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回到自己的船艙,桃其家已經睡了。衣服也沒脫,雙手抱著身體,縮成一團。田力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拉開她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寒冬臘月,受了涼可不是好玩的。被子剛剛沾身,桃其家突然驚醒,眼睛還沒睜開,一轉身,桃花刃悄無聲息的刺出,直奔田力的心臟。
田力早有準備,早手握住了桃其家的手腕,很嚴肅的說道:「你就是再刺我一百刀,我也不會喜歡你。」
桃其家睜開朦朧的雙眼,見是田力,嚇得連往後縮。田力鬆開她的手。「你一個人睡吧,我另外找個艙,你如果嫌冷的話,把我的被子也拿過去,別受涼。」
「哦。」桃其家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田力出門,剛準備帶上艙門,就聽到桃其家突然驚叫一聲。田力吃了一驚,這姑娘不會是傷著自己了吧?他返身進門。桃其家正低頭看自己兩腿之間,聽到門響,嚇了一跳,連忙用被子裹著自己。
「你進來幹嘛?出去!」
「你怎麼了?」田力大惑不解。看她這麼敏捷,應該沒事吧,怎麼剛才叫得那麼緊張。他眼睛一掃,見床上一灘血跡,也沒多想,順口問了一句。「你受傷了?」
桃其家面紅耳赤。「關你什麼事?」
田力沉下臉。「受傷了要趕緊處理,感染了就麻煩了。讓我看看,傷哪兒了,什麼時候受的傷,之前還是還好好的嗎?」他一邊串的問了幾個問題,這才發現桃其家神情古怪。他眨眨眼睛,恍然大悟,也鬧了個大紅臉。
「哦——」
「快出去!」桃其家用被子捂著臉,尖叫道。
田力忍著笑,退了出來,又帶上了門。他搖搖頭。他來到姚夢雲的船艙,姚夢雲還沒睡,就著油燈在看書。田力叫醒陪姚夢雲的綠葉,讓她去和桃其家同室。綠葉也沒多問,揉著眼睛走了。田力順手帶上了艙門,然後鑽到姚夢雲的床上,從背後抱著姚夢雲,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什麼書?」
「海戰十記。」
「怎麼,陸戰還沒打夠,又想著打海戰了?」
「後天到水師大營,想和田大人請教一下水戰的事,總得做點準備。」姚夢雲翻了個身。「對了,阿力,你找機會問問田大人,看她和你究竟是什麼關係。」
「問她還不如回去問我爸呢。」
「這可不一定,你保證你爸會什麼都告訴你?他瞞了這麼多年,你貿然問他,他肯定會懷疑。如果你能從田大人這兒了解一些情況,也許就不一樣了。」
「好吧。有機會的話,我就和她套套近乎。現在別管海戰了,我們開戰吧。」
「去你的,這船艙可不隔音,旁邊有人呢。」姚夢雲伸手來推田力,卻哪裡能夠如願,被田力抱在懷中,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渾身軟了。她用被角堵著嘴,不讓她自己叫出聲來,小屁股卻不住的往後湊。
田力也憋了好幾天了,試探了幾下便挺槍刺出,兵臨城下。姚夢雲一下子睜圓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氣,身體繃得筆直。田力壞笑道:「是不是幾天沒來拜訪,生份了?一點歡迎的詩(濕)意都沒有,乾巴巴的。」
「不……不是,阿力,你……」姚夢雲連吸冷氣。「你進錯門了。」
田力一怔,這才明白過來。「我去,怪不得這麼幹!」
「快……快鬆開我。」姚夢雲叫道:「疼,疼!」
田力剛準備鬆開姚夢雲,卻又心生一計,連忙按兵不動,一邊揉捏著她那盈盈一握的蓓蕾,一邊在她耳邊吹著氣。「寶貝兒,要不要試個新曲子,唱一首後||庭花?」
半個小時後,姚夢雲側臥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田力連聲陪禮。「寶貝兒,寶貝兒,你別哭啊,這不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武功,可以隨便欺負?」姚夢雲默默地流著淚。
「沒有啊,我真的沒想欺負你,只是想換個新花樣,沒想到你這麼嬌嫩。」
「你就是欺負我。你知道我現在離不開你,所以故意整治我,你怎麼不去整治月菲,怎麼不去整治桃其家,青枝她們都眼巴巴的看著你,你也不碰,偏偏來欺負我。」
田力無語。「我……我真沒有欺負你的意思啊。」
「那……那你還和誰這樣過?」姚夢雲忽然若有所悟,轉身看著田力。「月菲?」
「呃——」田力轉著眼珠,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定是的。」姚夢雲像發現了大秘密似的。「我說你們那麼親密,月菲怎麼還是處子,原來你們是……」
這時,艙壁「篤篤」響了兩下,夏月菲的聲音響了起來。「唉,你們鬧歸你們鬧,別扯上我行不行?這個黑鍋我可不背。」
「呃——」田力和姚夢雲面面相覷,兩張臉臊得通紅。這艙壁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姚夢雲無地自容,躲在田力懷中,呻||吟道:「唉呀,我沒臉見人了。」
田力拍著姚夢雲的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什麼,你說得對,我和月菲早就這麼試過了,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認罷了。你沒看她走路姿勢與以前不同嗎?」
「有嗎?」姚夢雲輕聲問道。「我怎麼沒看出來?」
田力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哦,對了,那幾天我們在小茅山呢,沒和你在一起。等回到茉莉國,她已經習慣了。」
「對對對。」得知夏月菲也沒逃掉田力的魔爪,姚夢雲心裡平衡了很多。「她……也像我一樣疼嗎?」
「她是練武的,身體素質好,沒你這麼嬌嫩。」田力編起瞎話來也是一把好手,說得姚夢雲連連點頭,既想打聽,又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直到艙壁再次被夏月菲敲響。
「你們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姚夢雲笑道:「阿力誇你好呢。」
「他誇我好?」夏月菲將信將疑。「他都誇我什麼,說來聽聽。」
姚夢雲強忍著笑。「他誇你身材好,柔韌性好,會的姿勢多,聲音還好聽……」
夏月菲開始還沒覺得什麼,越聽越不對勁,突然暴喝一聲,掀衣而起。「田力,你這渾蛋,又在污衊我!你等著,老娘現在就過去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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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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