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玲瓏仙尊不管做錯了什麼,都不至於用這樣的刑罰啊!」
「主宰,已經半炷香時間了!第四層刑火,那是從皮到肉,從肉到筋,從筋到骨,從骨到神魂的全方面灼燒,焚燒,對付罪惡極大的犯人才能用到的刑罰!實在不是可以對玲瓏仙尊動用的啊!」
「主宰!」
「主宰!」
殷玲瓏被關進鎖牢,受到了刑火的焚燒,這一消息的傳播率比之銀河主宰想像的還要高,仙尊,天仙,地仙,有資格來見銀河主宰的人都來了,那些沒資格的,大都聚集在外,三五成群的。
通過神念將這些看在眼裡,銀河主宰表情不變,心裡暗暗吃驚,因為從來沒有如此刑罰過玲瓏,也就理所當然的不知道,玲瓏會有這麼大的人心。
玲瓏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很讓他滿意,這次,實在是把他氣著了,一氣之下,將玲瓏弄到了鎖牢中,這話剛出,其實銀河主宰就後悔了,誰能不犯錯呢,雖然這次玲瓏的錯很離譜,讓他氣到想打玲瓏一頓,可罪不至此啊。
只可惜,命令都這樣下達了,要是臨時反悔的話,很不好,對他的威嚴和話的權柄將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萬萬不曾想,這麼一來,倒讓他看到了,見識到了平常不知道的畫面。
「你們都是來為玲瓏求情的?」聽不出情緒的話,不知道銀河主宰在想什麼?
「是!」
「沒錯!」
「主宰!」
連上仙尊,天仙,地仙,數量輕鬆超過三十人,這些人統一的點頭。
殷玲瓏是銀河主宰第一批找到的部下,也是最早的一批,在場的這些仙尊,其實都是後來的,雖然地位和殷玲瓏一樣,都是仙尊沒錯,但是,論起真實的底蘊,殷玲瓏是銀河之地,除了銀河主宰外的最高,無論是名望還是人氣。
不是誰都可以接連承受獲得朋友,失去朋友,收下徒弟,失去徒弟這樣的痛苦輪迴中的。
其它仙尊,在慢慢見證了身邊人因為壽命走到盡頭而相繼離開的場面之後,這些後來的仙尊承受不住了,還是那句話,不是誰都跟殷玲瓏一樣,可以去正面承受那樣的痛苦。
在明知道這一結果的前提下,付出絕對的真心去對待周圍的人,殷玲瓏的做法,殷玲瓏的年歲,這些無一不是殷玲瓏會如此受到大家尊敬的原因。
就是這幾位仙尊,曾經也沒少受到殷玲瓏的幫助,要想別人怎麼對你,首先你就要怎麼對待別人,以往一直是殷玲瓏幫助他人,現在輪到她受到困難了,大膽站出來的人不在少數。
到場的這些,實際上還只是代表,更多的人嗷嗷叫的,迫切想要來這裡懇求銀河主宰,希望能夠撤銷掉對玲瓏仙尊的懲罰。
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片刻,銀河主宰笑了,笑的很甜,在這甜中,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沉一閃而過,這絲陰沉被銀河主宰掩飾的很好,在台階下,半跪在地上的一眾仙人,誰都沒有發現。
「是嗎?這是你們大家的心意啊!我知道了,那麼,民心所向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了,好吧,我現在就去,讓玲瓏出來!」
從寶座上站起,銀河主宰一副拿你們沒辦法的語氣道,表現出的是順水推舟,他自己也有那方面的意向,這麼一種錯覺。
問那之前帶殷玲瓏去鎖牢的兩女要來了殷玲瓏的法寶,仙裙,還有儲物戒指等東西,銀河主宰沒有讓誰跟著,他自己獨自前往了鎖牢。
直到銀河主宰離去,消失在視線中以後,在場的這些人,齊齊鬆口氣,說是那麼說,可實際上心裡一個個的都嚇壞了,生怕惹惱了銀河主宰,好在事情如大家所願的,銀河主宰同意放掉玲瓏仙尊,這就足夠了。
出到遠處的銀河主宰,通過神念看到這一幕,表情不做變化,只是心裡想著什麼,那就屬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了。
接近鎖牢,守在鎖牢這道門外的,由兩位天仙帶領著的兩支小隊恭敬的行禮。
銀河主宰快速穿門而過,進入鎖牢,都不用神念尋找就已經得知了殷玲瓏的所在,那悽厲的慘叫並不是擺設和吹噓,是真實的悽慘,銀河主宰眼神一閃,靠近過去。
距離還遠,超高的視力已經讓銀河主宰看到了玲瓏,她正在平台上痛苦的翻來滾去,手和腳被從虛空中延伸出的鎖鏈牢牢纏住,動作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刑火,肉眼看不到,火燃燒的地方是在玲瓏的皮肉里,內臟,骨頭中,還有神魂。
慘叫中,口水無意識的流淌出來,甚至是痛到失禁了,殷玲瓏兩腿間,地上那灘水清楚的說明了問題,隨著殷玲瓏不停翻滾的動作,帶動著捆鎖在她手腳上的鎖鏈一起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銀河主宰安靜的浮在一旁看了會兒,在如此近的距離,殷玲瓏卻沒有發現,這不是說殷玲瓏的修為被封了還是怎麼樣,而是太過痛苦,痛到她完全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它。
不知多久,銀河主宰揮手,解除了刑火的焚燒,維持了不短時間的悽厲聲一瞬間停滯,殷玲瓏那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鼻涕的液體掛在臉上,癱在地上,四肢無力,臉直接和平台接觸,眼睛瞪得大大的。
仙尊,擁有著永生不死的生命,生命力自然是非常的頑強,可以說只要不死,那麼就不用擔心,在平常凡人眼中的重傷,瀕死傷勢,在仙尊眼裡,只是稍微花些時間就能恢復完全。
殷玲瓏感覺她好像死了一次。
活得不耐煩了嗎?這句話,殷玲瓏有點理解了,切身的體會到了,什麼是活得不耐煩,不想活了。
當痛不欲生的巨痛降臨,每一秒都好像是被分割成了十幾萬份,沒有邊際的在度過時,就會有這種想死的心態。
當發現不管怎麼做,怎麼慘叫,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那等劇痛時,會想要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冷靜下來會覺得不值得,但是痛苦加身的那個時候,又哪裡會有這麼完善的心思呢,一門心思的就只是想死而已。
「怎麼樣?有好好得到教訓嗎?」
「主!主主宰!宰!」嘴巴顫抖,發著哆嗦,說話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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