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酒多了,這章沒經過修改,書友們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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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秦香仿佛不知道有人來到他們旁邊似的,看到風蕭蕭腳一抽,便溫言阻止道,右手仍然按在她的足踝上輕揉著,一縷縷真氣透過她的皮膚湧入她的踝傷處。
「小香子,有人來了。」風蕭蕭看著那人提醒道。
那是一個金髮藍眼的外國人,看起來三十餘歲樣,頭髮拉到肩上,臉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唯一讓人感覺到恐懼的,是他的一雙眼瞳,幽藍之中帶著一點點赤紅,好像他的眼珠子裡有火星一般。
「我知道,但你的腳療治到半,如果半途放棄,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秦香還是沒有回頭去看那金髮藍眼的男人,淡淡的道。
風蕭蕭見他鎮定之樣,緊張的情緒頓時緩了不少,雖然不知道秦香憑藉的是什麼,她知道「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說法,說的是聖人內心的修養達到聖境,對外物的變化可以視而不見,縱然刀劍加身、妖魔鬼怪撲噬、甚至是泰山崩塌壓下,聖人仍然不為所動、面不改色,也不知道聖人是不是就象現在的小香子一般呢?
只是這個小香子,面對女孩子的時候,卻沒有聖人「不為色惑」的修養,不過,這樣的他是不是更加有趣呢?
那外國人見秦香不理他,也不生氣,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他給風蕭蕭治療踝傷。
悉悉刷刷聲中,懸崖的三個方向湧來了十幾個人,呈扇形將秦香兩人圍了起來,竟然全是金髮藍眼的外國人,大部分人的手上都拿著槍,先前的那兩個狙擊手卻不在其中。
「好了,你站起來試試。」秦香面不改色的幫風蕭蕭穿上了襪子,那靴子卻是如何也穿不進去,風蕭蕭此時內心是出奇的平靜,仿佛相信只要有秦香在,一切都會沒事似的,嬉戲的白了他一眼,接過靴子自己穿上,依言慢慢站了起來。
「還有一些隱隱疼,不過走路應該沒問題了。」風蕭蕭驚喜的道,旋即一嘟嘴道:「可是這靴子,可怎麼走?」
她的靴跟有一邊已然歪了,就算沒有這些人攔著,也走不下山去了。
秦香蹲下身來,讓她扶著自己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腳,一手抓住鞋跟,用力一扯,甚是輕易的便把鞋跟卸了下來,以同樣方法把另一邊鞋跟也扯下,站起來微笑道:「這樣應該能走了吧?」
風蕭蕭試著來回走了幾步,歡喜的道:「小香子,還是你最聰明。」
這些外國人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均是十分不解,很多人都在想,是不是兩人在故意拖延時間。
「風小姐,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吧?」一個約莫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手上拿著一支長槍,此時槍口上舉,看到風蕭蕭能正常行走之後,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用不甚流利的華夏生硬地問道。
「跟你們走?」風蕭蕭故作萌態:「我又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我還想問你們呢,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追殺我們?這裡可是皇城重地,天子腳下,你們不知道,你們的行為會被殺頭的嗎?」
中年人微笑道:「我們並無惡意,只不過是想請風小姐去做客而已,相信風小姐先前已經看到我們的誠意了,只要風小姐配合,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傷害你跟你的朋友半根毫毛。」
秦香淡笑道:「如果風小姐不去呢?」
中年人淡然一笑道:「那就對不起了,我們把你殺掉,把她帶走。」
「也就是說,這是綁架了?」秦香點了點頭道:「先生倒也坦白,不過,這是華夏的鳳京,剛才我們已經報了警,相信不用多久,警察就能找到這裡,你們就算能抓到風小姐,但你們能把她帶得走嗎?感覺,你們好幼稚。」
中年人不為所動,微笑道:「那是我們的事,不勞秦先生操心,我們既然能請到風小姐,自然有辦法把她送走,看秦先生的膽識不錯,不會只是鳳大學生那麼簡單吧?」
秦香左腳自然的移了半個位置,卻已把風蕭蕭護在了後面,淡笑道:「我的確只是一個大學生而已,看來先生早就對風小姐身邊的人也都做過細緻的調查了。」
他是飛龍的人的事不可能外泄的,而且他公開的身份資料是華夏國官方通過特別的方法製造的,所以他的真正身份他相信這些人絕對不會查得出來。
「秦香,十九歲,華夏陝西臨潼縣人,身高一米八二,體重72公斤,ab血型……」中年人就象是背資料一般把秦香公開的身份情況背了出來,詳細到他的三圍(他很無語,自己資料里真的有三圍嗎?)都一點未錯。
「秦先生,你的資料沒有錯吧?」中年人看著他微笑道。
明知道秦香已經打電話報了警,但他不是不急不躁,一點不擔心,還有心思去背秦香的身份資料,如此鎮定的功夫,連秦香對他都有點佩服了,聞言微笑道:「先生背的一點也不錯。」
「可是,我知道,這些資料都是假的,你的真正身份我們組織雖然沒有查到,不過卻知道你一定不簡單,昨晚還把來島國的空手道高手小林次郎打殘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再去追查你身份的必要了,不過我這個人做事一向很公平,每個人去見上帝之前,我都會給他回味一下生前的事。秦先生,希望你走得開心。」中年人淡然一笑,對著最先來的那個男人命令道:「伊迪,這個年輕人就交給你了,我想你一定不會讓家長失望的,好好的送他去上帝那裡吧。」
這次他說的是英語。
叫伊迪的青年點了點頭,緩緩的向秦香走了過來,而那中年則是一揮手:「請風小姐走!」
他話聲甫落,立即有兩個人從兩個方向向風蕭蕭逼去,其餘人則是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秦香,只待他稍有反抗,至少有威力極大的子彈射到他的身上。
「你們敢過來,我就自殺,然後從這裡跳下去,要你們連屍體也要不到。」
風蕭蕭手裡突然多出一把鋒利的割紙刀來,嘎的一響,閃著寒光的割紙刀鋒利的刀刃已然架在了她的喉管上。
「風小姐,你是我們寶貝計劃里的寶貝,受了損傷非我們所願,把刀放下吧。」那中年人眼睛盯著風蕭蕭溫言道,言語甫畢,雙目突然一瞪,風蕭蕭只覺得手一痛,手中的割紙刀竟然嗖的脫手飛了出去,包抄過來的兩人則是如豹子般的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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