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刀疤臉男子從船上的甲板上出現,大聲喊到:「開船了!」
周圍的人都秩序井然的排成一條隊伍,陸陸續續的登上甲板。
凌河二人也跟著眾人排成了一條隊伍,很快所有的人都上了船,但凌河卻發現那幾個身著黑袍的人沒有上船,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群,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船緩緩的啟動了,每個人都各自找了一間房間關上了房門,凌河也在帶著猙獰面具的人的後面跟著她走進了一間房間。
「你有什麼事就請說吧。」正當凌河想發問的時候,她先說了出來。凌河也直接了當:「那些黑袍人是什麼?我總在他們的身上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你是指那些魔法師吧!」
「恩?魔法師,我也見過魔法師,但他們並沒有給過我這種感覺。」
「是啊,因為你遇到的那些都是正統魔法師,他們是自然魔法師。」
「哦?」凌河好奇了起來,他聽過魔法師也見過魔法師,但不知道什麼是正統魔法師,更不知道什麼是自然魔法師。
「通過技能學習擁有魔法的就叫做正統魔法師,而自然魔法師的魔法是與生俱來的。一開始世界上並沒有正統魔法師,從前有一個自然魔法師,他的女兒因為天生的疾病常年臥病在床,那個自然魔法師十分痛苦並且盡力的想要幫他的女兒擺脫病魔的困擾。但是當時他尋遍了整個歐羅巴大陸的自然魔法師,幾個有著醫療能力的人都無法治療他女兒的病。」
「就在這時,他找到了一個據說有著治療能力的自然魔法師,那個自然魔法師告訴他他的能力是消除自身的不良現象。但無法消除他人的不良現象。苦思冥想的父親忽然想到了為什麼只有一部分人天生才能使用魔法。他查閱了許多資料和記載,探訪了許多知名大師,再配合他苦心多年的研究,在最後終於發明了一種用數字圖形將魔法銘記寫在羊皮紙上,再由普通人學習的方法,正統魔法就此問世。」
「後又經歷了魔法陣,魔法道具的製造成功,正統魔法就這麼確立下來了。」
「那麼原先的自然魔法師呢?」凌河突然插嘴了,他現在太想知道結局如何了。
「後來大家發現到自然魔法師不能使用被記載下來的魔法,只能使用自己與生俱來的魔法。後來經過時代的演變和歲月的變遷。自然魔法師逐漸的退出歷史舞台,在元素大爆發前就已經銷聲匿跡了。」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自然魔法師的?」
凌河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又提出了疑問,他這才覺得眼前這個帶著猙獰面具的女子有多麼見多識廣。
「以前見過。」
「以前?多久前的事,你不是說他們銷聲匿跡了嗎?」
「沒錯,他們早在元素大爆發前就已經藏起來了我也是有上百年未見過了。也不知道他們這次現世是因為什麼原因?」
「噗。」想聽她講故事的凌河喝了一口茶水,聽到她說自己已經上百歲後立刻噴了出來。
「你說,你已經有上百歲了?你不是人類?」
「我有說過我是人類嗎?」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凌河堵的啞口無言,對哦,她好像沒說過自己是人類。
「對了,你叫什麼?當然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的。你給了我希望,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知道我恩人的名字罷了。」
「你可以叫我玖月。」玖月回了他一句,「但這不是我的真實姓名,只是我在外行走的代號而已。」
玖月來到窗前,看了一眼外面已經完全爬上天空的太陽。
「凌河。」
「恩?」
「你知道白象轉究竟意味著什麼嗎?」
「……」
回答玖月的是一片死一樣的沉默。
凌河站在玖月的背後看著玖月眺望窗外太陽的背影,神情有些恍惚,更有點不知所措,難道自己就那麼在乎嗎?
「其實我還想告訴你多一些關於白象轉的事情,但我看你這副模樣,一定是聽不下去的。」
「我想要知道多一些事情。」
「呵呵,算了吧,有些事到了必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對於這種明顯為戲耍的行為凌河並不在意,仿佛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那麼我們現在要去哪?」
「夏區和你說過是待不下去了,我打算遠渡重洋去到與夏區隔海相望的扶桑區。」
「扶桑區,是陰陽師的那個嗎?」
「那裡的社會環境和夏區相比更適合我們。」
「比如呢?」
「黑戶。」
「這倒是事實。」
凌河打了一個哈欠,扭動了一下自己發酸的脖子,往房間裡那唯一的一張床趴了下去。
床板很硬,習慣了睡床墊的凌河只是皺了一下眉後,一個翻身把被子捲起。在連續幾天的奔波中積載的睡意來到之時昏昏睡去。
玖月還是站在窗前眺望著遠方,發現凌河睡去後,檢查了一下房間的構造和安全,沒有發現不妥之後找了一張椅子靠在上面,也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平靜的房間和外面喧鬧的大海,兩個人在海波起伏的頻率中沉沉的睡了下去。尚未來到的颱風對於已經出發的玖月凌河二人來說沒有絲毫影響。
猶為安靜,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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