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沈樂用五分鐘時間東扯西扯解釋一通,最後看著懵懂的駱知,小心翼翼地問,「你聽懂了嗎?」
駱知扯了扯裙子,沈樂說的,她聽懂了差不多一半,就是講得太緊張了,說什麼都有些慌亂的,但她點點頭,「應該是聽懂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沈樂這才鬆了口氣,拿過駱知的手,擼起衣袖,露出一個白玉的鐲子,摸索著往邊上一推,只見兩個微微凸起的按鈕,她按了一個開關,鐲子的按鈕閃爍著細微的白光,「這個是呼救定位,遇到危險的時候按這個。」
接著,她又按了另外一個按鈕,白光長亮,「這個是對話按鈕,可以直接和我對話。」
沈樂語速很快,最後又複述了一遍,又問駱知,「我這麼解釋,你能聽懂嗎?」
駱知沉默,「我是失憶,又不是智障。」
言下之意,怎麼可能聽不懂。
不知怎麼,看著這么小點的駱知,沈樂感覺自己就像是真的在面對一個四五歲的小孩,根本不確定自己說的每句話她能不能理解透徹,因此總想著再解釋多幾遍,好讓她聽懂。
得到了駱知肯定的答案,沈樂這才放心讓她離開。
離開休息室前,駱知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回過頭仰著腦袋看她,有些忐忑地問,「駱清河和我是什麼關係?」
這問題,她不好直接問駱清河以及駱川他們,要是面前這個沈樂方才說的都是真的,那她應該是知道駱清河和自己的關係。
沈樂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駱知會問這個問題。
她拳頭微微攥著,不知該怎麼回答。
突然,門口的韓亦的聲音響起,「那是你男人。」
他靠在門外邊,姿態慵懶,目光落在駱知身上,心想,這都失憶變成這幅模樣了,還在那根歪脖子樹上吊死呢?
看來駱清河對她來說,還真是解不開的結,這輩子都得掛駱清河身上了。
駱知眨眨眼,略帶著些許的懷疑,「真的?」
要是自己男人,那自己上次索要親親,也沒見他動容啊,面前這男人可別是在騙自己吧。
韓亦打了個哈欠,「愛信不信,反正你離那個季子慕遠點,不然遲早害死你男人。」
駱知:「...」
把駱知送回檢查室的時候,駱清河已經等候許久,按耐不住要出去找人,這會見駱知終於回來了,放下了心。
「怎麼去洗手間去了這麼久?」
駱知抬頭看了一眼韓亦,顯然是對方胡扯的藉口。
想到韓亦方才說的話,駱知這會看向駱清河,頓時覺得駱清河看自己的眼神目光越看越不對勁了,確實不太像普通人的目光,好像夾雜了某些不太一樣的情緒,至於是什麼,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駱知:「太遠了,走得腿酸。」
駱清河眉頭輕蹙,到底沒再多問下去,牽著她往檢查室里走,方才的檢查還是要繼續的。
對於沈樂的話,駱知只信一半,她不可能就因為一個突然出現見到的人,拿著一些照片視頻和資料就這麼稀里糊塗地信了,然後就懷疑照顧了自己三年的季子慕,於正常人而言,這都不符合邏輯。
即便季子慕確實有很多地方都很可疑。
有了駱清河相陪,一套檢查下來,駱知都沒再鬧,大概也是因為沈樂說的那句,年齡22的緣故。
一個22歲的人,要是連做個檢查都不敢,也太丟人了...
回駱宅的路上,見駱知心不在焉的,駱清河抬手將她下垂的髮絲勾到了耳邊,「在想什麼?」
駱知發現,這個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好像總是比對別人要溫柔很多,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垂下頭看著自己,給足了自己存在感。
這一點,讓她不由心裡一暖。
對於韓亦說的,這是她男人的話,似乎有點想相信了。
這麼優秀的人,誰不喜歡呢,真要是自己男人,她還有小自豪...
