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鄂省試卷市的一名22歲的青年,查子香,跟著老鄉一起離開家鄉,前往遼省濱城打工,職業是理髮師。
那個時候,濱城已經有很多日國人,查子香非常聰明,他很快就學會了流利的日語,並且給不少日國人理髮,也熟悉一些日國文化。
1937年12月,金陵淪陷,12月13日,日國開始金陵製造駭人聽聞的大屠殺事件。查子香從他理髮的日國客人口中得知,日國大捷且屠城,悲憤不已,想手刃這名日國客人,最終還是忍住了。
12月13日,日國決定在濱城舉行慶功儀式,查子香打扮成日國人模樣,身穿和服,身藏厲斧,混入了人群中,進入中央公園,並且躲在了桌子下面。
演講開始,日國大左山田永一上台演講,年僅25歲的查子香沖了出來,一斧子砍掉了山田永一的頭顱,接著又沖向加藤大左,一斧子砍下了加藤的胳膊,進而被憲兵圍堵。
眼見不敵,查子香大喊:「殺日國人者,中國人也!」
被抓後,日國人對查子香進行了長達兩年的非人折磨,查子香從未屈服。
兩年!
!
1939年9月,查子香被日國人用電椅殺害,享年27歲。
...
「你給我講這位英雄的故事,是什麼意思?」魏局聽著燕雨說完這個故事,端起了茶杯,「你們也要當英雄?」
「想試試。」燕雨點了點頭。
「怎麼回事?你們去商議了半天,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你認為,我這裡能通過?」魏局有些哭笑不得,「怎麼都像一群孩子...」
接著,魏局看了看燕雨:「你們和白松他們,簡直是一模一樣!他們也想去,被局裡拒絕了!局長還把他們臭罵了一頓!」
「他們也想去?」燕雨一喜,「行啊,一起去!」
「你們做夢嗎!」魏局聲音都大了些,「他們都去不成,你們想去成?怎麼,你們比他們辦法還要多?」
「沒有,」燕雨道,「我們沒有他們辦法多,但是我們牽掛少。我們隊伍里沒有成家的,他們全都成家了。」
「沒有成家...」魏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的好像你們是一群孤兒一樣...你別跟我說了,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這樣放任你們胡鬧。你們想去,甚至都沒有一個具體的目標,難不成,你們想靠你們幾人加一些僱傭兵,徹底消滅那邊的組織嗎?你知道你在對抗誰嗎?」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啊?這是你們能做成的事情嗎?你們也太高估自己了?你們有幾個師啊!」魏局難得有些生氣。
「您誤會我了,」燕雨低下頭,接著又抬起來,「我和石青山他們想的,其實不一樣,我確實想去,但是,我不想去救人。」
「你想去搞破壞?」
「也不是。」
「那你想幹嘛?該不會只是想去殺人?」魏局有些摸不清了,他認識燕雨蠻久了,難不成這不是活菩薩,而是活閻王?
