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血之鬼王的駐地,外面那片一望無際的血海是一方面,這座巨大的浮空島才是真正的核心。
拉結按照以往的習慣,尋了個酒館進去裡面,點了杯不錯的酒,一邊小口慢飲,一邊傾聽周圍的對話。
那些嘰里呱啦說些拉結聽不懂方言的對話拉結自動忽視,專點能聽懂,或者勉強能聽出些意思的對話,沒有讓拉結失望,還真讓她得到了。
「血之鬼王和力之鬼王發生了些矛盾!」
「之前一戰中血之鬼王和力之鬼王拼了個旗鼓相當,外界傳聞是力之鬼王稍遜一籌,真實來說不確定?」
「近期力之鬼王有可能會襲擊這裡?」
以上是拉結篩選出,認為有價值的情報,白骨宮殿內的那位大鬼說過,有可能是處子女鬼的就是這兩位,力之鬼王,血之鬼王,既然有這樣的猜測,那麼應該最起碼的,性別是女的吧?
「嘶!這不是剛好了嗎?」拉結抿了口酒,露出捉摸不定的神色,暗暗琢磨著。
找了這麼久的處子女鬼,她是真的很著急啊,可越是在這種情況下,就越要冷靜,不能被急躁影響到自己。
首先,這一次的機會很好,說是千載難逢都可以。
尋找至今,拉結對這鬼界的規模有了個大致的認識,實在是太大了,四大鬼王之間的距離足足有數百個星域那麼遠,偏偏還沒有傳送陣,拉結用空間大挪移也需要一段時間,真是有夠可以的了,這一次匯聚的兩大鬼王,剛好又是血之鬼王,力之鬼王,這對拉結而言是好消息。
「就是不知道這鬼王的實力如何呢?」
實力如何這沒什麼必要的,拉結有必須要得到處子女鬼陰元的心,無法去通過殺普通無辜女子來做,但是對這鬼嘛,那就沒什麼顧慮的地方了,放心大膽的干吧。
飲下最後一口酒,拉結結賬走人,該得到的消息已經有了,拉結很滿意,接下來只需要等就好。
為了更加接近血之鬼王,拉結專門找了家距離對方住處最近的住店,鬼界沒有白天晚上之分,天一成不變,地同樣如此,根本沒有任何的差別。
拉結在選擇好住店以後,分出時間分身,讓她在這裡待著,拉結自己則是融入虛空潛進了血之鬼王的住處。
戒備森嚴,有著很嚴密的巡邏鬼隊在呼嘯的穿過,頻率非常高。
拉結融入虛空,沒有驚動任何鬼的進入了,一進去其中,好似跨過了一道天譴,一層薄膜,之前還是血光的天,溫熱的地,跨進來卻變成了新的天地。
潛藏在空間夾縫裡的拉結不可置信的揉著眼睛。
「這這這!」拉結簡直是懷疑她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怎麼可能呢!
退後一步,身體明顯感覺到穿過了一層薄膜,一道類似天譴般的存在,充斥在鼻尖的血腥味,腳底板感受到的地面溫熱,這沒錯。
拉結拍了拍心口,往前邁了一步,這一步,情況驟然變化,又是那種感覺,薄膜,天譴。
一連十幾次,拉結不得不承認,這不是她眼花了,是真實的發生在面前的。
那麼,拉結看到了什麼呢?
老實說,拉結一直以為她要等回去現實,也就是陽界才能看到這樣的景象了,沒想到···
湛藍的天空,幽靜的庭院,池塘,荷花,荷葉,假山,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的分布在這片地方,這仿佛是一座王府,看著很是氣勢恢宏。
奇怪跟不合的地方也只是在於沒有生命,池塘里沒有魚,湛藍天空上沒有鳥,更沒有太陽。
拉結雙腳離地,浮在半空,維持著遁入虛空的狀態一點一點的探索。
可以判斷有很多年沒有打掃了,仔細看那灰塵都有幾厘米厚了。
古書架,畫冊,閨房,大大小小的宅院,如果住人的話,保守估計可以容納下數千人,包括傭人,僕人那種。
檔次沒有到王宮的類型,因此可以斷定不是帝王的住所。
這等規模又遠不是尋常大富豪可以用的。
最重要的是龍,桌椅上,牆壁上,很多地方都能看到龍,在封建的古代時候,龍是被立為帝王的象徵,常人,你就算是高官也沒資格用刻畫有龍的物品。
除了皇,除了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王爺,王子們了。
拉結一個個的看下來,大致下了這樣的定義,古書架上擺放的那些書籍,拉結是一個字都看不懂,特地拿進宮殿空間裡讓許輕芸看看,出乎意料又在預料之內的是,許輕芸她不認識,那並不是紫漭星的文字。
這也難怪,不光是語言問題,文字這也是個很大的交通障礙,諸天萬界有多少種文明呢?數不清,根本無法去數算,就是紫漭星的一塊大陸,其中的一片小地方都有著幾種不同的語言,你就不能想像在這龐大無邊的修真界,到底會有多少種文字和語言了。
得知這個拉結沒什麼遺憾的,這就是有了好,沒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原封不動的將古書籍放回原位,用狂三的時間之力使之倒退回被拿之前的時候,上面的灰塵重新歸位,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任何的破綻了。
「這怎麼一個鬼都沒有!」里里外外都轉遍了,拉結楞是沒看到一隻鬼,神識忍不住展開,達到萬米方圓的神識,輕而易舉的的就將這片住所籠罩在內。
原先沒用,是因為鬼,特別是修為高的鬼對窺視感很敏銳,現在既然確定了沒有鬼,那麼···
在神識那比之顯微鏡都要詳確的洞察下,拉結髮現了個不一樣的地方,一個閃身,空間跳躍到了那裡。
這是一個閨房。
「說起來!這裡是唯一沒有灰塵的地方了!是有鬼在這裡住?」拉結忍不住這麼想著,視線在這個閨房掃了眼,最後落在了那個給她怪異的位置。
那是一副掛在牆上的畫像。
畫中是一身穿紅色夾雜粉色古式長裙的女子,如瀑的漆黑長髮垂落,耳環,髮簪,就這些小飾品的點綴,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拉結定睛看去,畫中女子的左手裡提著一個布,透過布的縫能依稀看到那是一顆人頭,布上有著血。
右手裡抓著一把外形極其像是除草用的鐮刀,鐮刀閃爍著幽光,只是看著居然給拉結一種眼睛被刺,被針扎的感覺。
看著看著,拉結的目光慢慢往上,重新來到女子的面孔,那一瞬間,畫中的女子眼睛眨了下,眼珠子轉動,直勾勾,幽幽的看著拉結。
對視上了!
一股寒意直逼上來,拉結差點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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