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看見你繼母?」見夏天沒有掙脫也沒有其他反映,只是低頭喝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張慕遠笑著坐到她身邊,手臂依然摟著她的肩,沒有一點要放手的打算。/www.yibigЕ.com/
夏天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張董這樣,難道不怕我繼母多疑?」
誰不知道張慕遠和張蕾有著沾親帶故的關係,而且他倆有著不可告人的合作關係,要是張蕾看見張慕遠這樣摟著夏天,加上白天兩人剛剛簽了合作合同,肯定懷疑夏天要攀張慕遠這高枝了。
「或許這親上加親的關係,你繼母高興還來不及呢。」
親上加親?不就是說他想跟她……
哼!以為她夏天是什麼?就算夏氏破產倒閉,她流落街頭也不會考慮到張慕遠!
『即便討厭一個人,也要喜怒不形於色。』這話是張蕾進了夏家,夏天整天與她作對時,秦老爺子曾經意味深長對夏天說過的一句話。
「張董的好意,夏天受用不起,也高攀不起。」夏天放下酒杯,巧妙的掙脫了他摟在自己肩上的手,轉過身時目光碰撞到那邊忽然出現像是一隻慵懶獅子一般的秦邵璿,對上他冷如寒霜的目光,她平移著轉開視線。
「如果我說,我見到夏小姐的第一眼,就一見傾心呢?」張慕遠笑意萬千。
夏天又點了一杯酒,沒說什麼。
「怎麼?夏小姐不相信?你可知道,兩年前在t市的慈善晚會上,你的拒絕讓我傷心失落了好一陣子。上次在d市,若不是秦局從中阻攔,我早就向夏小姐表白了,而不至於讓我失魂落魄這一陣子……」張慕遠傾過身,嘴唇曖昧的幾乎要掃過她的臉頰。
夏天敏感的往旁邊退了一步,蹙了蹙眉,「張董,我不認為這是很好的理由,如果張董是想利用合作做生意而有所企圖的話,我想我可能讓張董失望了!」
「你……是不是拒絕的太早了?」張慕遠向waiter要來一瓶龍舌蘭,親手倒了一杯遞給她。
夏天看了一眼,沒有接,轉過身時再次去看秦邵璿,他側靠在貴重真皮沙發一角,和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有說有笑,心口中微微一疼,賭氣般抬手去接酒杯。
在那一刻,秦邵璿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她。
夏天假裝沒看到他那徹冷的明顯警告的眼神,接過酒杯。
「夏小姐,我也不強迫你,或許不久之後你會主動上門來找我,來,陪我喝一杯。」
低垂著眼看著杯里的酒,今天喝的有些多,這麼一大杯龍舌蘭她還真怕自己受不了。
張慕遠再次湊到她耳邊,環住她的肩膀在她掙脫之前笑著低語,「我本來很好奇,夏小姐為什麼這麼快和秦晉陽離婚。現在我似乎找到了答案,可能是虎視眈眈的叔公亟不可待想爬上侄媳婦的床了……」
夏天面色一僵,握著杯子的手不由的收緊。
「怎麼,我說錯了嗎?夏小姐?」似曖昧,似糾纏,似威脅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張慕遠明顯是想要看戲不怕台高。
也許在這些事業逐漸成功的男人眼裡,金錢不再是什麼,他們喜歡看每一場好戲,特別是夏天和秦晉陽離婚後又和秦邵璿曖昧不清。
這一刻,夏天只覺得口乾舌燥!張慕遠的那句『可能是虎視眈眈的叔公亟不可待想爬上侄媳婦的床了……』他的想法將會代表絕大多數人的認知,那樣一來,她和秦邵璿的所作所為將成為他人飯前茶後津津樂道的談資,就算她和他是在繼她離婚之後,可這事說得清楚嗎?
