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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陰市的那段時間,李赫基本都是自己開車,現在回到了信仰市,就從四個輪子變回了兩個輪子,還是自己蹬的。重新回到騎著白色單車的少年,李赫覺得這樣的感覺也挺好,這重來一次的少年時光就是個意外,可惜的是再過幾個月保質期也就過了,賺錢固然重要,青春也還是要儘量享受的好。
好吧,至少在今天,其他的什麼事都不去管,也不去想了。
李赫騎著他的白色單車,一路從熟悉的街道呼嘯而過,青春在拔節生長,他的個頭還在迅速的往上竄,沒準17歲生日的時候,就能竄上一米八了。前世里李赫的身高也有一米八幾,所以他對自己的身高很有信心,而比起前世又高又瘦好像竹竿一樣的身材,現在的強壯和勻稱才是他看重的。即使在省城那段時間沒有晨跑,但每天還是抽一時間和金珠過招,俯臥撐仰臥起坐以及抓著門楣引體向上也是堅持沒有中斷的,不過除了學業以外,吉他也荒廢了兩個月。
沒辦法了,畢竟人真的不可能面面俱到。
「呀,黑哥!兩個月不見,又長結實了,胸肌都出來了呢!」
李赫在學校的車棚里把單車停好,回到學校見到的第一個熟人竟然是趙勇,本來還想第一個見到季寥來的……不過見到趙勇也還是很親切,尤其是這傢伙也在長個,臉上的青春痘災情更加深重,而看到李赫的時候,趙勇眼中流露出來的驚喜,也讓李赫心裡流過一股暖意。然而這貨隨即色眯眯的在李赫胸上抓了一把,還一臉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卻讓李赫惡寒了一把。
媽蛋,哥不是gay,就算是,哥也是個攻,特麼的你才是個小受,這一一定要記住。要讓趙勇記住這一,靠嘴說是沒有意義的,直接就在車棚開撕。趙勇和李赫都同樣被列入七中三大打架王,原本李赫和趙勇開撕,兩個人還是能走上三五十個回合,但假期里李赫的陪練是趙金珠,而且又經歷過了幾次實戰,和趙勇開撕的結果就是,不出十招,趙勇就只能一臉鬱悶的認栽了。
「沒道理呀!」趙勇鬱悶的念叨說:「假期里我每天都在鍛煉,就是為了跟你這個魔頭一較高下,怎麼感覺你好像都快變成歐陽鋒了,我好像還是丘處機的樣子呢?」
李赫哈哈大笑,很是愉快的說:「悟性,勇哥,這是悟性的問題。換句話說,你書讀得少,能練到丘處機的級別都是你人品爆發了,要考不上大學,你得退化到尹志平去了。」
趙勇也是鬱悶,隨即邪惡的一笑,說:「尹志平呀,那我還是願意的……」
好吧,李赫承認自己舉了一個不太好的例子,於是沒好氣的說:「那你要不要當田伯光啊?不過人家田伯光也不是你那自然災害深重的臉蛋能當得上的。好好努力吧騷年,這年頭想當壞人也是要有學歷的。」
「你可拉倒吧。」趙勇憤憤的說:「你比我老媽還能念叨,這麼久沒見,一見面你就給我上政治課這有意思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李赫也是用心良苦,基本上每說一句話,都是明里暗裡的鼓勵趙勇不要放棄,一定要考大學。而很顯然,李赫的用心趙勇是感受到了的。
兩人一邊說著鬧著,一邊從車棚走向教學樓,隨著來上課的人越來越多,還沒走到高三教學區,李赫和趙勇身邊就多了李經緯和付疏野,四個人一看時間還早,就約著去後巷吃早餐。其實李赫這時候是很想早一回到教室,看看季寥有沒有到,但跟幾個兄弟一塊,讓他就這樣把他們甩在一邊,李赫也還是做不到的。
「黑哥!」路上又遇到了黃柏良,這個七中足球校隊的第一任冠軍隊長看到了李赫也很激動,衝過來給了李赫一個熊抱,說:「腳癢了,我們兩大豪門約一場讓師弟們洗洗眼睛?」
李赫沒說話,趙勇嘿嘿一笑說:「要來就來三場,中午放學一場,下午放學一場,晚自習下了再來一場,看看誰認慫。」
「勇哥你也太狠了。」黃柏良表示我也很無奈啊,他說:「你是守門員你一口氣打十場都沒有問題,可我們一天內踢三場不死也要內傷啊。就算是黑哥,也沒那個體力吧?」
李赫淡定而深沉說:「這可不一定,不過我體力好不好,最有發言權的應該是我以後的媳婦。」
尼瑪,一群少男嗷嗷叫了起來,黑哥你太污了有沒有……
好不容易把這幫二貨都甩脫了,李赫神清氣爽的回到了高三(11)班的教室。
一如既往的,李赫一走進教室,就感受到了成片的妹紙關注的目光,畢竟作為高三文科班的顏值擔當,李赫的關注率一向是很高的,而且他的身高見長,身材越髮結實勻稱,氣質也日漸獨特濃郁,比較起來,班上的草雞男真的只能躲到一邊畫圈圈詛咒他去了。