突然,她小腦殼被人戳了戳,駱知轉過腦袋看去,駱清河冷白的手指腹按在自己頭上,目光溫潤看著自己。
她咧嘴笑,「在想中午要吃什麼,哥哥,我們中午吃什麼啊?」
駱知仰著小腦袋看著駱清河,眼裡皆是笑意。
做完檢查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早餐都沒吃,午餐是該吃好吃點的。
駱清河抿唇,面上是化不開的柔情,他的掌心按了按面前的小女孩,「我們阿知想吃什麼?」
駱知眼睛一亮,「什麼都可以嗎?」
每當駱知用這個眼神看向駱清河的時候,駱清河總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一種被人覬覦的感覺。
他斂回心神,輕咳兩聲,「嗯,想吃什麼,哥哥讓家裡準備著,待會回去就能吃了...」
駱知眼裡閃過一抹狡黠。
...
十分鐘後,言宣把車停在了最近的一處街市燒烤攤。
環境並不如他們平時去的餐廳一類那般好,但也還算乾淨,駱清河自小養在駱家,吃食住宿方面各種各樣都是駱家都很講究,倒是駱知和駱年,上學時期比較有自己的想法,打架竄吧吃燒烤喝小酒樣樣都要沾一沾。
駱清河曾經為了逮駱知回家,也曾去過一些街頭小巷之類的地方,但駱知卻不喜歡他出現在那種地方,生怕他會收到某些不善的目光以及流言蜚語,更擔心會被他發現自己的缺點和惡習...
因此,這還是頭一次駱清河頭一次在這些地方吃起小吃一類的東西。
地方是言宣挑的,他也是真沒想到,駱小姐說想要吃的東西,竟然是燒烤。
這麼想起來,他想起,爺好像都活這麼多年了,自己也沒見他吃過什麼燒烤炸串一類的,不由也有些好奇。
當那一串串的燒烤以及炸串送上桌,濃重的油煙味惹得駱清河眉頭一蹙,他不由有些擔心,這些要真吃進肚子裡,小駱知真的不會鬧肚子嗎?
而且,看起來也並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可對面的駱知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兩眼放光,一臉的期待。
以前她就經常看見兩個照顧她的傭人偷偷躲在花園角落吃這些,聞起來就特別的香,她也想吃,但是季子慕都不讓,說什麼不衛生不乾淨,吃了會生病鬧肚子什麼的,大道理一堆一堆的,真煩人。
那兩個傭人明明也吃個不停,不也活得好好的?
這會,她看向願意陪她一起吃的駱清河,滿臉的感激,眼睛放光直勾勾,奶聲奶氣,「哥哥真好,我最喜歡哥哥了!」
駱清河怔了怔,縱使是以前的駱知,也從不曾在清醒的狀態下如此直白,他耳根子微紅,打消了不想讓駱知吃燒烤的想法,有些不自在道,「吃吧,不能吃太多。」
「嗯嗯!」
駱知吃得香,嘴邊都蹭上了一層油漬她也不在意。
言宣在一旁看著一直都未動嘴的駱清河,彎腰低頭俯在耳邊低聲道,「爺,您要是不吃,一會駱小姐該不高興了。」
駱清河眉心一蹙,看著桌上那些著實有些難以下咽的東西,有些為難,可看著駱知吃的這般香,不由也好奇到底是個什麼味,能讓她這麼喜歡...
在言宣的注視下,駱清河勉為其難用紙巾裹著竹籤拿起了一根烤肉串咬下,當微香帶著韌勁的肉進了嘴裡,那股子香味蔓延在味蕾,那是一種很陌生的味道,但是並不難吃,相反,還很美味。
他唇角微勾,又咬了一口,再一次確認,確實好吃。
駱清河抬頭看向言宣,問,「這是什麼?」
言宣壓了壓唇角上揚的詭異弧度,淡聲回答,「爺,這是烤雞腎。」
駱清河:「...」
心情瞬間不好了,胃還有種翻騰的噁心感。
言宣還不如不告訴他這是什麼,現在他是吐也不是,最終在駱知閃閃發亮的目光中勉為其難地咽下了。
言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這一笑,惹來了駱清河冷咧的目光,帶著一似警告,言宣立馬收斂了表情,恢復原先一本正經的模樣。
駱知觀察力很好,見駱清河表情不太好,小臉好奇,「哥哥,你不喜歡吃這個嗎?」
駱清河嗓子微啞,接過言宣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口,淡聲道,「嗯,不太喜歡。」