她是個商人,那些流言蜚語對她構成不了多大的威脅,但秦邵璿就不同了,要知道他可是公安局長……
恐懼和害怕就像一個漩渦,將她席捲,將她溺死,想到自己帶給秦邵璿的負面影響,夏天感覺自己猶如進了百慕達,找不到方向……
唯一想做的就是想讓自己清醒全無,意識全無……
盯著酒杯,低下頭便要喝下去,卻不知秦邵璿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伸手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杯子,在夏天驚愕的抬起臉的同時將之一飲而盡,隨即伸手拽住夏天的手腕將她扯了過來脫離張慕遠的手臂。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有些疼,夏天蹙了蹙眉,抬起眼看向秦邵璿,見他眸色很暗,深不見底的讓她清楚感到一絲怯然。
「秦局?」張慕遠一臉興致的挑眉看向他。
秦邵璿強硬的將一聲不響的夏天拉至身後。
「這麼一杯烈性龍舌蘭,恐怕她喝完就醉了。張董既然這麼欣賞我秦家的人,改日我一定找個時間好好招待一下張董,如何?」
說著,將已空的酒杯放至一旁的吧檯之上,冰川般的寒眸冷掃了一眼張慕遠臉上的笑,不給對方譏誚反駁的機會,毫不遲疑的拉著楚醉轉身走向豐澤年。
「夏天今晚喝了不少,送她回去。」秦邵璿將有些愣神的夏天往豐澤年那邊一推,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包廂。
不遠處,張蕾看了看愣住的夏天和豐澤年還有其他人,想了想,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拆散了死妮子和秦晉陽,沒想到又來了個秦邵璿,只怕今後的路有些難走了。
「夏天,走吧。」豐澤年見她矗立在那裡一聲不吭,便伸手拍了拍夏天的肩,示意她該走了。
坐在車上,目光看著車窗外的夜色,夏天一直沒開口說話。
豐澤年開著車,轉眸看了她一眼,「你愛他嗎?」
這個『他』當然是指秦邵璿。
夏天頓了頓,看向豐澤年帶著薄笑的側臉,「為什麼這樣問?」
「誰都知道,你和秦晉陽是青梅竹馬。」豐澤年專注的開著車,卻一字一頓說著,「誰都知道,你和秦晉陽離婚是因為秦晉陽做了傷害你的事,而你現在和邵璿在一起,更多人則會認為,你是在報復秦晉陽……」
「利用秦邵璿報復秦晉陽?」夏天算是明白豐澤年所要表達的意思了。
「……」豐澤年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緊,似在猶豫要不要點頭,但最終還是說了,「我看得出邵璿對你很在意,也很喜歡你……但畢竟之前你是愛秦晉陽的……」
夏天莫名的傷感,她知道豐澤年這話的意思,也許只有他最清楚她和秦邵璿發生的一切。
她承認自己有那麼片刻的委屈,十分委屈,也許,她有些醉了,「豐總,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報復秦晉陽,哪怕他曾經那樣深深傷害過我,但我對他就是恨不起來,這樣吧,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的故事。」她輕聲道。
「你說。」
「我爸、媽離婚之後,秦家就成了我的避難所……」
夏天窩在座位上,完全沉浸在回憶之中,根本沒注意車子正駛向t市一個僻靜的別墅區,故事很長,一直講到那次她從d市回來,看見不該看見的一幕,她的聲音漸漸減小,直到她說著說著,靠在車窗邊竟睡著了。
豐澤年轉頭看著她,眼裡多了幾分瞭然與暗暗的欽佩,沒叫醒她,僅是想一會兒,便給秦邵璿打去一個電話。
看來臭丫頭真是累極了,連秦邵璿把她從車上抱下來,放在床上都不知道。
也是,年紀輕輕,卻要以高度警惕和緊繃的神經與張慕遠那隻老狐狸鬥智鬥勇,也真是難為她了。
捨不得把她弄醒,便讓她和衣而睡。
秦邵璿洗了澡,吹乾頭髮後,輕輕上床,不敢隨意亂動,老老實實睡在她身邊,最初連手腳都是老實的。
可是漸漸的,他開始不安分,手臂環上了她的腰,腿也纏上了她的。
「你怎麼又來了?」夏天被他這樣的碰觸弄醒,迷迷瞪瞪中,忍不住抱怨,「我很累,你別鬧了,行不行?」
什麼叫『你怎麼又來了?』,夏天恍恍惚惚以為這是在她媽媽家,其實,這是在秦邵璿的別墅。
他輕輕「唔」了一聲,將手臂收緊,把她整個人桎梏在懷裡,「天天,我不鬧,只是抱著你睡,你的身子又柔又軟又香……」
臭丫頭哪怕不洗澡也是香噴噴的,真好聞!
