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影漸長,眾人也看到了一前一後走出來的兩人。
這是一個身穿哥特蘿莉裝,撐著洋傘,拿著蕾絲扇子的黑長直美少女,特別是她湛藍的瞳孔仿佛一對璀璨的藍寶石似的。
當她如同貴族公主般漫步走出來時,眾人皆是心中一稟,因為他們在這個少女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嚴感。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他們的『主人』克魯魯·采佩西正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面,眼神充滿了羞憤。
「別想多了,我才是你們的主人,她克魯魯·采佩西現在是我的親衛隊隊長!」
「不用疑惑,我身化萬千,世間萬物皆為我的分身!」
林天的淡淡的聲音打斷了疑惑中的眾人。
眾人也從茫然、疑惑,再到震驚,最後更是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良久。
明仁神色激動的望著林天,神態更加謙卑了:「果然如此,也只有主人這般尊貴之人,才能具有身化萬千的能力!」
「我等能跟隨主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話音剛落,眾人皆回過神來,神色頓時更加的狂熱了,齊聲道:「我等能跟隨主人,三生有幸啊!」
「好了,不要多言了,去做事吧!」
「對了,明仁!記得找人修理下正殿!」
林天淡淡的擺擺手,示意眾人可以離去了。
......
......
「咯咯,我現在是叫你林天呢?還是那月醬?還是小娜月呢?」
偏殿中,林天看了眼身旁依舊瞪著自己的克魯魯·采佩西,笑了一下,轉身看向了時崎狂三。
「狂三你呆在這,就是為了這個?」
「罷了,你還是叫我南宮那月吧!」
當林天聽到時崎狂三說到『那月醬』和『小娜月』時,感受到內心強烈的抗拒後,頓時明白了南宮那月應該不喜歡別人這麼叫她。
就像剛才她從正殿裡出來,不得以撐著洋傘,拿著扇子一樣。為了消除心中急劇升高的抗拒感,林天不得不屈服。
甚至林天心裡隱隱有種恐懼,他感覺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變身女人太多了,以至於穿女裝竟然有些習慣甚至是喜歡了。
想到這裡,林天又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放心,我有很多個我,整個富士山都在我監視範圍之內,不會耽誤正事!當然我同時也在補充著時間之力!」
「話說那月,我記得南宮那月好像本體是沉睡著的吧?」
林天頓時莫名的笑了一聲:「狂三,那是當然!現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我的魔力分身!」
「而且這個變身最有用的就是那個監獄結界了,怎麼樣?要不要進去試試?」
咯咯!
時崎狂三突然似笑非笑的望著林天,道:「林天啊林天,你是想禁錮我這個分身,上我嗎?」
「當然你如果想,我可以把這個分身送你玩哦?」
咳咳!
林天猛的咳嗽起來,無奈的望著時崎狂三搖了搖頭:「罷了,狂三,我服你了!」
「你趕緊走吧,算我怕了你了!」
時崎狂三毫不在意林天的催趕,不過身體也慢慢的向地下沉去。
在消失的一剎那,時崎狂三突然對克魯魯·采佩西說道:「克魯魯小姐,你要注意點你的主人啊,別讓他欣賞自己的身體哦!」
克魯魯·采佩西和林天聞言都是臉色一變,林天恨得牙痒痒,而克魯魯·采佩西則是雙目噴火的瞪著林天:「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那什麼了?」
林天眼睛一眯,看向了克魯魯·采佩西的臀部,沒有說話。
「啊!」
克魯魯·采佩西臉色一白,尖叫了一聲,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呵呵?抖S女王?」
「我怎麼感覺有點抖M啊?」
「話說,我現在手都有一點痛啊!」
......
夜晚,林天獨自一人呆在寢宮裡,坐在高背椅子上拿著九州鼎把玩了起來,神色陰晴不定。
白天的時候,林天已經吩咐土御門元春在房間裡刻畫好了召喚英靈的法陣,之前因為不了解,但是當土御門元春刻畫好了法陣後,林天瞬間就理解了,畢竟對於南宮那月的魔術知識來說,這點魔術原理是一點就通的。
「現在就是等冬木市降臨了!」
「據元春說三大家族之所以要把冬木市降臨到富士山附近,就是為了讓大聖杯連接富士山的地脈,這樣不但可以在短時間內灌滿大聖杯,更可以利用富士山更加龐大的地脈靈力,使得這次聖杯戰爭召喚出的英靈更加的強大,也從而使得幾大家族更有機會進入根源之地。」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們的價值也只是幫助我構建聖杯戰爭而已,只是希望這個九州鼎能讓我召喚出強大的英靈!」
「難道會是大禹嗎?」
良久,林天嘆了口氣,不再想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了鼎內的七彩山,心中有些猶豫。
雖然自己當時是聽巴基說的,但是想來他沒有必要騙我啊!
黃娃應該是被打入時空亂流里,不會錯的!
那麼這七彩山怎麼回事,這黃色的葫蘆娃輪廓明顯是黃娃啊!
「罷了,拿出來看看吧!」
於是,眼神一凝,林天已經伸出了手,向鼎內伸去。
忽然,異變驟起。
「不要拿,不要拿......」
林天臉色大變,九州鼎瞬間消失不見,神情緊繃,房間內頓時出現無數的紫**法陣,一道道鎖鏈在虛空中搖擺著。
這是南宮那月的武器,由神明所鍛造的『戒律之鎖』。
「誰!藏頭露尾的快出來!」
......
房間內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寂靜如同夜晚的墳地一樣,偶爾傳來咔嚓聲也是鎖鏈微微搖動與空氣的摩擦聲。
良久。
林天一臉鐵青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因為自從房間裡響起那道莫名的聲音後,林天就仔細的搜查了整個房間。
最終只能無奈放棄,因為確實沒有一個人。
「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讓我拿?」
「話說起來,這事情確實有些詭異啊,先是七彩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九州鼎內,現在更又是突然出現一個聲音讓我不要拿!」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林天眉頭緊鎖,抓狂的拍了下桌子,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混蛋,為什麼我有種牽線木偶的感覺?」
「難道我現在還是個棋子嗎?」
想到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林天頓時如墜冰窖,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衝上腦門。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個存在正在關注著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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