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白玉薇和白玉葭並肩躺在床上,一個一個被窩卷,眼神狡黠,叫得正歡。白玉葭有點不好意思,用被子捂著嘴,白玉薇卻扯著脖子,一聲叫得比一聲誘人。
「姐,真有這個必要嗎?」白玉葭偷空問道。
「有必要。」白玉薇趁著叫聲間隙,悄聲說道:「夏月菲還沒入霸,我們已經落了下風,真要入了霸,還有機會嗎?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是最好的機會。她不好意思,我給她添把柴。啊啊」
「嘻嘻,太羞人了。」白玉葭臉紅紅的,有點發燙。「有人聽著,我不好意思呢。」
「知道你不好意思,所以我才親自來。」白玉薇伸手掐了她一下。「別說話,專心點。啊啊」
白玉葭點點頭,鼓起勇氣,高高低低的呻吟起來。白玉薇配合她,一聲長,一聲短,叫得春光無限。
東屋,夏月菲看著田力,接連舔了幾下嘴唇,聲音有些乾澀。「這可怎麼辦,千防萬防,就是沒防到這女人會用這一招啊。」
田力咬咬牙。「忍!」
「嗯,忍!」夏月菲翻身鑽進被子,連腦袋都裹住。過了一會兒,她又悄悄地露出眼睛。「你忍得住嗎?」
田力哭笑不得。夏月菲不吭聲,他也許還能忍得住,可是夏月菲在他耳邊不停的說話,他怎麼忍不住。「忍……不住。」
「我也忍不住了。」夏月菲咬著被角,緊緊地握著拳頭。「果然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些讀書人太陰險了。不行,我得去教訓教訓她。」說著,夏月菲坐了起來,披衣而起,就要去找白玉薇的麻煩。
田力連忙拽住她。「你去幹什麼?三屁?」
「我呸!噁心!」夏月菲突然靈機一動。「要不我把她拉過來,你把她給辦了?」
田力連連搖頭。「想什麼呢,你把我當種馬,隨處配種啊。」
「那倒也是,太便宜她了。」夏月菲咬著手指頭想了想。「可我這心裡火燒火燎的,睡不著啊,怎麼辦?」
田力剛要說話,忽然覺得不對。他將夏月菲拉了過來,附在她耳邊說道:「你聽這聲音,有沒有覺得不太對?」
「有什麼不太對?我覺得她簡直騷到了骨頭裡。」
田力知道自己問錯對象了。別看夏月菲身材火辣,武功高強,但她是個處,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則不然,雖然前世沒聽過百合的牆角,但小電影觀摩經驗豐富啊。
「這聲音……有點像是在演戲。」
「你連這個都能聽得出來?」
「是不是有點崇拜我了?」田力伸手將夏月菲拉了過來,摟在懷中。夏月菲嚇了一跳,連忙討饒。「阿力,你別再害我了,我已經……」
田力伸手一摸,果然已經濕透,看來她也忍得很辛苦。可是事到如今,堵不如疏,與其這麼強忍,不如用替代辦法。他湊在夏月菲耳邊。「放心,絕不讓你懷孕。」
「後門?」夏月菲連連搖頭。「那也不行,明天還要騎馬呢,我可不想讓人笑話。」
「也不用後門。」田力親了夏月菲一下。「其實我不喜歡後門。」
「那你打算怎麼辦?呃……住手,不要,不要。」夏月菲手忙腳亂的摁住田力的手,求饒道:「阿力,你放了我吧,千萬不能中了白玉薇的毒計啊。」
「放心。」田力一邊低聲笑著,一邊將夏月菲的手拉了過來,夾在兩腿之間。「我們互相幫助,好不好?」
「這樣……也行?」
「你輕點,知道什麼叫握槍如管嗎?」田力一邊耐心指點夏月菲,一邊為夏月菲服務。夏月菲悟性很高,很快就明白了田力的意思,鬆了一口氣,開始享受起這種奇怪的感覺了。
「阿力,好奇怪的感覺……」
田力吻了上去,堵住了夏月菲的嘴。夏月菲在他懷中扭動起來,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
西屋,白玉薇翻身趴在枕頭上,豎起了耳朵,傾聽東屋的聲音。白玉葭也閉上了嘴巴,凝神傾聽了一會兒。「姐,他們這是……做上了?」
「應該是。」白玉薇的聲音有點怪怪的。「他們……還在親嘴嗎?為什麼聽不到床響的聲音?」
白玉葭也覺得有點奇怪。「是喲,這……這準備時間也太長了吧?難道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和磨鏡不同?姐,你說男人和女人……」
白玉薇瞪了白玉葭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別說話,仔細聽。」
東屋,田力聽到了西屋沒了聲音,但此時此刻,箭在弦上,他也停不下來了。就算他想停,夏月菲也不想停了。雖然以前她被田力摸過無數次的胸,但被田力如此親密的愛撫還是第一次,一下子就沉淪了。她像一條美女蛇纏著田力,四唇相吸,片刻也捨不得分開。
兩人都是用槍的高手。夏月菲迅速領悟了握槍如管的要訣,田力則深知貼杆而入,見肉分槍的關竅,兩人雖然沒有跨出最後那一步,卻配合默契。
田力既想讓第一次的夏月菲品嘗一下人生之樂,也恨白玉薇用這種手段,使出了拿手絕技,將夏月菲一次次的送上巔峰。夏月菲也不是一個羞澀的人,堅持有了快感就要喊的原則,開始還有生疏,後來就淺斟低唱,百轉千迴,喊得那叫一個盪氣迴腸,餘音繞樑。
西屋沉默了,但並不是結束,而是無限鬱悶的開始。白玉薇躲在床上,兩眼閉得緊緊的,用被子捂著耳朵,卻還是擋不住夏月菲那即將入霸,中氣十足的歌聲,焦躁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白玉葭擔心的看著她,兩人做百合也有好幾年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白玉薇如此失態。
「姐,你不會是……喜歡上田力了吧?」
「胡說八道!」白玉薇咬牙切齒的咒罵道:「天下男人死光啦,我會喜歡這種輕浮的東西?不要臉,沒羞恥!」
白玉葭長嘆一聲,倒在床上。「姐,我覺得……我們之間有第三者插足了。一問到田力的事,你就說謊,而且說得一點也不像。」
「唔……」白玉薇心虛的欲言又止。她翻身起來,鑽進白玉葭的被窩,壓在白玉葭身上,抱著白玉葭的臉就親了下去。
愛就一個字,用行動表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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