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這爛草,吹牛也不帶打草稿的,小心把你的肚皮給吹破了。」靳子龍罵道,眼睛望向秦香笑道:「香帥老大,你別聽他胡吹,他們哪天不是被我從被子裡揪起來的,而且每次都是被收了被子以後冷的受不了才不得不爬了起來。」
秦香笑道:「子龍,你這方法倒是挺不錯,以後繼續發揚。」
「咚咚」
葛草和錢光輝無力地跌坐下去,都苦著臉,可憐兮兮地瞅著秦香,敢怨而不敢言。
「練功夫是這樣的,沒有颳風下雨打雷之爭,年如一年,日復一日的堅持才是正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話雖然很老土,但用在練功上,卻是顛簸不破的道理。這道理我也跟你們說過了,只是你們沒有放在心上,年輕人的時間是最寶貴的,多擠一些,多學一些,到老了才不會留下遺憾。」秦香婆心苦口地道。
「可是老大,這種天氣,睡覺好爽好爽,現在已經開始在供暖了,躲在被子裡,真的是一種超級享受啊!」錢光輝嚮往地道。
「放心,死以後有用不完的時間給你睡,哪怕你睡到白骨風化,也沒有人再去拉你起來。」秦香笑斥道。
葛草和錢光輝兩人均是一伸舌頭,不敢再說。
「香帥老大,很快就要到元旦晚會了,你要不要來一個節目?」葛草怕秦香再訓斥,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一不會唱歌,二不會跳舞,三不會樂器,聲音又沒有磁性,最基本的朗誦都沒辦法,我能來什麼節目?」秦香笑道:「所以還是免了吧,免的上去丟人現眼,讓人拿臭雞蛋砸。」
「誰敢說老大你不會唱歌,我跟他急!」葛草擼起袖子作打打架樣:「上一次迎新晚會,老大你不是跟沈大校花合唱得很好嗎?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我從來沒學過唱歌,一首完整的歌都不會,還是算了吧。」秦香還真怕他再扯下去,目光轉向靳子龍道:「子龍,聽說鳳大成立了一個天布刀玉社,你對這個社知道多少?」
「一說起這鬼子的天布刀玉社我就來氣。」靳子龍氣憤地道:「老大,如果不是你說過讓我們不要隨要隨便鬧事,我早就帶兄弟們去踢館了,這天布刀玉社,真***的太囂張了。」
「哦,說來聽聽。」秦香未料到他反應這麼強烈,一下便來了興趣,不過看到有不少同學抬起頭來頗是不友善的目光,便又道:「反正也沒有課,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
「好啊,看了半個小時的書,弄得我現在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老大,一會你順便傳我們一套九陽真經或者九陰真經什麼的,讓我們練了之後不打瞌睡。」葛草第一個響應道。
「我這裡倒有一套絕世內功心法,你如果真的想練,我就傳給你。」秦香肅然道:「而且這門內功心法還是不用看年齡的,年紀越大越好練。」
「好啊好啊,老大我要學,是什麼神奇的內功心法?」葛草聽說有不用看年齡的絕世內功心法,興奮地差點跳到了桌子上去。
「我們也要學。」靳子龍和錢光輝也是興奮地道。
「真的要學?」秦香肅然道。
「當然要學,一定要學,絕對要學。」三人異口同聲地道。
「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林家的避邪劍譜終於有傳人了。」秦香感動地道,說罷大步走出了教室。
「林家的避邪劍譜?」靳子龍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豈不就是《葵花寶典》?」葛草和錢光輝對望了一眼,額頭冒汗地同時道。
「老大,我們開玩笑的——」
三人這一下終於反應了過來,見秦香剛才一臉正經的樣子,還真怕他說的是真的,均是駭然驚呼,呼啦一聲,向秦香狂追而去。
湖邊一個涼亭之中,秦香坐在那裡,葛草三人苦著臉站著。
「哈哈,你們不想學就算了,不想學就好好的練好虎息馬吧!」秦香看到三人一臉的苦相,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麼說來,香帥老大,你手上果真有林家的避邪劍譜了?」錢光輝卻似乎有些心動了。
「還別說,我真的看過,不過不是避邪劍譜,而是手抄本的葵花寶典,也記在了心裡。」秦香笑吟道:「天地陽氣生時,在於子午二時,當是此時,應定心圓氣,舍卻心中y褻之念,存想天女捧香而至,氣自丹田而生,經右腎旋而下右足,由足後反上右脅下,至右手,過肩井循頸入耳至腦後下左耳復過肩井下左手反左脅下腰由左腎下左足,循足上行復還丹田,其間凡身體有顫動之處,則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間存想天女按之,但覺兩耳如鼓,華池液滿,分三次咽下,前後共反覆三十六次,功行百日,可顏如嬰童!」
說到這裡,看了錢光輝一眼,笑道:「這便是葵花第一重境界『還顏嬰童』篇,葵花寶典一共分為四重,第四重練成之後,那可是『以心為室,掃除塵垢,反樸歸真,澄明寂然,可以妙洞三界,無所不能』的,端的是厲害得很,怎麼樣,光輝,如果你你有興趣,我可以私下教你。」
「妙洞三界,無所不能?」錢光輝不禁怦然心動,嚅嚅道:「老大,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寶典是這麼說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秦香笑斥道:「我又沒有練過這絕子絕孫的功夫。」
錢光輝聽到「絕子絕孫」四字,恍惚間看到一個著紅色羽絨服的女生撐著一把藍色的傘從湖邊走了過去,身材婀娜,體態豐盈,心中湧起了一團熱流,立即道:「不不不,老大,我只是好奇問問,可沒有要學的意思,我可不想做華夏五千年歷史長河中的最後一個太監。」
葛草和靳子龍順著他的目光向對面湖邊瞅去,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若是沒有了那東西,就算你妙洞三界,無所不能又有什麼意思?看來錢光輝同學的腦子還沒有懵到家,還是安安心心的跟秦香學功夫,說不定將來還能當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
「子龍,說說天布刀玉社吧。」秦香臉色一整,言歸正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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