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與赫敏都發現了羅恩異常,好奇的問羅恩
「你怎麼了?」
」病了嗎?「
羅恩慌忙搖頭「沒有,沒有」
「羅恩估計是早上摔著屁·股了」哈利幫忙打圓場
赫敏敏銳的發現羅恩與哈利好像隱瞞著什麼,海格則是以為是真的,打招呼扛著松樹進了大堂。
羅恩與哈利互相遞個眼神,哈利神秘兮兮的對赫敏說「要不要跟著去看看」
赫敏作為北方的崇拜者,有北方的獨居小窩的進入權利的目前唯一的一頭魔法蘿莉,對於北方的言行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去吧,北方萬一真的打人怎麼辦」
羅恩與哈利其實內心想吶喊,她已經抽過羅恩了。
三個人跟上
附近的一間教室外面三個人探頭,就見到了北方一腳踩著馬爾福的屁·股,拿著鞭子。
「知道錯了麼?」
」知道,知道了「
啪
「知道錯了,還犯錯」
」啊?「
啪
「啊,不要啊」
啪
「屢教不改」
啪
「又到處丟斯萊特林的人」
啪
「侮辱人家庭」
啪
「天天犯蠢」
啪
連續十多鞭子
在馬爾福的求饒下,北方才收起來鞭子「下次,再拿不出讓人看得上眼的計量就加倍抽你,要不就老實點別到處丟人現眼,斯萊特林丟不起這人」
「.....哼」
「嗯?」
「我是疼的,疼死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有說作為」
北方滿意的點頭「既然知道就給我變聰明點,不然下次把羅恩·韋斯萊抓過來你倆一起,反正你倆都是愚蠢愚蠢的」
羅恩·韋斯萊,德拉科·馬爾福仿佛聽到了什麼福音一樣,竟然還有跟自己一樣愚蠢的。
呼,那麼他就放心了,只要自己不是唯一的挨抽的,他就放心了。
躲在門口的羅恩在赫敏的敏銳的目光下老臉一紅,他現在內心裡在罵自己,為啥要跟著來湊熱鬧啊,都是你哈利。
被羅恩瞪一眼,哈利有點尷尬,這是自己出的主意。
北方知道鐵三角在外面,自己假裝沒看到,走出來去禮堂湊熱鬧去了,目標還是海格,繼續談買賣路威。
海格還是不同意,不過北方不在乎,俗話說的好,沒有挖不倒的牆角只有不勤快的鋤頭,只要多來幾次,海格早晚要鬆動的。
羅恩與哈利、赫敏的特三角一起進了禮堂,他三個最近也是忙忙碌碌的,不但要學習,還要繼續尋找海格嘴裡的尼可·勒梅
自從海格說漏了嘴以後,他們一直在書里尋找勒梅的名字,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弄清斯內普想偷的是什麼東西呢?麻煩的是,他們很難知道從何處入手,不知道勒梅有什麼突出成就,能夠被寫進書里。
他不在《二十世紀的大巫師》裡,也不在《當代著名魔法家名錄》裡。另外,《現代魔法的重大發現》和《近代巫術發展研究》中也找不到他的名字。
還有,當然啦,單是館內藏書的規模就令人望而卻步,那裡有成千上萬本書,幾千個書架,幾百條狹窄的通道。
赫敏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清單,上面列著她決定要查找的主題和書名。與此同時,羅恩在一排圖書前溜達著,漫無目標地把一些書從書架上面抽·出來。哈利不知不覺來到禁書區。
不幸的是,要查找任何一本禁書都必須有某位老師親筆簽名的紙條,哈利知道他是不可能弄到這種紙條的。這些書里,包含·著從不在霍格沃茨課堂上講授的很厲害的黑魔法,只有高年級學生在研究高深的「黑魔法防禦術」時才能讀到。
「你想找什麼,孩子?」
「沒什麼。」哈利回答。
圖書館管理員平斯夫人朝他揮舞著一把雞毛撣。
「那么你最好出去。走吧——出去!」
哈利離開了圖書館,真希望剛才他腦子靈活一點,能信口編出幾句謊話。他和羅恩、赫敏一致認為,最好別向平斯夫人打聽在什麼地方能找到勒梅。他們知道她肯定能夠告訴他們,但他們不能冒險讓斯內普探聽到他們想做什麼。
哈利在外面的走廊里等著,看另外兩個人是否能有所發現,但他並不抱很大的希望。他們已經找了兩個星期,但只是利用了功課之餘的時間,所以一無所獲也並不奇怪。他們最需要的是痛痛快快地好好搜尋一番,別讓平斯夫人在後面盯著,把呼吸噴在他們的後脖頸上。
禮堂之上,放假前的最後一頓午飯
「我不在的時侯,你們還要繼續查找,好嗎?」赫敏說,「一旦有什麼發現,就派一隻貓頭鷹告訴我。」
「你也可以問問你的父母,他們是不是知道勒梅這個人。」羅恩說,「問問他們是很安全的。」
「非常安全,因為他們倆都是牙醫。」赫敏說。
放假
北方猛然間想起了自己貌似真的沒有放假的開心的感覺了。
還記得上學的時候一旦放假就開心的跟孫子一樣,各種的瘋狂的玩,然而現在,自己單獨站在霍格沃茲的塔樓頂上,迎著凜冽的風雪,看著天地外白茫茫的一片。
一種難以形容的孤獨油然而生,一百多年了,自己貌似有點累啊。
對於北方這種活得太久的人而言,哈利與羅恩的生命才是積極向上的,兩個人完全玩瘋了,
沒有多少心思去想勒梅,宿舍完全歸他們支配,公共休息室里的人也比平常少了許多,他們能夠占領爐火邊幾把更舒服的扶手椅了。
他們就坐在那裡,吃著所有能用烤叉戳起的食物——麵包、麵餅、蘑菇,一邊設計著能使馬爾福被開除的方案,儘管這些方案都不可能付諸實施,吹逼的感覺很好。
羅恩還開始教哈利下巫師棋。巫師棋和麻瓜棋一模一樣,但它的棋子都是活的,所以使人感覺更像是在指揮軍隊作戰。
聖誕節前夜
北方一個人蹲在塔樓上,鄧布利多猛然出現在旁邊「這種表情不像你啊」
「沒辦法,家族的人不在這裡,沒人陪著好無聊啊「
「那麼也不能老是抽人家馬爾福同學不是嗎?」
「我抽是幫他祖宗教育下一代,萬一馬爾福家族斷代了,多不好」
面對北方的辯解,鄧布利多縱了縱肩膀「你開心就好,對了要不要下一盤旗」
「可以,不過我可不會玩的,會悔棋的呦」
「哈哈哈」
鄧布利多的爽朗的笑聲中,兩人離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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