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六很高興,他沒想到,這樣的局竟然還有人花十個億買肖遙贏。
只是,當他看清楚那個話的女人時候,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秦姐,您怎麼來了……」看到秦柔,宋老六的臉簡直都變成了豬肝色,這可是秦家雙鳳的秦柔啊!自己敢收她的錢嗎?
秦柔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從宋老六的身上掠過,殺氣瀰漫。
「你,肖遙一定會輸?」秦柔聲音冰冷,聽到這番話的人,都忍不住一齊打了個激靈。
宋老六腦門上蒙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想「是」,但是那個字他卻怎麼都不出口,好像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掐住了一樣,想要呼吸,都是一種奢望了。
「我出十個億,買肖遙贏,如果他輸了,錢你拿走,如果他贏了,你拿錢出來,拿不出來,我就毀了你整個宋家!」秦柔話的表情無比嚴肅,沒有半笑的意思。
在場的這麼多人,也沒有一個會認為秦柔現在在和宋老六笑。
再了,宋老六也沒那個資格啊!
要秦柔,在整個京都,不認識她----,m.◎.c±om的人都沒有幾個。在京都,有這麼一句話,你可以不認識秦叨擾,但是你不可以不知道秦柔是誰!
宋老六在秦柔的眼裡,就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如果非得做一個形象的比喻,那秦柔就是個開著布加迪威龍的有錢人,而宋老六,就是個白領。
兩個人沒有可比性!
秦柔看著宋老六的眼神,讓宋老六都恨不得跪下來給對方磕頭。因為這一次,不管最後到底是誰贏了,宋老六都算是將秦柔給得罪了,其實宋老六心裡也非常的委屈,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秦柔的,對方為什麼非得咬著自己不放呢?
「拿著吧!」秦柔開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宋老六。
宋老六與杵在那裡,就像一個木頭人,不敢伸手去接。
「我讓你拿著!」秦柔聲音忽然提高了一些,嚇得宋老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真想「哇」的哭出來。
「秦姐,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到底是哪裡得罪您了啊?您出來,我賠不是還不行嗎?」宋老六哭喪著臉道。
如果輸了,宋老六是絕對賠不起的,所以,秦柔可以直接把他們整個宋家都廢了。
如果贏了——他敢拿秦柔的錢?恐怕到時候,哪怕秦柔不找他的麻煩,那些秦家的輩們,也能將宋老六給生死活剝了。
這個時候,也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幫著宋老六一句話,主要是沒那個必要,這件事情和他們一關係都沒有,所以,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好。更重要的是,在京都,敢得罪秦柔的人還真沒幾個,即便現在真的有能和秦柔叫板的,他們也沒有理由因為一個宋老六,去找秦柔的麻煩。
所以,很多人都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宋老六,這還真是加餐了,本來他們都是奔著肖遙和長劍行這一場世紀大戰來的,沒想到那邊還沒開戲呢,這邊倒是先鬧騰起來了。
「你沒有得罪我。」秦柔將支票塞給了宋老六,眼神決絕,「我給出去的錢,沒有人能退回來。」
完這句話,她就走到了一邊。
秦鸞一直站在遠處看著秦柔,心裡嘆了口氣。
以她們這樣的身份,根本沒有理由去找宋老六的麻煩,因為宋老六還沒有那個資格。
不過,秦鸞知道自己妹妹現在非常的生氣。這麼多人,現在就都在肖遙必輸無疑,不要秦柔了,即便是秦鸞自己,心裡都有一份火氣,畢竟不管怎麼,肖遙都是她的親外甥啊!今天這一戰,如果輸了,意味著什麼,沒幾個人不明白的。
那就意味著死亡!
夏意星倒是一都不好奇,當她看到秦柔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一幕了。
另一座山峰上,放著幾架望遠鏡,而在那個平台上,擺放著一張桌子和幾個馬扎。
秦叨擾就坐在那裡,喝著茶,吹著風,心裡好不快活!
「這種感覺真好,能喝著茶,一覽眾山,而且,還能看著自己討厭的人死去。」秦叨擾眯了眯眼睛,「哎,我馬上都得捨不得離開了。」
楚辭穹作陪,也沒有話,只是心裡有些無奈,心裡期望著肖遙能給力,哪怕輸了,也不能死。
和楚辭穹和秦叨擾相同的人很多,比如夏菩提和夏朗行,他們也專門找人弄來瞭望遠鏡。
「爸,你,肖遙真的能贏嗎?」夏朗行問完這句話,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原因無他,從開始到現在,這個問題他都已經問了不下去十遍了,不要夏菩提了,即便是他自己,都有些煩了。
「朗行,你還是不夠沉穩啊!」夏菩提搖了搖頭,嘆氣道。
夏朗行苦笑了一聲。
他倒是也想沉穩,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怎麼沉穩啊?
