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除了對智善大師怒目相對之外,一個個更是把驚奇的眼光投向了南宮望。
人是南宮望找來的,並且讓他做第二個開場發言,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這個人的發言也代表著南宮望的態度。
但是,這個智善大師說了什麼話,中醫源於藏醫,這種說法和韓國那些棒子把什麼東西都納為己有有什麼區別?
南宮望一臉苦笑,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盯著自己看,他心裡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他認識智善只是一個巧合,兩人交談一番之後,發現這個和尚醫學水平很高,並且他還特意調查過,智善在西域確實有著醫學第一人的名聲。
正是因為這兩點,南宮望才讓他上台做經驗分享,畢竟請來一個西域的大和尚,又是醫學大師,也算是開場的一個熱點了。
但是,誰能想到這大和尚看著慈眉善目的,結果卻是個*分子。
南宮望有心解釋,但台上的智善大師繼續說道:「諸位稍安勿躁,老衲既然敢說出這番話,自然是有根據的。」
「老和尚,我倒要看看你說出什麼花來!」有人冷笑道。
智善露出和藹的笑容,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說道:「老衲沒有舌燦蓮花的能力,只靠著一顆閱盡滄桑的心。這些年老衲看過無數的中醫書籍,研究過無數的中醫療法,也看過無數的藏醫書籍和藏醫病例,老衲發現,這兩者確實同出一源,如果誰有不同意的點,可以提出來和老衲理論。」
眾人一聽,這算什麼根據,當場有幾個中醫提出一些中醫上的理論,但是這老和尚都說出了一些藏醫里類似的理論根據來。
但問題是,其他人也不懂藏醫啊,他說的對不對、準不準根本沒有人判斷的出來。
有人靈機一動,提問道:「那找老和尚你這麼說,藏醫和中醫同出一源,為什麼不是藏醫來源於中醫呢?你西域巴掌大的地方,憑什麼說中醫傳自於你們。」
智善雙手合十,說道:「不然!真理豈能因地小而妄自否定呢?至於中醫和z醫到底誰出自誰,這話老衲自然是有研究的,不過老衲也看得出來大家並不擅長z學醫術,因此這些話也不必多說了。」
「那你要怎麼證明?」
「很簡單,老衲代表z醫,諸位施主代表中醫,於此地坐而論道,勝者自然有理,負者自然無理。諸位施主意下如何?」
「哈哈哈,好一個大和尚!說到底還不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不過也好,就讓你這番邦小僧瞧一瞧我中華大地的醫學。」
「對,讓這老禿驢看看,省的夜郎自大!」
哪怕被喊作禿驢,智善也一臉笑意,不曾生出半點嗔怒之情來。
「和尚,我有一個問題想和你探討一下,不知可否?」這時候有人站起來問道。
眾人定睛看去,不由得紛紛驚呼道:「啊,是張老先生。」
「可是那個被稱為香雅骨科泰斗的張老先生?」
「對,正是那位老先生,他可是我國成名最早的幾位老中醫之一。」
秦修生也向這人看去,見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雞皮鶴髮,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仿佛一雙鷹隼的眼睛一樣。
喊過丁白,秦修生問道:「這位老先生很厲害嗎?」
丁白已經對秦修生的交際圈有所了解,對這種問題更是習以為常了,便解釋道;「那豈止是很厲害,就是我家那老頭子見著這位也得矮上那麼一輩,你說他是什麼地位?」
丁白的父親就是有著京城中醫第一人之稱的丁振國,他的名字哪怕是小白到秦修生也是有所耳聞的。
智善大師也是認出了此人,合十說道:「原來是張施主,久聞張施主大名,未曾拜會,今日有幸聆聽教誨,是老衲的榮幸。」
張老先生冷哼一聲,道:「不敢給你談教誨,我也教誨不了你。」
古人云,鳥獸蟲魚皆可聞道,張老先生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你連畜生都不如。
智善微微一笑,臉上終於有些些許慍意。
「還請張施主發問。」
張老先生沉吟片刻,便道:「每次探討醫學說來說去都是那麼幾個世界級的疑難雜症,未免太沒有新意了,今日我們便來探討探討一點簡單的病症。現在的年輕人受生活方式影響,十個人里有七八個都患有不同程度的頸椎病,那不知和尚你對於頸椎病怎麼看?」
頸椎病,是伴隨著社會化發展後白領階層普遍患有的一種疾病,輕者脖子僵硬,頸椎酸痛,重者會引起偏頭痛和手腳發麻等症狀。
正如張老先生所言,頸椎病確實算不上什麼大病,因為就算不治也不會說怎麼樣。但是,頸椎病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至今也沒有一個根治的好方法。
西醫有藥物治療頸椎病,中醫也有類似的藥物和針灸等,但無論怎樣,要麼治標不治本,要麼只是起到減緩的一個效果。
所以,這個問題其實並不是不難,而是太難了。
智善大師聽到這個問題,微微一笑,道:「z醫有四類療法,分別為飲食療法、日常行動療法、藥物療法、外治療法,就頸椎病而言,若要達到根治需要內外同時下手,內用藥物,以活血散瘀、舒緩神經等嗷嗚為主;外則可以使用我們藏醫的外治療法——熱灸。二者齊頭並進,不出三月,足以根治。」
張老先生聞言皺了皺眉,道:「何為熱灸?」
智善大師道:「z醫寶典《醫學四續》中有言,熱灸即艾灸之法,據病重程度又可分為煮、燒、熱、溫四種,專治頸椎、腰椎、坐骨神經、胃寒等症。」
在場的不少中醫都細細沉思了一下智善的話,雖然他們不懂藏醫,但有時候一理通百理,也能夠看明白是否奏效。
想了很久,現場也沉寂了很久,最終大家沒有想出什麼辯駁的話,包括張老先生自身,也默認了他這個說法。
張老先生便道:「那好,請和尚出題。」
智善笑了笑,道:「既然張施主說要問簡單的問題,那我便也提一個小問題吧!」
「但說無妨。」
智善道:「感冒怎麼治?」
聽到這話,丁白不由得發出來「噗」的一聲笑,對秦修生道:「這大和尚莫不是傻了吧,竟然問感冒怎麼治?是不是我可以回答他請用感冒靈?還是白天吃白片,晚上吃黑片?」
秦修生沒有笑,打斷了他,只是說道:「他想問的是感冒怎麼根治。」
根治?丁白笑不出來了,感冒還能夠根治嗎?誰敢保證感冒永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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