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掏出手機給楊欣撥電話,鈴聲響了半分鐘也沒人接。筆神閣 bishenge.com
「怪了,她怎麼不接電話啊!」
「你發個信息,等會再打打,沒準在衛生間沒帶手機。」
十分鐘後,出租車已經離小區門口不遠了。
王雪拿著手機無奈的對崔曉麗說:「姐,不行啊,我打了四個電話都不接,這夏威出來吃飯她一點都不擔心嗎?」
崔曉麗也覺得奇怪,這都快十點了,按說楊欣作為女朋友,總該打個電話問問啊?
她用手推推夏威。
「夏威醒醒,咱們到家了,你家住幾號樓幾層?」
呼嚕……
接著再推:「醒醒!夏威,到家了!」
呼嚕……
車停了。
崔曉麗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人是死活叫不醒了,楊欣也聯繫不上,這咋辦呢?
她倆又不知道夏威具體住哪兒,雖說從兜里翻出了鑰匙,可也沒什麼用啊!
沒辦法,出租車司機急著要走,她只好和王雪架住夏威胳膊,費了半天勁才把他抬下車。
醉倒的夏威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就像是沒骨頭一樣掛在倆人肩上,嘴裡還有規律的打著小呼嚕。
「夏威!」
扛著死沉死沉的夏威,王雪氣的用手使勁打了他後背幾下,夏威似乎是感覺不舒服了,把頭倒向崔曉麗的肩膀,然後接著睡。
「你!」
王雪沒轍了。
「姐,咋辦?這大半夜的把他弄哪兒啊?」
崔曉麗也有些生氣,可扭頭看看夏威靠在自己肩上的樣子,帥氣的相貌,臉色白裡透紅,睫毛長長的,原本不大的火氣立馬被他可愛的樣子給撲滅了。
崔曉麗苦笑一聲:「小雪,要不先把他扶回家裡吧,這麼等著也不是辦法。」
「啊?帶回咱們家……」
話還沒說完,夏威腹部一顫,張口就想吐,倆人趕緊扶著他低下頭,一邊拍後背一邊讓他在路邊吐了個乾淨。
由於夏威完全沒有意識,崔曉麗和王雪勁又不大,雖然低了頭,還是有少量髒東西沾到他的衣服上。
王雪皺眉:「喝喝喝!就這點酒量還喝!」
崔曉麗哭笑不得,從包里掏出紙巾幫他擦了擦,和王雪一起扶著他向自己住的小區走去。
好不容易弄到家裡,王雪鬱悶的問崔曉麗:「姐,現在怎麼辦?」
王雪租的房子雖然有兩個臥室,但客廳很小,只放了一張單人沙發,根本不能睡人。
崔曉麗想想:「把他放我的床上吧,我看這個樣子就算楊欣來了他也走不了了,乾脆在我那兒睡一晚上得了,我和你擠擠。」
「算了,那還是睡我那兒吧,我到你那屋。」
王雪和崔曉麗的房間都是單人床,倆人擠著睡會很難受,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
女孩子的床是不願意被陌生男人睡的,可崔曉麗是王雪的大姐,又是她的上司,就算不情願,王雪這時候也只能把自己的床貢獻出來。
一邊把夏威往臥室里送,王雪一邊嘟囔著:「夏威算你狠!老娘的床還沒有男人睡過呢,你是第一個!」
崔曉麗是過來人,覺得王雪挺好笑:「小雪,男人喝多了都這樣,你以後結婚就知道了!」
說罷把夏威輕輕的平放在床上,又給他脫下鞋。
王雪看他穿著髒衣服就躺到了自己剛換的床單上,有些猶豫要不要明天給扔了。
夏威躺著很舒服,習慣性的向左側翻去。
他的衣服褲子上都髒了一大塊。
崔曉麗本想就讓他這麼睡算了,可看他穿著髒衣服別彆扭扭的樣子又有些不忍,皺皺眉,想了想嘆口氣。
「小雪,你再去給楊欣打個電話,要還沒人的話就發個信息吧,省的她晚上擔心,我給他擦擦,這衣服都髒了,一會換下來洗了吧,不然他明天沒法走。」
崔曉麗知道王雪這孩子從小就沒照顧過人,何況他一個未婚小姑娘也不好意思,乾脆就把她支開了。
到衛生間接了一盆熱水,崔曉麗拿著自己的毛巾回了臥室。
夏威喝了酒,酒精散不出去身上發熱,再加上進屋才開空調,他總覺得身上不太舒服,在床上來回翻騰。
崔曉麗看著他左翻右翻的樣子,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幕好熟悉。
是了,他以前喝醉了也是這樣。
想到剛結婚時老公喝多了躺在床上的情景,崔曉麗猛的感覺心裡一酸,眼眶頓時濕潤起來。
本來崔曉麗也喝了將近半斤酒,此時的夏威躺在那裡,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像前夫年輕時的樣子,一樣的身材,一樣的短頭髮,一樣的愛翻騰。
這真是天意!
崔曉麗頓生無限的憐惜之情。
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照顧醉酒的男人,沒想到老天爺把他帶到了自己面前,或許這就是命?
她抹了抹眼睛,用手臂抬起夏威的頭靠在自己肩上,把他的上衣脫掉。
猶豫了一下,抿抿嘴,又脫掉了他的外褲和襪子,只剩下一個四角內褲。
這傢伙身材還不錯啊!
看著夏威,崔曉麗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她感到自己臉上一燙,手也有些微微發抖。
崔曉麗!他是夏威,不是你的老公!
她趕緊從臉盆里拿起毛巾,輕輕的給他擦了擦臉,又仔仔細細的從脖子開始往下擦,一邊擦一邊不自覺的端詳他的臉,就像是當年給自己老公擦身子一樣。
擦到胳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夏威感覺到了,突然向她這邊翻過身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崔曉麗嚇了一跳。
「姐,楊欣電話還是沒人……」
王雪從客廳進來,話還沒說完,突然看到夏威的醜態,還拉著崔曉麗的手,嚇得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沒事沒事,他睡著呢!你出去吧,我來弄就行了!」
崔曉麗紅著臉把手抽出來。
王雪趕緊出了臥室,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腦子裡不受控的回放著剛才的一幕。
崔姐這也太誇張了吧!他可是個大男人啊,這麼行嗎?
崔曉麗感覺酒精有些上頭,定了定神,又繼續給他擦起來,可能是喝酒的緣故,她絲毫沒有感覺彆扭,宛如多年的夫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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