「勝負不重要,重要的是,肖遙已經站在了那裡。」夏菩提手指著破天峰上那兩個黑色的影子,笑著,「你看看,站在肖遙面前的,是長劍行,那是諸葛焚天的弟子,那是華夏三個高手之外的第一人了,但是現在,肖遙已經站在了他的對面,這還不足以明什麼嗎?」
夏朗行長嘆了口氣,了頭,感嘆道:「是啊,要天底下,能站在長劍行面前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如果這一次肖遙真的贏了,也算是名揚四海了,到時候,一定會有無數人想要和他交好,哪怕是秦家,想要動一動肖遙,都得思索片刻了,但是如果他輸了……」
後面的話,夏朗行也沒有繼續往下,因為大家心裡都明白,輸了就代表著死亡。
破天峰上。
肖遙開口了:「如此景色,我想到了一首詩,可否讓我念出來?」
長劍行微微一愣,眼神微斂,了頭:「可以。」
「啊!」肖遙感嘆了一聲,用一個「啊」字先抒發了自己的情感,繼續念道,「手可摘星辰,舉杯邀明月啊!好詩,好詩……」
長劍行愣了很久。
他聽了這句詩,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最後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本還不容易沉寂下來的心境都差被肖遙給打破了。
媽蛋,你是文盲就沉默啊!一首詩都念不好,還要抒發一下情感,不嫌丟人嗎?
長劍行後悔了,自己好好的非得答應讓肖遙念詩幹什麼啊?也還好下面的人都聽不見,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認為自己和肖遙一樣都是文盲的。
「速戰速決吧!」長劍行手中握著劍,看著肖遙道。
「你是不是覺得站在上面特別冷啊?」肖遙笑著,「沒事,我可以給你時間的,你去找見軍大衣來,哦對了,順便給我帶一件。」
長劍行愣了愣,最後搖了搖頭:「沒意義的。」
「什麼沒意義啊?」肖遙一臉茫然的樣子。
「你知道我的是什麼,你想要破壞我的心境,這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我的心境真的那麼容易就能被破了,我也不會站在這裡了,所以我,沒有意義,咱們開始吧。」長劍行道。
肖遙揉了揉鼻子。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沒有什麼意義,他就是想要在開始之前打破長劍行的心境,讓他激動,或者憤怒,不管是出現什麼樣的情緒,只要不像現在這麼淡然,那對於肖遙而言,就是一件好事,可是很顯然,長劍行沒那麼簡單,肖遙了那麼多無用的廢話,長劍行的臉上也沒有掀起一丁的波瀾。
長劍行的戰鬥經驗,看來也是非常豐富的。
「你用劍嗎?」肖遙忘了長劍行一眼,問道。
「是的,我用劍。」長劍行。
他話的時候非常自然,沒有覺得自己占了什麼便宜。
也就像肖遙的那樣,因為長劍行擅長用劍,所以拿上了劍,那才是真正的長劍行。
肖遙不適合用劍,如果非得丟給他一把劍讓他用,這反而會讓肖遙實力消減。你逼著一個打英雄聯盟的去玩穿越火線,人家能高興嗎?
意思就是這樣。
長劍行相信,肖遙會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這番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不自然。
肖遙搖了搖頭,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你這樣不公平,你看看,你有兵器,我沒有兵器。」
長劍行眉頭一皺:「你在裝傻嗎?」
「當然不是,我就是覺得不公平啊,憑什麼你用劍,我卻手無寸鐵呢?」肖遙嘀咕道,「這樣一來,即便你真的贏了我,你也是勝之不武,你是不是擔心我手中多了兵器,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啊?」
長劍行感覺自己的心態沒有先前那麼自然了。
肖遙放聲大笑起來:「這倒也是,算了,那我就讓著你,不用兵器了!」
長劍行想要出手,最後又停了下來,搖了搖頭。
他還真有些擔心自己如果贏了肖遙,別人會覺得自己勝之不武,於是他開口道:「你想要什麼兵器,告訴我。」
「你幫我弄嗎?」肖遙探著腦袋問道。
「可以。」長劍行了頭,不管肖遙要什麼兵器,他都能讓人在半個時內送來。
「那就謝謝你了!別人都長劍行是個英雄,現在看來,如果不假!俠之大義者也!」肖遙拱手道謝。
長劍行被肖遙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些事情大家心裡明白就好了,這齣來多害羞啊?他心裡想著。
「這樣吧!我只要一把a.k47,至於新舊如何,我倒是不介意,您看如何?」肖遙話的語氣聽著是那麼的謙遜。
「……」長劍行內心在掙扎。
就好像有一條蟲,正在沿著血管往上爬。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該死!」長劍行怒喝了一聲,終於不再等待什麼,一隻手握住了劍柄,身體往前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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