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臉色瞬間陰沉,他怒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朝他砸過石頭,當然這傢伙先前生活在雪域山頂,所接觸的人除了他那老不正經的師傅與賢淑端莊的師娘之外,就只剩下山上那頭老黃狗,自然也就沒人拿石頭砸過他。
然而今天晚上竟然有人朝他背後砸石頭了,而且還不是因為妒忌他長得帥,夏流簡直氣得咬牙切齒,如果是哪個美女因為妒忌羨慕恨的話,夏流自認為還可以原諒,可現在卻偏偏是一群粗獷的彪型大漢。
看著前方街口那十幾名牲口,尤其是在看到薛天貴以及歐朋民這兩傢伙正戲謔不屑的往這邊走來時,夏流的嘴角,不由高高的咧起,就連兩道劍眉,也是豎了起來。
薛天貴仍舊用石膏繃帶掛在脖子上,看來他的那隻右手,到現在還沒有痊癒,至於歐朋民那張上次被夏流抽成的豬臉,此刻倒是消腫了。
「你們最好給一個砸老子的理由,要不然,可別怪本帥哥我把你們當石頭砸!」夏流恨恨的道,他真生氣了。
薛天貴走到跟前,隨即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十多名粗獷大漢將夏流與蕭晴兩人圍住。
「小子,你想不到吧,咱們又見面了。」薛天貴咧嘴,戲謔的道。
夏流兩眼一翻,撇嘴道:「我知道,本帥哥我這雙如螢火蟲一般的眼睛閃亮著呢,可還沒瞎。」
薛天貴冷哼道:「我也知道你眼睛沒瞎,不過等會可就難說了。」
夏流不由被氣笑了,撇嘴道:「看來你小子上次在樹蔭小道還沒有被揍他啊,竟然還敢拿石頭砸老子,你那隻還能動的手,是不是也想像它的同伴那樣打上石膏掛起來?」
「你以為今晚你還有這個機會麼?」薛天貴沉聲喝道:「姓夏的,你別以為你仗著有幾分身手,就敢在老子面前囂張猖狂,我告訴你,在江都大學,還輪不到你這瘦猴子撐大王!」
夏流不屑的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今晚你還是有備而來了?」
「那是當然!我薛天貴上次因為大意,才被你廢了一隻手,不然你以為你能厲害到哪裡去?」薛天貴不由怒吼道。
這時蕭晴不樂意了,現在夏流可是他的偶像,雖然她之前很是崇拜跆拳道俱樂部的部長,可是在看到薛天貴這副模樣之後,她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心想以前自己是瞎了嗎,不然怎麼會迷上薛天貴這麼個噁心的混混。
「喂,薛天貴我告訴你,你打不過就打不過,怎麼還這麼厚臉皮不敢承認?那天在擂台上,我們大家可全都看著呢!」蕭晴憤憤不平的道。
站在身旁一直不說話的歐朋民此刻卻是開口了,「蕭晴,你怎麼還敢出言頂撞天貴哥,眼下的形勢你還不清楚嗎?這小子很快就會變成廢人一個,所以我勸你一句,趕緊離開這傢伙,不然等會你也就跟著惹上麻煩。」
「我呸!」蕭晴撇嘴罵道:「歐朋民,虧得咱們還是同班同學,我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這麼不堪,夏流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恨?你竟然屢次三番的針對他!」
「臭娘們,你說誰不堪呢?」歐朋民不由怒了,一直以來他都自認為自己對這個系花美女忠心不二,苦苦追求,可到頭來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歐朋民再也不能忍受了。
「蕭晴,別給臉不要臉,老子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等會廢了這小子之後,老子連你一起干,看到這些兄弟了沒有?他媽的老子完了叫他們一個個活活輪了你!」歐朋民不由氣火攻心,吼著嗓門道。
啪!
黑夜之中,突然的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歐朋民一張嘴巴,甚至還未來得及合上,就見夏流突然晃動身形,直接撲到他的跟前,緊接著一巴掌就朝歐朋民抽了過去。
「靠你奶奶的,竟然敢罵老子的美女師姐,本帥哥我踹死你我!」夏流咬牙說著,右腳閃電般踹出,直接就把歐朋民給踢飛出去,暈死在了地上。
「他媽的,這小子竟然還敢動手打人,天貴哥,咱們一齊衝上去,先廢了這傢伙!」人群中立時有人怒吼道。
薛天貴不由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卻是沒有膽量衝上來,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右手沒有被廢,也不是這傢伙的對手,現在衝上去,和自己找虐差不了多少。
「兄弟們,先等等,我那霸王拳館的朋友,很快就能趕到了,只要他一到,就必定是這小子的末日!」薛天貴沉聲吼道。
夏流拍拍手,返回到蕭晴身邊,戲謔道:「靠你奶奶,你們還請了霸王拳館那邊的人過來?」
「不然你以為呢?老子在江都混了兩年,好歹積累了點社會上的人脈,霸王拳館你小子聽說過沒有?」薛天貴撇撇嘴,得意的道:「我想你這土包子一定沒有聽說過,霸王拳館那可是打拳的地方,在咱們城北區,可是鼎鼎有名的存在,尤其是他們的館主王霸天號稱城北地下拳界的拳王,那更是了不得,我那拳館的朋友雖然只是霸王拳館裡的一個小弟,但就算這樣,也是個高手,等會他來了,有你尿的時候,你小子竟然跟我作對,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對,識相的話,趕緊跪下來,向天貴哥磕幾個響頭,從他褲襠鑽過去,沒準天貴哥大人有大量,還能饒了你這一回!」這時身旁的小弟不由囂張的吼道。
「沒錯,還有這小子身邊的校花美女讓出來,讓兄弟們今晚樂呵樂呵!」另一名小弟戲謔的道。
蕭晴這時候不由得也有些害怕了,扯了扯夏流的衣角,道:「夏流,我看咱們還是先跑吧,那霸王拳館,平常我也聽說過,裡面出來的人都非常的能打,而且還蠻橫不講理,等會要是他們來了,咱們想走就難了。」
「跑?為什麼要跑?本帥哥我這會手痒痒,正想找幾個人來揍一頓呢!眼下這麼好的機會,幹什麼要跑呢?」夏流撇嘴不屑的道。
「你小子,死頭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薛天貴咬牙說著,突然他大手往前一指,驚呼道:「我那霸王拳館的兄弟來了,現在,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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