雖然內心是5歲猥瑣滄桑老男人的心,但要說李赫在這樣紅果果的仰慕的目光中絲毫不為所動那也是假的,人嘛,都有那麼虛榮心。
不過李赫面帶微笑的走進教室時,還感受到了一道特別的目光,有些傷痛,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服氣,當李赫心裡嘆著氣跟隨著這道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張雨娜把眼前的課本一放,起身走出教室了。對於張雨娜,李赫是帶著歉意,也帶著感激的,這個重來一次的人生,因為這個優秀的女孩的青睞,也讓李赫更多了幾分自信。如果沒有遇見季寥,那麼上一次在天台上張雨娜給他送聖誕禮物的時候,李赫覺得自己一定會接受她的,即使他並不能保證將來就不會傷害她,可至少在那一刻,他不會把她拒之門外。
可季寥呢?李赫還沒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有些發愣,因為在他的作為前排,季寥的座位也是空著的。這似乎不太符合季寥的風格,因為作為一個復讀生,季寥也許不是最聰明的一個,但一定是全班最用功的一個。這個,還有兩三分鐘就上課了,季寥沒有理由還不來教室。
於是李赫求助一般的找到了陳菁,正在和小夥伴談論著八卦,而且還是曾經教過他們一段時間英語課的劉老師的八卦,因為劉老師現在已經確鑿無疑的是一個明星了,她的幾首單曲從港台傳入內地以後,一直就呈現出一種不斷上升的趨勢。再想想她曾經站在他們的講台上講課,回憶著她講課時好聽的聲音以及和這個塵世有些疏離的神情,簡直讓人覺得無比的不真實。
這時李赫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慌慌的感覺,所以他也沒有任何的寒暄,直接站在陳菁的面前問:「季寥怎麼沒有來?」
陳菁表示很無奈,季寥沒有來,難道我就知道是為什麼嗎?我既不是她家裡人,也沒有和她住在一起,沒錯在班裡我算是和季寥比較親近的朋友了,可在那雙充滿了孤寂和清冷的眼睛裡,我又何曾真正走近過她的世界?而對於李赫這種帶著一種喝問的性質,不禮貌,甚至也不友好的態度,陳菁也是沒來由的生氣了。
其實她很想頂一句回去:「季寥有沒有來,關我什麼事?」不過她最終只是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呢,要不放學我幫你去問問看吧。」
李赫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過了,他勉強的笑笑,說:「那中午請你吃大餐,還是那句話,想吃什麼你挑,想帶多少人你定。」其實李赫手裡現在也有季寥家裡的電話號碼,可如果打過去是她父母接的呢?讓陳菁去幫忙打聽,畢竟更合適一些。
上課了,季寥沒有來。
下課了,季寥沒有了。
一整個上午,季寥都沒有來。
陳菁問了負責考勤的班長彭詩夢,彭詩夢也表示沒有收到季寥的請假條,班主任段老師也沒有告訴她季寥有沒有請假。於是放學的時候,李赫就用他的白色單車載著陳菁去季寥的家,先是季寥的媽媽租房陪讀的那個地方,李赫只知道大概位置,是陳菁幫他一棟樓,一層樓的問到了,可是那裡沒有人。然後又去了季寥家裡,上次從省城參加英語競賽回來的時候,季寥邀陳菁去過她家一次,所以這次陳菁不用找,她知道在哪。
然而也還是沒有人。
回到學校,不要說大餐,中午飯都錯過了,陳菁就這麼餓著肚子上了下午的課。看到李赫有些著急,有些恍惚的看著前座的空位,陳菁最終都沒有說什麼吃飯的事,自己默默的走了。
第二天,季寥依然沒有來。
第三天,李赫終於從班主任段老師那裡打聽到,原來季寥生病住院了,因為是突發的,家長也是手忙腳亂的幫她在醫院安頓好了,緩過起來才剛給段老師請假。至於究竟生的什麼病,家長也沒有明說。
沒有消息,李赫很著急,現在有消息,李赫就更著急了。
尼瑪他拼了一條命,好不容易才把季寥救下來的,難道說死神最終還是不滿意,一定要把她帶走?如果是要讓她患上什麼罕見的絕症什麼的,倒是很符合文青虐戀的情節,可如果這都讓他遇上了,要不要這麼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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