「我想去拍攝紀錄片,然後投入大量的資金,回來做宣發。」燕雨道。
「拍攝紀錄片?你們這麼多人,就為了去拍紀錄片?」魏局實在是沒想到燕雨會這麼說。
「形勢複雜,這些力量也只能勉強自保。」
「...」魏局沉默了,他當然知道,燕雨提出的方案,是真的有效的。
這些所有的組織,他們都極為唯利是圖、欺軟怕硬,如果你這裡有幾十支槍,只要不和他們正門硬剛,根本就不可能被針對。當然,這個的前提,是情報和信息的壓制,如果己方情報全部泄露,那還是很危險的。
「這依然需要很多支持。」燕雨道。
「你為什麼考慮這麼做?」魏局問道。
「摧毀他們,是不現實的,這不是個人力量能做到的。我知道我面對的是什麼,所以我帶幾千僱傭軍也沒用,」燕雨道,「但是,如果我們拍攝一部很震撼、很真實的紀錄片,如果國人都知道不該去,那這些組織綁架國人的成本將大幅度提高。您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已經被關住的國人,也會得到一點點優待,畢竟成本五萬塊一頭的豬,總會比成本兩千塊一頭的豬養的精細很多。」
「另一種拯救方式嗎?通過提高成本也解決這個問題...」魏局再看燕雨,突然發現,燕雨看問題的角度,出奇地高。
其實,絕大部分犯罪都是不可能徹底消滅的,但是可以無限提高犯罪成本,將犯罪降低到一個很低的程度,這就已經算是成功了。
舉個例子,一個大城市,有可能完全消滅毒品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通過鐵腕途徑,讓毒品運輸成本高出天際,那就算是緝毒成功。
「我查了不少資料,現在,這些組織最主要的獲客來源,是t國。國人往往對緬國和越國比較小心謹慎,而忽視t國。實際上,這些不法分子都是直接從t國綁人,現在因為口罩事件,出國的少,以後一旦放開,必然會爆發。想阻止國人去t國旅遊是不現實的,但是必須要想辦法向t國施壓,讓他們保證我們的安全。」燕雨道,「現在,國境還沒有徹底開放,這是我們的準備時間。」
「你站的角度確實夠高,t國這幾年經濟接近崩潰,今年,t國成為亞洲第一個承認大嫲合法化的國家。現在,t國的街頭,幾百米就有一家這種店鋪,門口坐著人在那裡玩,聞著很臭。他們經濟上,確實是沒辦法了,我想,如果施壓,是有效的。但是,前提是,確實需要一部震撼的紀錄片,而且還要統計一些數據...」魏局站起了身,「這樣吧,我跟領導申請一下,即便不是派你們去,你說的這個工作...也得做。」
什麼叫輿論?輿論是幾個逃回來的人,打個馬賽克接受採訪嗎?
人啊,只通過口口相傳,是最不容易共情的,感同身受這個詞本就不存在。而視頻就不一樣了,做好了是非常震撼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海豚灣》這部紀錄片電影就影響力非常大,無數人看完視為夢魔,更是不知道牽動了多少國際組織的心。
「好。」燕雨點了點頭。
「不過,現階段其實並不嚴重,」魏局道,「口罩封鎖結束之後,才是問題真正開始的時候。你們先做好準備吧,沒有我的安排,誰也不許隨便做事,這是命令!」
「我們提前網上收集資料可以嗎?」
「可以。」魏局道,「還有個事...」
二人接著聊了一會兒,燕雨告別了魏局,回到了辦公室。
有句話,燕雨沒有跟魏局說,這種紀錄片如果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力,是真的能改變政策的,甚至能引發會談。當然,這些都太遙遠了,也不是魏局這個角度能看到的。
辦公室這邊,大家都在等燕雨的答桉。
「魏局支持,」燕雨道,「但是不是現在,需要等通知。」
「支持!」青山握了握拳頭,內心充滿了希望。
「這個事,需要很多準備,」燕雨看著寇羽揚,「我一會兒找領導申請一下,從2組調配兩個人給你,負責儘可能地收集那邊的情報。除此之外,魏局的意思,我們不是去送死的,要有更大的價值,最近幾個月不可能安排我們過去,需要等待時機。」
「燕隊,魏局會不會是搪塞我們...」青山沒忍住問道。
「青山!」陸令喊了一聲,「不要質疑領導。如果他不同意,根本就不會這麼說。」
陸令還是真的挺吃驚,他沒想到魏局真的能會去考慮這個事。
「是的,」燕雨看向大家,「這是命令!如果需要過去,我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到時候不想去的也可以主動告訴我,這個事不強求。好,就說這麼多,從今天起,不許再隨便討論這個事情。近期,我會安排一系列準備工作,你們也要加強訓練。」
