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雲妹妹,你和那個朋友碰到了?」
看著又是打算日常撲的林夕,姒雲悄悄挪開了一段距離,讓林夕成功的撲到了柱子上,開口說道。
「我的朋友你認識有幾個?」
儘管知道剛才林夕只是想扯進話題,但是姒雲是不會讓林夕有「話」可談的,不然等下還不知道被怎樣調戲。於是早早斷了林夕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的可能性。
「額,這個啊?既然我不知道,你就介紹給我認識唄,我可是很想在她們身上探到一些關於姒雲妹妹的事情哦。」林夕仍不死心,繼續無恥的賣起萌來,以奪得姒雲的注意。
姒雲顯然對林夕這種賣萌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直接無視了這種行為,往房門走去。
被林夕這個堪稱牛皮糖的存在粘住,連姒雲都要頭疼,姒雲只好選擇最愚蠢的方法也就是避而不見。
林夕看著姒雲走進了房間,環顧了一下課堂,忽然露出笑容,在客廳里自個搗弄起來。
姒雲沒有阻止林夕,她要是清閒起來自己都還開心呢,往窗外月光,姒雲又自個思索起來。
剛才姒雲在聽到林夕所說的話後,覺得自己心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一般。朋友嗎?
「又發生了什麼事?」daisy的聲音傳出,把姒雲的注意力從窗外的月光拉了回來。
「daisy,你認為有人會一生孤獨嗎?」
「孤獨只是相對而言。你永遠不知道世界上此刻有沒有一個人在注意你,有沒有人正在想你,有沒有人還記得你。」
「只要有朋友就不是孤獨嗎?」
「為什麼一定要有朋友才能不孤獨呢?」
「我在失去記憶前有朋友嗎?」
「沒有,或者說是有。」
「一個冷冰冰的傢伙,會有什麼朋友?」
「算了,在你口中也探不出半點口風,我今天遇到了很多事……」
姒雲把今天遇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daisy。
daisy用疑惑的口吻說:「你確定是她干擾了周圍的磁場,並且進入了月輪拍賣行?」
「自是無誤,可現在的問題是那塊殘缺的鑰匙究竟有什麼用?他們又為什麼要搶奪那塊鑰匙?」
「原本以為這只是幾個勢力的角斗,但沒想到竟引出了一塊殘破的鑰匙。」
能讓他們如此趨之若鶩,不惜破壞現在世界局勢的鑰匙,其價值自然不可估計。這種事情本來姒雲是不打算摻和的,但是竟然牽扯到了她,這就要讓姒雲重新考量一般。
就在姒雲還在思考其中利弊的時候,姒雲感覺到了她安放在月輪拍賣行前的那道血光急劇顫動起來。
意料之中,今晚果然是他們進行交易的時間段。
「你還是要上嗎?」
「當然,有好戲上演,我怎麼可能不看呢?」
姒雲回答著腦海里的daisy,將衣櫃中的棕色長袍拿了出來,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
將房門反鎖,抽出紙張,拿出筆在上面寫上一個字,塞在了自己緊鎖的房門底下。打開窗戶,感受了一下夜晚的冷風,一個跳躍消失在夜空中。
此時的檀林街已經沒有了白天時的熱鬧,現在這個夜幕剛降的時候,那些做黑色生意的商人還沒有出來,因此大街上還是一副蕭條的景象。
姒雲沒有選擇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疾馳,而是選擇了一步一步緩慢前行。從檀林街大門口一直到月輪拍賣行,竟沒有一人出現。但是姒雲還是清晰的感覺到周圍的那些隱藏起來的人正在疑惑的看著身著棕色長袍的姒雲。
顯然他們並不認為姒雲會是這次拍下殘破鑰匙的人,只是一個迷路的倒霉鬼罷了。
到了月輪拍賣行的門口,姒雲在月輪拍賣行門前的一張石椅上坐了下去,靜靜等待著正主從大門出來,至於他會不會繞道離開。
姒雲認為只要拍下這塊鑰匙的人智商不太低的話,不至於連現在的情形看不懂。感覺了一下周圍潛藏起來的v4強者,姒雲覺得這次自己是不得不透露一點「真正的實力」了。
終於,在姒雲坐在石椅上幾分鐘後,一位身著黑袍的身影從月輪拍賣行的大門處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有著一個黑色的敞口袋,袋子裡傳出了那件殘破的氣息。是那把鑰匙無誤!
潛藏的人紛紛露了出來,現在繼續潛藏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若是現在不出來的話,他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被其他想要搶奪鑰匙的人群起而攻之,在鑰匙還沒從那個黑袍人搶到之前,他們的目標還是很明確的。那就是對那個拍賣到鑰匙的人出手。
至於坐在石椅上的姒雲被他們直接忽略了,一個身上沒有絲毫力量氣息的人,對於這些v3,v4的人來說還不是一隻手可以捏死的?
他們只是把姒雲當做一個誤入的普通人而已,姒雲也樂的他們這樣認為,靜靜的觀查局勢的變化。
「把鑰匙交出來,我保你不死。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一位灰袍矮胖的傢伙對著手握鑰匙的黑袍人叫囂著。儘管他知道黑袍人是絕對不會把鑰匙給出去的,但平時囂張跋扈的性格讓他說出了這句話。
「好,好的。我把鑰匙給你們,你們別殺我啊!」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那位黑袍人並沒有死守那把鑰匙,而是將鑰匙連同包裹扔到了哪位灰袍人手中,自己往西邊逃跑。
那個身著灰袍矮胖的人顯然沒有想到東西那麼容易就得手了,大喜過望之餘保著包裹離開了月輪拍賣行門前,往東邊離去。
圍觀的人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朝如此戲劇化的樣子發展,人群立馬分做兩批,一批朝黑袍人趕去,另一批向矮胖灰袍人追去。但姒雲卻發現在兩批人中有一部分人並沒有追趕,而是回到了月輪拍賣行門口。
顯然,他們並不認為鑰匙會在哪兩個人當中,他們更加相信鑰匙還在月輪拍賣行里。
而姒雲仍然坐在石椅上沒有移動,棕色長袍里精緻的面容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這次看來他們是要栽跟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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