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不好!」秦香正在想著她的話中之意時,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禁輕呼起來。
「怎麼了?」燕琳關切地問道。
「你一會沒有什麼事吧?」秦香道。
「沒有……你想幹嘛?」燕琳有些緊張地道,剛才秦香粗魯的舉動在她的心裡多多少少還留有一些陰影。
「借你用一下!」秦香二話不說,牽著她的小手便往樹林中跑去。
「借我用一下?」燕琳想著他的這句話,再想起先前被他輕薄時的情景,再看他拉著自己跑去的方向,芳心不禁噗噗劇跳起來:「他拉我去樹林,他拉我去樹林?他想幹嘛,難道他想……想要我?」
風寒夜漆,這個時候是很少有學生躲在樹林裡吹著西北風談戀愛的,燕琳就算是怎麼大膽,此時亦不禁有些害怕起來。縱然她先前說的多麼開放,就算她願意把自己交給秦香,但若是秦香真的要在這種地方要她,她的心裡還是很抗拒的。
「野……合……」她腦子裡閃過了這麼一個詞,心中一急,小手不禁一掙,嬌斥道:「你要拉我去哪裡?」
「我很急很急,燕琳,求你幫幫我。」秦香腦子裡想的是那一件事,沒有意識到他的舉動已讓燕琳有所誤會和害怕,見她掙扎,不及細想,手中一緊,拉著她繼續樹林深處奔去。
「罷了罷了,我怎麼會惹上他這麼一個冤家……」燕琳此時可謂是心亂如麻,聽他話中之意,好像真的想要那樣,她心中羞怯、嗔惱、彷徨等等諸多複雜的情緒紛至沓來,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劇烈的反抗他好還是任由他去,腦子懵懵白白的,如具行屍走肉一般,跟著秦香奔跑著。
「我真氣紊亂,需要馬上動功調息,麻煩燕學姐你替我護一次法,在我醒來之前不要打擾我。」秦香的聲音在燕琳的耳力響起,燕琳從懵混之中回過神來時,看到秦香已然在草地上盤膝坐下,閉起了雙眼,似乎很快就進入了調息狀態。
「嚇死我啦,原來不是那樣……」燕琳腦海里閃過秦香剛才的話語,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仿佛經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一般。
只不過她再看秦香時的眼神卻滿是羞惱,心道:「這個討厭的傢伙,調息就調息、要我護法就要我護法,幹嘛不說清楚?非得弄的人家芳心蹙失,好像丟了魂似的。」若不是看到秦香似乎已經入定,不敢打擾於他,不然她真想撲上去掐住這臭傢伙狠狠的教訓一頓才成。
心中嗔哼了一聲,輕輕在秦香旁邊坐了下來,一手托起下巴,靜靜地看著他。
其實秦香哪裡是在調息,根本就是念頭分身出殼而去了。
「刷——」
秦香的念頭飛到天布刀玉社的時候,看到忌部青田剛好沉著臉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趕得及,不然就前功盡棄了,燕琳這學姐,差點兒誤了我的大事。」
原來他之所以奪取天布地刀,在天布刀玉社中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看看鳳大的天布刀玉社是不是真的與島國神秘的天布刀緒有直接的關係。要知道這個世上還是有很多掛羊頭賣狗肉的人,寫著天布刀玉社,並不一定就是天布刀緒的分支,這點秦香是一定要弄明白的。
在他的計劃中,奪走天布地刀只是意外加進去的戲份,他只想讓天布刀玉社狠丟一個面子,那樣的話,很可能能夠引出天布刀玉社真正幕後的人物出來。而他到時會用念頭分身進行跟蹤,天布刀緒真的是天布刀玉社的幕後老闆,他就能掌握第一手資料,讓飛龍把他們來個一禍端。
他這麼做也許會有些打草驚蛇,但是卻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因為華夏軍機處給他們飛龍的時間太少了,而賀老頭又從一個星期壓縮到了五天,他不想天天去監視忌部青田等線索,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主擊,讓忌部青田自己露出馬腳。
從忌部青田對天布地刀的緊張程度,秦香知道這把刀對天布刀玉社一定很重要,所以他才臨時決定奪刀。從此時忌部青田的樣子來看,秦香認為很有料。
忌部青田走出天布刀玉社的時候,抬頭向秦香念頭分身的方向掃了一眼,秦香心裡倒是小小一驚,旋即知道他並沒有看到自己。
果然,忌部青田只是目光四下掃了一掃,望向秦香念頭分身所在的方向也只是一掃而過,隨後快步向停車場的方向而去。
「走。」忌部青田來到停車場外,一輛銀色的本田從停車場裡面開了出來,上車之後,他只是用島國語說了一個字,車子便緩緩的開了出去。
秦香倒是沒有大膽到停在車頭,念頭分身跟進車子之後停在了車子後座上面。
車子出了鳳大,在鳳京的街道上穿梭了大約四十分鐘,拐入一條歐式建築的大街,秦香知道,這裡是鳳京國際富人區,街名喚做達匯街,來自國外的世界富人有很多人都住在這裡。
達匯街是純粹的富人別墅區,在整條街中都沒有商店和銀行或是學校,接近子夜時分的街道更是寂靜異常。
車子在一幢別墅前面停下,忌部青田打了個電話,兩三分鐘後,別墅大門緩緩打開,車子開了進去,大門又再關上。
這是一幢獨立的歐式洋樓,看起來要比秦香馨香園的那幢別墅還要大得多。
一個島國中年人就站在別墅門口處,看到車子停下,便走了上來,忌部青田打開車門下車。
「青田君,公子心情不大好。」那中年人對忌部青田倒是很恭敬,走到他身邊小聲道。
「知道了,謝謝你藤木先生。」忌部青田臉色微變,不過還是道謝道。
中年人引著忌部青田進了別墅,秦香的念頭分身飛在忌部青田頭頂後面兩三米處跟著。
只不過,甫一進入別墅,他便感覺到很不對勁,那是一種危險的不安感覺,似乎在別墅某個角落裡,正有一雙如蛇般冰冷的眼睛在盯著他,渾身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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