燕雨環顧四周,沒有一個人敢反駁她。
「既然沒人反駁,就這麼定了。」燕雨說完,看了看青山、葉文興,「距離溫尼伯世警會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魏局說最近要安排你們倆特訓。除了你們倆之外,我們每個人都要接受一段時間的訓練。」
「訓練槍支嗎?」陸令問道。
「槍支只是一部分,主要還有無人機、小型機器人的使用等。」燕雨道,「好了,就說這麼多,誰還有問題?」
無人機自然是用於航拍,但到了那裡,很多時候無人機都難以使用。目前並不知道對方有哪些反制無人機的手段,現在能做的,就是多準備,所有的攝影技能都要掌握。
燕雨並不打算告訴大家此行的目的,尤其是不想告訴青山。青山說好聽了是單純,說難聽了就是有些軸,他腦子裡想的就是救人,燕雨要是這麼一說,青山反而會不高興。不過,燕雨知道,去了那邊之後,很多事青山就明白了。
剛剛溝通完,陸令這邊手機響了。
接起電話,是遼省那邊的電話。
「我是沉州市中院的,」電話那頭,是中級人民法院的法官,「我聽看守所說,焦護國向你們提供了一些線索,好像是一個地址,請問這個具體是什麼情況?有可能有立功表現嗎?」
「我不清楚,需要驗證。」陸令道。
「是這樣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他即將執行死刑。但是,他現在提供了一個可能有立功表現的材料,死刑就可能要延期一陣子了。」法官說道,「根據法律規定,人民法院在執行死刑之前如果發現死刑犯有重大立功表現,可能需要改判的,應當停止執行死刑,並且立即報告最高法,由最高法作出裁定。」
陸令微微一皺眉:「這確實需要驗證。他提供的,是我們一個犧牲同志的埋屍地。如果是真的,這可能也確實是立功表現。」
「命桉?」法官一愣,「那很關鍵了。」
「是的。」
「那你們什麼時候去挖?」
「是這樣的,屍體在國外,我們一時半會兒不能去。」
「國外?」法官也感覺到了棘手,「這樣,你把情況總結一下,我抓緊和庭長溝通一下具體情況,你們那邊最好也給我們出一個情況說明...」
「好。」
掛了電話,陸令把情況給燕雨講了一下。
「這個焦護國,是不是想通過這個事情來延期死刑?」燕雨道,「這個事情在國外,他想通過此事多活幾個月很輕鬆吧?」
「是的,這個人確實能幹出這種事,」陸令看著燕雨,「我問你個事情,如果,他故意提供了錯誤的地點,等我們去了以後,他再說,他記的不少很清楚,再給我們第二個坐標,那他會不會繼續延期死刑?」
「你的意思是,他能拿武玉強的事情,耍咱們一輩子?」燕雨想了想,「你說的是有可能的。他抓住了我們這個心理,就是我們很希望玉強落葉歸根。」
「主要是,這個事在國外,而且他確實有可能知道...這事一下子變得棘手了。」
「他這樣有意思嗎?」劉儷文有些不高興,「最多讓我們去三兩個地方,如果都找不到,那他再說,法院也不能再採信他了吧?」
「怕就怕,他提供的地方,都是龍潭虎穴,」燕雨道,「一個地方,我們還能想辦法探探,要是三四個地方全是很危險的地方,我們會死的。」
「要這麼說,我都不該去見他...」陸令道。
「他槍斃之前肯定會主動說的,」燕雨道,「其實那樣延期的時間才是最久的。」
「這倒也是。」
「我們都小看他了,」燕雨道,「陸令,你帶上劉儷文,一起再去一趟遼省,再審一次焦護國,看看他的狀態,再判斷一下這個位置他有沒有說謊。最關鍵的是,讓他簽個字,就是確定在這裡,如果在這裡沒有發現,他不記得其他任何地址等。」
「那所謂的簽字,不是隨時能反悔嗎?」陸令問道。
「法院信不信是法院的事情,主要是,這地方如果找不到,我們就不找了。」燕雨道。
「我知道了。」
「為啥派我陪陸哥去啊?」劉儷文有些疑惑。
「就你現在沒啥事啊。」燕雨理所當然地說道。
「...」
...
(寫到這,沒想到真的照進現實了。今天晚上,我看到新聞,近日,中、緬、泰在曼g舉行三國三邊會議,主要針對人口販賣和詐騙桉件!這是我小說里希望推進的東西,沒想到今天還真的在實現了!嘿嘿,咱這到底是現實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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