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一拿到白靈的外衣,便感受到了來自某處的死亡視線,他身上汗冒的更厲害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王爺!你清醒一點!
我手裡這件是外衣!是外衣啊!
府醫強作鎮定地將衣服各處都看了看,聞的時候只感覺身上都被扎了個千瘡百孔。
府醫佝僂的身軀瞬間更佝了。
他只是想安穩干兩年,然後安穩退下去,這想法很奢侈嗎?
哎!工作不苦,命苦啊!
等將衣服都檢查了一遍,府醫第一時間居然是把衣服遞給容詡。
白靈:【你別太離譜!】
「回陛下,微臣僅說自己發現的情況。」
這一次不待大昌帝質詢,府醫已經一五一十交代起來,他已經做好說完後就當著陛下面請辭的準備了。
「首先,公主的左手是中了毒,雖然手洗過了,但還殘留了部分在上面。這毒是一種由蒨麻為主要原料製成的毒。而這蒨麻本就是讓人碰了會發癢的毒草,製成毒藥後效果自然更明顯。這種毒藥,白姑娘衣服後面全都是,應該是故意塗上的」
嘩!
這下一切似乎是再明朗不過,貴女們不敢將震驚表達出來,但心裏面都門清了,真是長公主下的黑手。
雖然她們原也猜是長公主做的,但沒有證據之前誰又敢明確懷疑呢?
白靈適時站出來替自己解釋:
「陛下,還請您原諒民女擅自往自己身上下毒這件事。民女也是實在害怕。
民女似乎是什麼容易招惹災禍的體質,為防止被侵害,民女只能對自己狠一點,在自己身上下藥。
這樣縱然民女自己也不好過,好歹能讓那些針對民女的人也付出些代價。」
白靈這話說的頗有些慘烈的味道,要是這次被抓住的那個惡人不是自己女兒,大昌帝應該更能憐憫她幾分。
沒辦法理智上他站在白靈這一邊,可感情上他很難不去偏袒自己的女兒。
大昌帝:荔枝,你讓我拿什麼荔枝!
見嘉樂很明顯體會不到白靈的「無奈」,她只知道: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毒害本宮!父皇,你一定要替女兒做主啊!你看看女兒的手!」
白靈【這特麼腦子長好了沒有?這都能怪我頭上?】
大昌帝:這蠢貨東西真是我女兒嗎?
「公主,你這樣算不算承認了是你把白靈推下水?」
容詡在一邊涼涼地問,他神情那麼冷,沒有一絲可能的溫情,看得見嘉樂心冷又怒不可遏!
「是又怎麼樣?都是她先來招惹本宮的!她明知道本宮喜歡你,還在本宮面前炫耀與你的感情,還恬不知恥地說你對她有多好多疼愛!本宮只是一時氣不過推了她一下。再說了她現在不是沒什麼事嗎?反倒是本宮,本宮不止感情上被她欺凌,手也」
白靈【神特麼你斷的是只胳膊,紫菱失去的可是愛情啊!】
白靈也怒了,指著自己衣服下的胳膊:「長公主殿下,論起傷你真傷的有我嚴重嗎?我的胳膊上可是還有你用匕首劃下的傷口!一會兒可以讓大夫來驗傷。那匕首想來現在應該還躺在河裡。」
白靈當時在水中和見嘉樂爭鬥,將她那匕首搶過,丟在水裡。
這下見嘉樂徹底沒聲了,只能憤憤地怒視白靈。
大昌帝覺得心累,可他現在氣的肝疼,就算去歇著也舒坦不了。
他對著身邊錦衣衛揮手:
「去幾個人到河裡把匕首撈上來!朕倒要看看,公主這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不僅敢傷人,還要血口噴人!」
匕首很快就被撈了上來,根據上面的刻印確定了是長公主府的東西。
大昌帝長出一口濁氣,看向大女兒的目光五味雜陳。
他仔細看著這個女兒,試圖從她身上看到一點自己或者馨妃的痕跡,可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一點相似之處。
是啊!
先不說自己,馨妃是多麼懂事溫婉的性格,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狠毒狂肆之事?
大昌帝又將目光落到白靈身上,他怪這丫頭嗎?
說實話,很難不怪,因為這丫頭將皇室的家醜赤果果在眾人面前揭開,可她又何錯之有?她也只是想保全自己。
說到底,還是嘉樂太任性妄為了。
大昌帝閉上眼睛,下意識捏了捏鼻樑,沉聲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嘉樂長公主企圖謀害樂安縣主性命,謀害不成還企圖污衊,罪加一等!著禁足一年,褫奪明珠公主封號,罰俸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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