原來只是把她當抱枕,夏天眼皮終是抵不過倦怠的沉重,她翻了個身後,沉睡下去,而他,貼著她的背,讓自己的身體和她貼得沒有縫隙。
這樣的睡法於他而言,無異於煎熬。她柔軟美妙的身體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他就像抱著一團火,體內的燥熱和騷動折磨得他如焚身般的痛苦,每時每秒都想找到一個突破口,將積聚的所有能量如火山爆發一樣噴薄出去,否則,他就會在下一瞬爆炸身亡。
昨晚不是和她做了麼,今晚怎麼又這般渴望急切近乎於貪婪的想要。
儘管痛苦如斯,他卻仍然捨不得放開這團火,即便是爆炸或者燃燒,他都願意化身飛蛾,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連磨蹭都不敢,她說她累,他怕吵醒了她。
而她,卻被他的火熱烤得熱了,無意識伸手掀開被子,身上的衣料早已散開,大半個雪肩和一抹雪胸若隱若現,黑暗中煎熬的他,眼睛適應了夜的暗,月光下,將她的嬌態和嫵媚,鍍了一層月的光華,愈加顯得勾魂奪魄的迷人。
下腹收得鐵緊,只差要流鼻血了……
忍無可忍,終於翻身而上,「天天,乖,明天是星期六,不用起床的……」
「秦、邵、璿……」夏天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咽被他一記兇狠的吻吞噬,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撕扯掉,她顫抖如同可憐的困獸。
這是在他家,在他的床上……
所以激烈狂野的愛浴之中,他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巔峰的愉悅感攀上又褪去,強烈得讓人無法忽視,他抱緊她,兇狠地在她頸子裡吮出觸目驚心的嫣紅印記,她在他懷裡嗚咽地顫抖起來。
擰開床頭燈,秦邵璿眸子裡的猩紅灼熱像是被放了一把燎原的大火,燒得厲害,倏然握緊她的雙手,十指相扣,在她耳邊啞聲吐字,「天天,感覺如何?」
夏天頓時顫開眼,迷離的水眸里透著滿滿的委屈,「不好,一點也不好……」
「啊……」尖叫一聲,水眸里沁出了一層晶亮的薄霧來。
「抱歉……我又弄疼你了……」秦邵璿柔聲道歉,狂熱的眸子裡一片憐惜,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夜色繚亂,緩和著力道對她進行著一次次不知饜足的索要,汗水與尖叫在狂野的激情中逐漸變得難以自制……
樓下客廳里,沒有開燈,豐澤年斜倚在沙發上抽菸,目光虛無縹緲落在某一處,薄薄的煙霧蔓延在他嘴邊,然後緩緩飄散而出。
那隻白皙潤澤、修長骨感的左手,在聽到樓上纏綿不休的旖旎後,慢慢蜷成拳,然後緩緩攤開,最後,竟然沒有一絲力氣動彈。
這一夜,樓上幾乎就沒怎麼消停,而豐澤年也似乎在沙發上坐了一晚。
天蒙蒙亮,他稍稍活動了一下左腿上的假肢,才搖晃的站起身,將茶几上的菸灰缸收拾乾淨,又打開窗子,將房間裡的煙味盡數散去。
秦老大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什麼,所以,不能再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讓他生疑。
在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裡,鄧瑩瑩靜靜的立在房門前,嬌艷的紅唇,輕輕的咬著,淡淡的蹙著眉頭,要不要把房門反鎖,讓白一騰進不來?
