。正好也問問。」
他就直接走了。
如今白骨生能煉丹了,確實能當半個糰子使了,但把他帶過去,白骨生一把脈,就道「只略有些血虛,沒什麼大礙。」
崔遁逸早有準備,直接拿了一疊脈案出來「我們也曾尋訪過名醫,這個方子,吃過半年,這個方子,也吃過半年,還有這個……」
白骨生拿過來看了看,脈案十分清晰,用藥從何時到何時也都記上了,白骨生詫異的道「不該啊!就算我開方,也差不多是這個方子。」
崔遁逸輕聲問「不能用丹嗎?」
白骨生如今也沉穩了些,很有范兒的回答他「我師父說了,並不是每一種病,都能用丹的,這世上雖然大多是用藥也成,用丹更好的病,但也有不能用丹的病。」
說完了這句,他又道「不過他這個不是,他這個倒是可以用丹,但用這些湯藥也應該有效才對,若是湯藥無效,就說明不能症,那用丹……咳咳,我也不知道該用啥丹,還得我師父來。」
崔遁逸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又鄭重的道謝。
郝花時笑道「別急別急,我師父出宮得皇上點頭,等回頭我去求求,就算皇上不答應也沒事兒,頂多等到下次懸壺,順手給你治了就是。」
崔遁逸拱手道「多謝。」
周擺塵這個當爹的,反倒沒他這麼著急,但也謝了。
白骨生就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那我走了?」
郝花時答應了一聲,他就直接走了,郝花時轉頭問「你們就一直在沈家等著?」
崔遁逸道「我們也找了個宅院,準備在此暫居幾日,你想與我們商議什麼?不如跟我們回去說??」
郝花時笑道「成啊,我正好也認認門兒。」
於是幾個人就跟鍾離敏說了一聲,一起回去了。
可能是因為見識過心寶煉丹,崔遁逸一點沒再繞彎子,誠意滿滿,坐下便道「你們要我們做什麼?」
「不急,不急,」郝花時笑道「那個不急,我上次問你的事兒,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崔遁逸登時就沉默了。
半晌,他才艱澀的道「有。」
崔遁逸,是清河崔氏的人。
清河崔氏,號稱北地第一高門,自漢至隋唐,均為顯赫大族,人丁興旺,官宦不絕,赫赫揚揚的閥閱之最,只唐時,就出過十二位宰相。
如今依然顯貴。
崔遁逸屬於清河崔氏京城一房,上一代的家主崔棣,還曾在先帝時任過宰相。
但先帝晚年時格外在意吉利喜慶,可崔棣卻不知為何霉運當頭,屢屢受傷,後來慶典時犯了病,上吐下泄,御前失儀,被貶了官,之後一貶再貶,很快就撒手人寰。
祖父死後,崔家更是災禍連連,最後被牽扯進了當時的一樁官銀案,全家流放。
就算流放之時,也仍舊災禍連連,諾大的一家子,居然只余了他們姐弟二人。
因為他自小就很會讀書,所以周擺塵還曾經給他弄了一個身份,想讓他考科舉,可是他還沒進考場,就牽扯進了一樁江湖是非,險些沒命。
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
後來崔氏難產死了,生下的孩子周長生也是自小體弱多病,厄運似乎一直咬緊了他們不放,所以他才堅信,周長生不是單純體弱,而一定是有某種病症。
郝花時聽的嚴肅起來。
這經歷若叫元沈絕來聽聽,那心情估計是非常的同病相憐啊……
郝花時搖了搖頭,問他「那現在是不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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