言宣心想,爺不吃雞鴨一類的兩隻腳的家禽,但是以前卻會喝駱小姐熬的雞湯,應該也不是那麼不能忍受。
不過,以前駱川少爺也讓廚房準備過雞湯,卻是連上桌的機會都沒有。
都說駱家子女不能挑食,駱川少爺更是以身作則,現在都不曾聽聞有什麼忌口的,倒是他家爺是挑得明明白白啊。
言宣略作思索,所以他家爺才不是駱家人啊。
駱知伸出小手從駱清河手裡拿過那串被咬了一兩口的烤雞腎,駱清河剛要阻止,就見駱知已經送進了嘴裡,雀躍的一口咬下,表情很是滿足。
他要說出口的話啞在了嗓子裡。
駱知笑眼彎彎,這個烤雞腎最好吃了,可是就只有兩串,都給自己吃真好。
她拍了拍自己,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哥哥不喜歡吃的,阿知幫你吃就好啦。」
看著駱知的笑容,駱清河的心情都變好了,方才吃下的東西好像也沒那麼噎得慌了,他低聲吩咐旁邊的言宣,「挑掉。」
駱清河的話,言宣當然聽,於是他在駱清河面前的餐盤上挑挑揀揀,雞肉鴨肉一律放到駱知的餐盤上,駱知圓咕嚕的大眼睛裡滿是笑意。
言宣挑過後,駱清河面前的餐盤,便只剩下可憐兮兮的烤茄子,以及幾串青菜。
他薄唇微抿,這燒烤,真是一點也不好吃。
吃完燒烤回到駱家,接過言宣手裡打包的燒烤的駱知高高興興地踮起腳尖,向駱清河湊上小臉,「吧唧」一口親在駱清河下巴側臉出,語氣軟軟糯呢,「阿知最喜歡哥哥了。」
她理直氣壯地心想,反正也是我男人,先親口,也是在正確使用我的權利嘛。
看著駱知提著袋子高高興興跑上樓,駱清河的手抵在方才被駱知親過的地方,以及那句最喜歡自己的話,心中又暖又覺得好笑。
變成孩子的阿知,真是容易滿足。
以前,即便是價值連城的車子珠寶衣服都沒能博她笑顏,現在一頓不值錢的吃的,倒是哄得她心花怒放。
言宣目瞪口呆,「爺...駱小姐這是...」
駱清河嘴角微揚,「孩子心性罷了,高興了便說喜歡便要親,由著她去了。」
言宣:「...」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要他看,駱小姐就是藉口偷親爺,爺表面說什麼孩子心性由著駱小姐去,其實心裡怕不是美著呢?
...
長時間的飲食均衡,導致就只是吃這麼一頓燒烤的駱知晚上胃痛了起來,疼得直抽搐,饅頭大汗,臉色蒼白地縮在駱清河的臂彎里尋求安慰。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得駱清河心裡直發疼,手拿著熱水袋隔著衣服給她捂著胃,想著或許這樣能減輕一些她的疼。
「催,讓醫生再快點,這都多久了?」
駱清河身子緊繃,面上看起來有些慌亂。
這駱家的傭人何曾見過這樣子的駱二爺,一個個的都躲得遠遠去,生怕惹禍上身挨了罵。
駱知的小手緊緊攥著駱清河身前的衣服,抽抽噎噎,「哥哥...」
「疼...」
縱使她在心裡自我勸說自己是個22歲的大人,不能說哭就哭,要堅強,可金豆豆還是控制不住的,跟不要錢似的一顆一顆順著軟白的小臉蛋往下砸,砸在駱清河的手上,砸疼了他的心。
將近十分鐘過去,駱知哭得累了,再沒力氣折騰,小身子軟軟地趴在駱清河懷裡,小聲小聲的喊疼,這一聲一聲軟軟的,斷斷續續抽抽噎噎的哭腔,把駱清河都喊得心都要碎了。
他抬眸看向言宣,後者連忙又打了個電話催促。
小駱知咬著下唇,可是咬得疼了又鬆開了,駱清河見狀,主動伸出自己的手湊到駱知嘴邊讓她咬,可駱知看著那隻好看的手...
哪裡下得去嘴啊。
又過去五分鐘,韓亦姍姍來遲,滿頭大汗,心想:急啥急啊,老子剛要洗澡,這衣服剛脫,電話鈴聲就跟奪魂鈴的似的。
看著小駱知疼得臉色發白,滿頭大汗渾身沒力氣的病怏怏模樣,不由讓韓亦想起了自己曾經生病被駱知當小白鼠研究的事情,他腦子裡浮現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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