手剛剛搭上暗鎖,卻又縮了回來,抿了抿唇,心想,要是真反鎖了,他無法進來,而和自己鬧翻了怎麼辦?
可想到都幾天了,他不幫著自己找夏天算賬,既然對於昨晚的一夜未歸,也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更惡劣的是,現在都深夜兩點了,還不回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到上屋揭瓦了,這麼想著,『咔噠』一聲,還是將暗鎖給鎖上了。
可剛剛躺回床上,鄧瑩瑩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爬了起來,又躺了下來,來來回回折騰了四、五次,咬緊牙關,還是不能把門反鎖,自己在t市舉目無親,還指望白一騰那傢伙替自己向夏天出惡氣呢。
連忙下床去開房門的暗鎖,卻又扭扭捏捏了起來。突然,鄧瑩瑩感覺自己的行為真是好笑,自己都是久經沙場,經歷的男人都不計其數,還裝什麼純?
白一騰回來時,差不多凌晨四點左右,只為要監視張慕遠那一夥。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酒店房間,雖說沒有開燈,但還是能夠捕捉到床上鄧瑩瑩「熟睡」的妙曼身姿,體內的元素亢奮了起來,躍躍欲試。
其實,鄧瑩瑩白天不敢出去,以防節外生枝在t市遇見自己的『顧客』,便在酒店整整睡了一天,加上心裡有事,晚上怎麼睡得著。
當房門響起的那一刻,她突然被一陣奇特的氣味兒吸引住,美艷的臉上,呈現出得意的神色,白一騰最討厭榴槤的味道,但為了討好她,不得不搖尾乞憐給她買來她的最愛。
沉住氣,才能將白一騰徹底馴服,所以,鄧瑩瑩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裝睡。
白一騰火速洗漱完畢之後,在腰際裹上一條浴巾,未擦試乾爽的浴水,順著他力量感超強的肌肉線條流下,蘊著男性的野性美。
原本想直接欺身而上的白一騰,微頓一秒後,還是選擇了循序漸進,畢竟鄧瑩瑩還在生氣之中。
床上的睡美人側身躺著,薄薄的絨被包裹著她那妙曼的身姿,緊依著她躺下,讓白一騰滿意的是,瑩瑩沒穿文胸,他自然而然的理解成為盛情邀請。
卻不知鄧瑩瑩在玩欲擒故縱,裝睡的她在等,等白一騰漸漸入戲,等他慾火難耐的那一刻。
白一騰將自己的唇湊上了睡美人的耳際,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吸吮……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鄧瑩瑩就渾身酥麻,快要淪陷……
「放開我!」怒意微蘊的嘶吼聲後,鄧瑩瑩狠狠推開他。
求歡遭到拒絕,白一騰尷尬的愣著,翕動了幾次唇,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下一秒,檯燈被鄧瑩瑩開啟,玄白了整個大床。
「我不是你發泄獸慾的工具!」她的臉上委屈極了。
白一騰深深的凝望著,眼裡,臉上均寫滿了無奈和苦悶,「瑩瑩,我昨晚真的只是執行任務,將一個喝了酒的女人送回家,因為擔心她出事,所以才一夜未歸,我真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相信我!我白一騰自從有了你瑩瑩,從來就沒有碰過其他女人,若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
鄧瑩瑩暗自得意的笑了笑!畢竟,她和她顧客之間是一種金錢與的交易,每次都是她在極力賣弄風騷討好他們,而白一騰不同,他是愛她的,在床事上,可謂是激情碰撞,飛沙走石,雷電交加,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和暢快。
「瑩瑩,我……」白一騰欲言又止。
「騰,我相信你不會騙我,但是你知道,我心裡有事,所以……」鄧瑩瑩接過話,若有所指,什麼叫『心裡有事』,當然就是指夏天拆散施楠珅與鄧曉晴之事,無非就是要白一騰替她教訓夏天。
白一騰黯然的神色,一下子提亮了不少。笑意微微在他臉上蕩漾開來,他抿了抿自己的唇,信心百倍,「瑩瑩,你就放心好了,夏天真的不會去搶施楠珅。」就算夏天想去搶施楠珅,秦老大怎麼可能同意?
鄧瑩瑩面色一沉,唇角傷感的翕動了幾下,「你讓我如何相信?」
「這樣,明天,哦,不對,都凌晨了,應該是今天晚上,我帶你去見夏天,並讓你看看夏天現在的男人,你就相信她沒有去搶什麼施楠珅。」
「真的?」鄧瑩瑩嫵媚的眼睛眨動了幾下。
白一騰點點頭,打了一個哈欠後,直落落倒在床上呼吸均勻安睡,太累了。
和臭丫頭睡覺,的確能夠愉悅身心,但也會以消耗過多的體力為代價。
精神食糧得到了充分滿足後,一覺醒來的秦邵璿決定下樓補充物質食糧。
而夏天則像只慵懶的貓咪一樣,懶洋洋的蜷縮在被子裡,一動也不想動,雖說她也很餓,但相對於睡眠而言,她寧可選擇後者。
秦邵璿下樓時的步伐有些慵懶,上身的襯衣,只扣上了兩粒紐扣,幾乎處於半敞開的狀態,精健的胸部肌肉紋理隱約可見,但隱約可見的還有幾條深深地抓痕,毫無疑問,那是夏天的傑作。
而樓下的餐桌前,豐澤年正優雅的吃著午餐,這也是豐澤年第一次沒等秦老大一起用餐。
「澤年,你沒走?」秦邵璿當然知道他沒走,但為了活躍氣氛,不至於太尷尬,有時廢話也需要。
「我走了,你吃什麼?不給馬兒糧食吃,馬兒怎麼跑?」前面一句話還挺一本正經的,可後面那句就有些輕浮,且不羈痞氣得很。
突然,秦邵璿半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著豐澤年,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說道,「澤年,你……該不會偷聽我的床事吧?」
豐澤年臉色唰的一下蒼白許多,言辭也跟著閃爍起來,「那……那還需要偷聽嗎?就算我睡在客房,關著門,你樓上的聲音那麼大……而且,你看看你胸口上的戰績……」
秦邵璿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跟你開個玩笑得,你當什麼真呢?同為男人,你應該想也想的到,是吧……」
同為男人!
豐澤年著實一怔,他愣愣的看了秦邵璿一眼,拿起空碗給盛了一碗飯,再看看餐廳外,「怎麼,你的女人呢?」
昨晚的秦邵璿得到大大的滿足,愉悅的笑容便像水波一樣在嘴角蕩漾開來,「她太累了,讓她睡會,我等下給她端上去。」
豐澤年一聽,低垂著頭,眉眼染著淡淡的傷……
「嗯!澤年,廚藝見長了,做得菜真好吃!」秦邵璿若無其事坐下來,端起那碗飯,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來。
看著秦老大吃飯,豐澤年覺得是一種享受,因為這傢伙從不挑食,哪怕是醃菜鹹菜,清水煮白菜,只要到了秦邵璿嘴裡都是美味佳肴。
男子吃飯如虎說得可能就是像秦邵璿這樣的,三大碗飯很快就填進了他的胃,吃完後,他真的拿起一個空碗盛了一碗飯,再拿起一個盤子,夾了一些夏天喜歡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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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彭佳美咋樣了?下一章有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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